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拜師
寧清俠道:“瞧這情形,此人不會領(lǐng)情,岳小哥要小心了。不過也難怪,他一個江湖高手,卻被你一個不會武功的人耍的團團轉(zhuǎn),難免記恨于心。”
風(fēng)清揚走了過來,說道:“岳小哥兒剛才所為,我們都聽在耳里,可是當(dāng)時木高峰在內(nèi),我們在外,稍不留神,你們就會被木高峰拿為人質(zhì),所以只能干著急?!?p> “還好岳小哥機敏,計擒了木高峰,只是我還有幾處不解,岳小哥能否解惑?”
岳異答道:“風(fēng)大俠但說便是?!?p> 風(fēng)清揚問道:“岳小哥讓木高峰按那幾個穴位,有什么說法不成,為什么木高峰一按之后就深信不疑?”
岳異說道:“其實說來不值一提,人體精血整日在人身穴位運行不斷。”
“在亥時,精血在期門和后溪運行最為活躍,子時則是殷門和足三里,在精血運行最為活躍的時候按下穴位,等于截斷精血的運行,當(dāng)然疼痛難忍了。”(此為杜撰)
風(fēng)清揚依言按了下殷門和足三里,果然如岳異所說,不由得大為驚奇。
寧清俠問道:“岳小哥學(xué)過醫(yī)術(shù)?”
岳異道:“幼時曾蒙一位異人傳授,可惜那異人要事在身,未及教授武功,否則若我有武功在身的話,對付木高峰就不用這么大費周章了?!毖韵轮?,對沒有武功這事頗為遺憾。
其實這岳異前世出身中醫(yī)世家,這些知識是其前世家傳,穿越以來用上了。此時聽風(fēng)清揚問起,便隨便杜撰了一個異人,將他們糊弄了過去。
寧清俠心中一動,聽言語這少年仿佛有學(xué)武的心思。
心想這少年冷靜沉著,又睿智機敏,實在是一等一的武學(xué)胚子,雖然年齡大了點,有點可惜。
但本門有數(shù)種功夫可以彌補根基不足的問題,那點年齡差距便可以忽略不計,兼且救了阿漓,更妙的是他是一個秀才,說出去大有面子。心下已有了收徒之意。
寧清俠注目岳異,似有所思。
寧夫人和寧清俠夫妻幾十年,哪里不知他心中所想,當(dāng)下向風(fēng)清揚使了個眼色道:“這駝子含恨而走,幾日內(nèi)難免回來報復(fù),這里風(fēng)師弟先借住幾天,木駝子不回來尋仇便罷,回來風(fēng)師弟便一劍殺之,也好替岳小哥絕了后患!”
岳異搖搖頭,道:“既然放了他,又何必再埋伏他?木高峰再來,躲開他便是了?!?p> 他這話屬實有些僭越了,他自己可以不計較,但是木高峰大大落了華山氣宗的面子,華山派卻不會與那木高峰干休。
但華山派諸人念他救了小姑娘阿漓,又不是個江湖中人,對他有些容忍。
風(fēng)清揚道:“世間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你救了阿漓,我們大家都承你的情,若你被木高峰害了性命,反倒是咱們?nèi)A山派的不是?!?p> “這木高峰擄走我華山派門人,當(dāng)面折辱了我華山派,豈能容他在外逍遙自在?”
“我觀你行事頗有豪俠之氣,正是我輩中人。不如這樣,讓師兄收你為徒,你加入我華山派,學(xué)成武功之后自去處理與木高峰的恩怨?!?p> “如此一來,既可保你安全,又可全我華山顏面。外人說起來也只會稱贊我華山弟子智壓木高峰,為我華山添光。岳小哥意下如何?”
寧清俠故意道:“清揚說的什么話,這位岳小哥秀才出身,將來考中舉人便一生衣食無憂,怎會跑來江湖過這朝不保夕的生活?”
岳異本就有心學(xué)武,風(fēng)清揚此言更是正中下杯。聽了寧清俠的話語卻有些吃不準(zhǔn)寧清俠的態(tài)度。
但聽岳異斟酌道:“華山派威名赫赫,寧大俠武功高強,小生自幼便對華山派眾高人心存敬仰?!?p> “小生萬分愿意拜入寧大俠門下,就怕寧大俠嫌小生資質(zhì)愚鈍,年紀(jì)也大了些,不肯收錄?!?p> 寧夫人笑道:“你救了阿漓,等若救了我全家性命,更何況我們也不能放任木高峰害了你的性命不管。
“你放心,如果師哥不收你,不是還有我和清揚嘛,年紀(jì)大點算得什么,只要肯下苦功,什么時候?qū)W武都不晚?!?p> 風(fēng)清揚笑道:“是極是極,師兄不收,我可要收了!”
寧清俠尷尬道:“你們說的什么話,我何時說過不收了?”
岳異聽這言語,心知此事成了,當(dāng)下不再遲疑,正了正衣冠,向著寧清俠大禮參拜道:“小生岳異,愿入華山門下,拜先生為師,習(xí)練武功,行俠仗義。望先生成全!”
寧清俠大喜過望,沒想到這少年如此機敏,風(fēng)師弟剛起個頭,他便會意拜師,不由得大笑道:“好!好!好!”
風(fēng)清揚哈哈大道:“恭喜師兄收得佳徒,這少年頗有豪氣,正是我輩中人”
寧夫人扯起岳異,笑道:“這地方簡陋,等回到華山再給你舉行拜師儀式,你師傅第一次收徒,可得好好慶祝慶祝?!?p> 寧清俠越看岳異越是滿意,忽然問道:“你可有表字?”
岳異答道:“家?guī)熢缡?,尚未來得及給徒兒取字。”
寧清俠搖頭晃腦道:“我華山派第三代弟子輩分該輪到不字。你名字是異,異者,不同也。不群者,出類拔萃也,師傅送你兩字不群,從今往后,你就叫岳不群吧。”
“嘛玩意兒?岳不群?”岳異登時感覺頭頂天雷滾滾,胯下陰風(fēng)陣陣。
“不會吧,我就是那個偽君子?后來自己還切了?穿越到頭居然要成個太監(jiān)?”
岳異費勁心思拜入華山派,卻在目的得逞時經(jīng)受了重重一擊。他感受到這個世界對穿越者深深的惡意。
可是師父是自己喊著求著要拜的,師父給你取的名字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岳異只能委委屈屈的接受了師父的好意。
既然木已成舟,岳異只能暗中安慰自己,此岳不群非彼岳不群,他這輩子后知四十年,清楚整個世界發(fā)展的脈絡(luò),怎么可能還會走后世的老路?
他這輩子既然來了,就要活出一個不一樣的人生來。否則,穿越而來還有何意義?
預(yù)言家自爆
既然寫出來了,就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