“你們傅總還說什么了?”
“很多?!毙∶貢J真的說道。
“有多少?”
“記不清了,想到了再告訴你?!毙∶貢卮?。
李南青:“……”我現(xiàn)在有足夠證據(jù)懷疑你假傳圣旨。
“行了,看的也差不多了?!崩钅锨啾持?,悠閑自得的走出辦公區(qū)域,“這層樓除了你們傅總還有誰?”
“目前只有您和總裁辦公室主任?!?p> 小秘書又補充道:“傅總說了,您不能隨意和她搭話。”
李南青:“?”
實錘了,她就是在假傳圣旨…等等,我看起來就這么像渣男了?
她假傳圣旨有啥意義?
而且她不過一個董事長秘書,怎么有這么大膽子干涉副總裁的家里事?
…想不通,那就不想了。
見李南青沒有回答,小秘書便微笑著走到其前面,“我再帶您熟悉一下環(huán)境?!?p> ……
與此同時,副總裁辦公室。
傅晚吟正一臉認真的在查看文件,有關原盛世各職員的履歷,按道理來講,這些文件犯不著她親自查看…只不過是她想著這與自家老公的事情有關,還是親力親為更放心一些。
安素君滿面愁容的看著自家女兒,心想,這孩子都二十七八了,也不想著出去多走走,就知道忙工作…到現(xiàn)在連個男朋友都沒有…
“媽,您就別在這坐著了。”傅晚吟有些無奈,揉了揉腦袋,“您女兒長的這么好看,又這么有才華,怎么可能嫁不出去?”
安素君一聽這話,立刻不樂意了,“你是不是還想著那什么李家大兒子呢?”
“我告訴你昂,這門婚事我不同意。”
“唉,都說了,您就少操心我的事?!备低硪饔行┛扌Σ坏?,“有這閑工夫還不如想想我妹,那傻丫頭,讀書讀書不行,一畢業(yè)就來傅氏了,結(jié)果怎么樣…我想您和我爸都看見了?!?p> “你妹還年輕,管她干什么?!卑菜鼐叩礁低硪魃磉叄崃税岩巫幼?,“你可都二十七八了,還不結(jié)婚我啥時候才能抱上外孫子?我可告訴你了,我現(xiàn)在還指望看見重外孫?!?p> 傅晚吟將頭一偏,明顯是不想繼續(xù)理她…
在傅晚吟看來,自己母親就是這樣一個不著調(diào)的人,想一出是一出,除了在自己父親身上下過狠功夫…在自己和自己妹妹身上,無論什么事情都是三天熱度。
說不定今天還在催婚,明天就出國旅游了。
“我跟你講,我剛剛碰到個小年輕,條件還可以,長得也不錯,要不要去試試?”安素君堅持不懈。
“不試。”傅晚吟回答的很干脆。
“你連人都沒見過,你要是見過了,肯定很滿意?!卑菜鼐盅a充道:“絕對比那什么李家大兒子好。”
傅晚吟嘆了一聲氣,“他是給您施了什么咒想?”
又是個只會花言巧語的男人…
傅晚吟現(xiàn)在很煩,前世自從她擔任副總裁這個職位,就不停有男人借各種關系,各種途徑,試圖接近她。
這些男人自然沒一個好的,絕大多數(shù)都是富家花花公子。
她原本以為今生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顯了,沒想到還是有這種人搭上了自己母親的這條線。
“什么咒不咒的?”安素君皺著眉頭,繞過桌子,走到自家女兒正對面,“那孩子是真不錯,你爸都說了?!?p> “他連我爸都買通了?”傅晚吟很是詫異,轉(zhuǎn)念又忽然想起了某種可能,“不會是宋家的人吧?”
傅晚吟現(xiàn)在還記得,前世自己父親安排自己和李南青相親,就是為了搭上李家這條線,進入AI市場。
如今眼見自己和李南青沒成,反倒自己還有倒貼對方的心思,說不定他就動了與宋家“聯(lián)姻”的想法,想打消自己的念頭。
雖然這很不仁義,但正如那位姓王的ceo所說,商場之上,只有永恒的利益,仁義道德算個什么?
“你在想什么?”安素君態(tài)度明確的說道:“我現(xiàn)在不是和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明天……今天晚上,你去和他見一面。”
“今天晚上不行?!备低硪骰卮鸬倪€是很干脆。
今天晚上可是要和“老公”約會的,怎么可能去見其他男人?
安素君見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那就明天,你得相信我,見了你保證滿意,如果這個你還不滿意,那我未來半年內(nèi),都不管這件事。”
“不是,他到底給您施了什么迷魂咒,您就這么喜歡他?”
傅晚吟看著自家母親一臉的堅持與不懈,無奈之下,只能使出拖字訣,“那就明天再說吧?!?p> 反正也不虧,大不了到時候就去見一趟,也好直接打消那名富家花花公子的歪心思。
“好,那我就當你答應了昂?!?p> 說完,安素君就準備離開,這邊成了,就得去安排另一邊。
“等等,您還沒告訴我對方叫什么呢?!备低硪鞲訜o奈了,而且她是真的好奇對方到底是不是宋家的人……在她的印象當中,自家老爹不應該是這種拿女兒博未來的人……但也說不準,人都是會變得。
如果傅君平真不會這么做,那傅晚吟就不可能有這種想法。
“咦?”安素君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沒有問他名字。
“您不會不知道吧?”
“呵呵,怎么會?!?p> 安素君有些尷尬了,實在是太急于求成了,見傅君平對那小子都比較滿意,想來有些本事,畢竟那間辦公室,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所以她也沒多問。
再者就是她也沒對此事抱太大希望,就是想著試試,之前也不是沒有替傅晚吟找過,可是除了那個李家長子之外,她對其他人都沒有興趣。
結(jié)果令她怎么想也想不到,自家女兒答應了,而且自己還說不出他的名字。
這……有點丟人啊。
“您不會不知道他的底細吧?”
“怎么可能?”安素君死鴨子嘴硬道。
“那他叫什么名字,誰家的孩子?”
“反正都是明天的事,明天再談。”
安素君擺了擺手,連忙逃離現(xiàn)場,這一切都是傅君平那糟老頭子的鍋,不是他,自己也不可能這么丟人!
嗯!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