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陸此刻的某一處地方,正下著狂風(fēng)暴雨,伴隨著電閃雷鳴的轟隆聲,劈里啪啦的響個不停。而遠(yuǎn)方幾萬里內(nèi)的地方已經(jīng)被雷霆覆蓋,這個村鎮(zhèn)這是遭了個殃而已,一陣接著一陣的閃電,快要把下方的村鎮(zhèn)劈了個七八碎。
即使這樣,這里的凡人也被嚇得又是顫抖,又是驚奇,無緣于故為何會出現(xiàn)這樣的異象?
他們在心里默念,祈禱:神請保佑我,保佑我家……
幾天后,雷鳴閃電漸漸消失,逐漸歸于平靜……
“來人!”
“在,”
“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異寶現(xiàn)世!”
每個宗門長老一個接著一個派宗門弟子頒布命令,都認(rèn)定為這么大的異像,絕對是異寶!異寶現(xiàn)世,不得不搶!
……
“你醒啦,小伙子!”
一名16歲的少年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看了看,又閉上了眼睛眨了眨,“唰”的一下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是位面色祥和的中年大叔,中年大叔靜靜的看著少年,又說道:
“小伙子,你終于醒啦?”
“嗯?我…是叫什么名字了?”
少年努了努嘴,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有點痛,自己的腦袋好像一片空白,竟然想不出自己叫什么,啥都好像想不起來了!
“我咋知道你是誰?小伙子,你不會連你自己姓啥都不知道了吧?”
中年大叔說著伸手摸向了少年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對比了一下,“也沒發(fā)燙呀,或者…難道你是失憶了嗎?”
中年大叔站起身,看著眼神失所的少年,直搖頭的嘆了一口氣:
“看來你應(yīng)該是失憶了,哎,可憐的孩子!”
轉(zhuǎn)身推門走了出去,留下不斷重復(fù)著“我是誰?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這句話的少年。
“爹,那人怎么樣了?是不是醒啦?”
剛走出門外的中年大叔便看見一個小女孩迎了過來,她約十二,十三歲左右,聲音清脆,笑的可愛。中年大叔微微一笑,
“嗯,小丫頭,他確實醒了?!?p> “那他有沒有說些什么呀?”
“能說些什么?他已經(jīng)失憶了?!?p> “?。可妒鞘浹??”小女孩好奇的看向他爹,問道。
“就是什么都不記得了,好了丫頭,別問這問那了,”中年大叔摸了摸小女孩的頭發(fā),眼里充滿寵愛,又說到“你先去遞杯水給他吧,他昏迷了幾天,不喝點水是受不住的!”
“哦,那好吧?!毙∨蓺獾幕氐?。
門內(nèi),少年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他正在努力的回想著自己的記憶,但想了一會,心里發(fā)出陣陣疑問,為什么自己失憶了呢?為什么?為什么呢?究竟自己是為什么失憶什?
這時,房門被推開,走進(jìn)來一個人,聲音很輕,不像是剛才那個中年大叔。
“喂,喝杯水吧,我爹叫我來遞杯水,說你需要水?!?p> 聲音很甜,很脆,又呈現(xiàn)出小孩子氣,但少年沒有領(lǐng)會。
“喂,我已經(jīng)知道你醒了,你別裝啦!”
少年還是沒有理會,不是他不想理會,是他無心去理會啊。
“你!哼?!?p> 小女孩見那人理都不理自己,氣的跺了一下腳,放下水,出去了。
直到臨近黃昏,少年才起身,他這樣光想沒有用,他要起身,去詢問這家人,問他們有沒有一點線索。
少年起身看到了那杯水,一口氣喝了下去,他渴得不行了。隨后手輕輕的拍著腦袋,試圖讓自己更清醒,搖搖晃晃的走出了門外,便暫停了腳步,外邊有一個人正坐在那里,是剛才那個中年大叔,看來他好像早早的在外面等著少年。
中年大叔也看到了少年,揮了揮手:
“過來坐吧,別站在那了!”
“好!”
“敢問前輩如何稱呼?”
少年一邊走去坐在了前輩旁邊,,一邊打量著房屋,人樸素也就算了,這房子也很樸素,旁邊還有兩間房子,總共有三間,還有一個沒門的后廚,周圍很干凈。
“我叫歐廣,叫我廣叔就行了?!睔W廣回到,同時也細(xì)細(xì)的打量著這位少年,又問道:“怎么樣?好點了嗎?想起什么了嗎?”
“沒有!我多半是想不起來什么了,廣叔?!鄙倌険u頭,很懊惱,讓自己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隨后看向廣叔,詢問到:
“對了,廣叔,你知道在我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或者是有沒有一點我身世的線索?”
少年眼神的目光期待的看著廣叔。
“小伙子,我也不知道你的身世,我只是在幾天前看到了你,你暈倒在了樹林旁,我把你救了回來而已,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什么了!”
廣叔回道。
“謝謝廣叔!”
少年目光失望,不過還是要對廣叔說一聲謝謝的。他已經(jīng)猜到會是這個結(jié)果了,但是還是有點線索的,是廣叔救了自己,那么在他昏迷的地方或許有什么關(guān)于自己的東西掉落在那里,自己應(yīng)該去那里看看!
歐廣似乎明白他想到了什么,于是說道:
“那里沒有關(guān)于你身上的東西,我看過了,你去了也是白去!”
歐廣想了想,又道:
“再說了,白天還好一點,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了,如果你現(xiàn)在出去,遇到什么兇獸猛獸之類,那無異于尋死,最多的就是晚上了?!睔W廣平靜的說道,似乎想要讓少年放棄現(xiàn)在就出去的這個念頭。
“你肯定能帶我出去的,是不是,廣叔?”少年求助的看向廣叔,即使那里真如廣叔所說沒有什么,但自己還是要去看看,可能廣叔沒仔細(xì)瞧,真有什么東西漏在那里呢?
“我只能白天帶你出去!”歐廣搖了搖頭。
少年低下了頭,咬著牙,猶豫不決,要不要現(xiàn)在就去?關(guān)于自己身世的線索能不著急嗎?但眼前的這位人好像也并沒有騙自己,如果他在騙自己,那么干嘛要救自己呢?現(xiàn)在出去應(yīng)該是很危險,暫且就相信他一回,明天早上就去,嗯,就這樣。
“好,那就明天早上再去!”少年堅定了自己的內(nèi)心。
“可以?!?p> 之后廣叔便讓少年先回到房里,好好的休息一晚上,不要再想什么,少年說了一聲“好”之后邊走回房,而廣叔自己也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