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阮問天刻意擊退之后,段天祥便察覺到陳秀姑與婁夏兩人,都在隨后陷入了團團的包圍之中,更加沒了留意自己的機會。
‘想必他在此時才開始猛攻,也都是為了讓我方便行事吧?!?p> 先轉頭,看了看身處的停車場,然后又望向了秦世鷗那邊。
最后,段天祥才在飄飛過去的同時,撇著嘴滿臉嫌棄的自語道。
“哎,當最原始的欲望被刻意放大時,羞恥一詞也就成了莫大的笑話。哼哼,不過這小子呀,是真他niang的不知羞恥二字為何意喲!”
遠遠的望去。
此時的秦世鷗正在街角的邊緣,像是發(fā)情的泰迪犬一樣,極為瘋狂得在輸出著自己的實力。
可被他緊緊抱在懷里的,卻并不是什么性感的美女,而是一只長著狐貍頭顱,人類女性身體的妖怪。
但秦世鷗不僅像是全然不知,還在興奮的頂點,張開嘴咬住了對方的后脖頸。
“哎喲,俺的娘耶,我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了,不過像你小子這么丟人現(xiàn)眼的,我倒還真是第一次看見。得啦,別在這兒抽風了,趕緊滾回去吧你!”
段天祥先是踩住了狐妖的肩膀,然后就踢在了圓滾滾的屁股上。
但一陣粉色霧氣爆炸般的擴散,卻緊隨其后覆蓋了很大的范圍。
“還好,你只是保留了魅惑的本能,不然就連我都要中招嘍,可悲呀,當年的胡小娘,此刻竟成了任人驅使的魂妖。九幽之地君莫去,冥燭雖燃人已寒。冰封!”
抬手,利用靈力化氣的方式,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秦世鷗。
隨意的一丟之后,阮問天還略顯擔憂地皺起了眉頭
‘哎,那只狐貍可并不是什么好惹的貨色,希望…,你能平安無事吧?!?p> 話畢,轉頭看著還在自顧自弓腰的‘泰迪’,他的臉就升騰起了一陣鐵青色。
“還真沒錯兒,確實比泰迪還要泰迪,現(xiàn)眼的料哇,她怎么沒把你吸干了呢?奇恥大辱哇、奇恥大辱。清心,破!”
伴隨著淡藍色的幽光,在其體表侵入進了體內,秦世鷗一雙充血的雙眼也逐漸變得清明了許多。
“誒唷我去,我的腰,哎喲喲喲喲,my back、my back、my back?!?p> “誒唷喂,不愧是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撒野的主兒啊,都快成Teddy Dog了,還忘不了跟我這兒拽英文呢啊?!?p> 感受到了半個屁股上的清涼,正在說話的秦世鷗,只是低頭看了一眼就驚呼了起來。
“誒?大哥,你怎么…,我——去,誰把我這褲子脫了一條腿兒呀?我、我我我,我怎么覺得……?”
不過話都沒有說完整,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畢竟身體是屬于自己的。
大戰(zhàn)過后的殘余感受,和某些部位的特殊狀態(tài),也讓秦世鷗意識到了什么。
“我——?大、大哥啊,我之前,之前都…,都經歷了什么?”
拿出了一道銀色符紙,低聲施咒過后,阮問天才邪笑著說道。
“聽哥的,別問,你絕對不想知道。”
急忙將半條黑色皮褲穿好,然后,秦世鷗還忍著強烈的腰疼,呲牙咧嘴地站了起來。
“大哥,我…?是不是被人給羞辱了?你跟我說實話,我現(xiàn)在就要宰了丫挺的?!?p> “羞辱…?其實也算不上,但……,兄弟啊,把你那啥了的…不是人,是一只三百多年的狐妖。而……”
“???狐……!”
抬手,打斷了對方的驚呼。
阮問天又拿出了一張銀符,繼續(xù)補充著說。
“你先別激動,我還沒說完呢。你知道自己的腰,為什么會那么疼嗎?”
哭喪著臉搖頭。
“因為啊,那狐妖已經死了六十多年了,剛才你們倆那啥的時候,她可沒少吸取你體內的元陽,行啦,不用謝我,大哥出手救你都是應該做的。只不過……,哎,不堪入目哇,丟人現(xiàn)眼吶,哎呀,現(xiàn)在回想起來,我都還覺得惡心呢!”
“哎喲喂,我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呀?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呀?我他么的招誰惹誰了到底。”
看著秦世鷗痛苦地抱頭蹲了下去,阮問天也不在出言擠兌,而是拿著三件物品邁步走了過去。
“兄弟啊,也不是我禍水東引,之所以你被那玩意兒給弄了,都是因為秀姑的緣故,而且她若是今日可以殺了我的話,恐怕你也未必能活著離開此地?!?p> “么的,對,就是那個死老婆子,我現(xiàn)在就過去宰了她?!?p> 站起身、伸手,一把抓住了對方。
“抽什么風啊,你覺得,現(xiàn)在的你有那個實力嗎?拿著,先把大力丸丹吃了恢復一下,然后我會召回來一個蠻兵,你只要將罡氣始終外放,保持著自己盡量不受傷,老哥哥我就能替你出了這口惡氣?!?p> 皺著眉接過了一顆丸藥,和一個不大的黑色小球。
秦世鷗還在吃了丹藥之后,拿過了最后一把骨質短劍。
“罡氣外放?蠻兵?大哥,您不是又沒憋什么好屁吧?”
“切,不聽我的?要么…,你自己上去和他們干一下試試唄!”
轉頭,先是看了看遠處的婁夏和陳秀姑。
然后,他才望向了那些正在被圍攻,并且分不清是人是鬼的家伙們。
“那我要怎么做?”
見對方終于認清了形勢,阮問天直接伸手指了指。
“那把是白刺骨劍,專門對付秀姑用的,只要在三十米距離之內,你便可用罡氣激發(fā),屆時她也必定會受重傷,不管最后是遠遁還是求饒,秀姑也算是栽在了你的手里。這樣你也就算是出氣了,對吧?”
“求我?哼,到時候看情況再說吧。對了大哥,那這玩意兒是…?”
揉了揉依舊腫脹的部位,秦世鷗問話的同時,還抬起了拿著黑球的手。
“秀姑她年輕時是煉器師出身,防御手段和陣盤更是多不勝數(shù),你若想靠近她三十米之內,必須要在之前演一出苦肉計,并且受那么一點點苦才行?!?p> “什么…苦呀?”
“還記得之前你想救那丫頭,曾經幾次用過的辦法嗎?”
“您是說…,在被打飛得同時,一點點的向著目標靠過去?”秦世鷗有所恍悟地問。
阮問天笑著點了點頭。
“但也有所不同,你看到那幾個家伙了嗎?他們幾個,就是接近秀姑的切入點?!?p> “噢—?”
極為疑惑地轉頭,看向了遠處時,秦世鷗臉上還露出了不解。
“九族弒神陣,是集九大種族的修士生魂所煉制,而且,每一道生魂還必須是自愿才行,不論是煉制的難度、還是成品的強大,都是秀姑無法再次復制,也絕對不愿見其有所損壞的。而你恰巧在剛才利用了相生相克,毀了她最在乎的龍族弒神陣,所以,接下來你只要用手……”
“大哥,您的意思是,這小玩意兒能毀了那老幾位?”
問了話之后,又看到了對方點頭。
只是猶豫了片刻的時間,他就仔細地聽阮問天講起了一些關鍵的細節(jié)。
“Teddy D……呃?算了,還是Teddy boy好聽點兒,Teddy boy,記住我說的話,只要攻擊還在你可以承受的范圍之內,多試著演幾次也是無關緊要的,但前提是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全。懂嗎?約天約地約空氣的Teddy boy!”
走到了銅鑄蠻兵的身邊止步,羞臊地皺著眉回頭。
“什么Teddy boy呀?那么大歲數(shù)了,您可別沒六兒了啊。不過放心吧,我覺得問題不大,被打個幾百下應該還是可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