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武林圣地,隱為正道武林之首!
大唐,摘星臺。
聽到背后響起細(xì)密的腳步聲,李世民微微側(cè)目看去。
“觀音婢,你來的正好,慈航靜齋,我大唐第一個勢力,終于是上榜了!”
李世民神色頗為興奮道,對于慈航靜齋李世民自然是格外熟悉。
慈航靜齋的掌門梵清惠,自己還與其有過頗多交流。
對于慈航靜齋上榜,李世民并不感意外。
“大唐占據(jù)九州其一,疆域何其廣闊,以臣妾之見,慈航靜齋上榜只是個開始,接下來勢必會有大唐武林勢力上榜?!?p> “在九州大陸頌楊陛下威名!”
長孫皇后蓮步輕移,來到李世民身后。
李世民微微點頭,淡笑道:
“觀音婢真是朕的福星,你剛到摘星臺,慈航靜齋就上榜。”
“以朕所見,這慈航靜齋恐怕是托了觀音婢的福氣才是?!?p> “陛下說笑了?!?p> 長孫皇后紅唇輕啟道:
“慈航靜齋乃我大唐隱世宗派,傳承數(shù)百年,以妾身之見,慈航靜齋二十一名評的有些低了....”
“以慈航靜齋的實力,才是二十一名,真不知道后面前二十名武林勢力,該是什么規(guī)模?”
......
【上榜理由:慈航靜齋傳承悠久,由地尼所建立。】
【廣研天下宗教門派為己任,希望能尋出悟破生死的大道,亦是修行佛法之地?!?p> 【慈航靜齋專注于天人之道的研究,為免門下分心,一直嚴(yán)禁傳人涉足江湖和政治?!?p> 【中原武林圣地,隱為正道武林之首?!?p> 【每每于中原處于亂世時,派出門人訪尋真命天子,為天下?lián)軄y反正?!?p> “中原武林圣地,正道武林之首?”
“這慈航靜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在中原武林中有如此地位?”
“你沒看到嗎?慈航靜齋竟然還尋訪真命天子,為天下?lián)軄y反正,這可是關(guān)乎龍脈的朝堂之事,慈航靜齋竟然可以左右天下大勢,地位超然?”
一時間,九州王朝,中原武林皆是神色震驚。
皆是被慈航靜齋的上榜理由給震撼到了。
他們之中,許多人,甚至是諸多勢力都未曾聽聞慈航靜齋的名號。
而現(xiàn)在,天道金榜竟然公布,慈航靜齋為武林之首?
中原武林無數(shù)人皆是被這個莫名其妙武林之首的存在,一片嘩然!
.....
魔門,陰葵派。
幽靜的峽谷中,一道靈動如精靈般的身影悄然而至,皓腕赤足,精致靈動的瞳孔凝望著天道金榜出現(xiàn)的慈航靜齋場景。
嘴角微微撅起,輕靈悅耳的聲音回響在峽谷之中。
“哼,慈航靜齋竟然都上榜了,師暄妃那個小妖精肯定開心的不得了,不過我們魔門,并不比慈航靜齋弱上多少。”
“誰先上榜,誰最弱,小妖精我魔門必然比你們慈航靜齋更加厲害?!?p> 聽著峽谷中回響的回音,綰綰精致的臉頰浮現(xiàn)出一抹失落之色。
那個負(fù)心漢,偷走了自己的心,和師傅談話后,竟然真的丟下我一個人在這陰魔幽谷中不管不顧了?
想到此,綰綰拿出那人臨走時留下的令牌,只見令牌之上用秦篆書寫著一個洛字,神色幽怨道:
“說什么讓我等著你,你一定回來找我,都是騙人的,哼!”
說到此,令牌被綰綰一把丟入面前深不見底的寒潭之中。
“撲通!”
隨著令牌掉落寒潭,綰綰頗為幽怨的神色,此刻卻是慌張起來。
我把令牌丟了,以后他若是回來,會不會怪罪于我?
“哼,師傅果然說的沒錯,男人都是負(fù)心漢?!?p> “我暫且把令牌找回來,你若是敢不回來找我,等我天魔大法修煉至大成,師傅放我下之時,我一定饒不了你。”
說罷,綰綰靈動的嬌軀沒入寒潭之中,宛如游魚一般沒入潭底神色焦急,尋找著自己剛剛丟棄的令牌。
.....
帝踏峰,慈航靜齋。
師暄妃降臨于帝踏峰閣樓之中,她的降臨卻把一切轉(zhuǎn)化作空山靈雨的勝境,如真似幻。
她雖現(xiàn)身凡間,卻似絕不該置身于這配不起她身份的塵俗之地。
就在這時。
師暄妃身后冷風(fēng)驟起,一道身影落于師暄妃身后。
此人正是慈航靜齋齋主,同時也是師暄妃的師傅,梵清惠。
雖然略顯年長,歲月并未在其身上留下過多的痕跡,仍舊頗具韻味,雍容、傲人的身姿更多了一絲成熟的嫵媚之態(tài)。
“師暄,如今天道金榜現(xiàn)世,中原大地武林底蘊皆數(shù)披露,勢必會使得九州動蕩,天下亂世初顯!”
“如今,正是到你下山訪尋真命天子,為天下?lián)軄y反正之時,這也是你身為慈航靜齋圣女的責(zé)任?!?p> “莫要流連塵世,迷失本心!”
梵清惠神色凝重,在一側(cè)叮囑道:
亂世之時,正是慈航靜齋履行大義之時,也是慈航靜齋存在的意義。
悠悠九州王朝林立,雖說并未一統(tǒng),但是王朝之間也多有克制。
導(dǎo)致慈航靜齋沒有派出傳人弟子下山,慈航靜齋隱世過久,導(dǎo)致中原武林都快忘記這個武林之首的存在。
如今,天道金榜的出現(xiàn),九州亂世,不亂也得亂!
即便不亂,慈航靜齋沉寂已久,也該到了下山的時候了。
唯有九州歸一,慈航靜齋中原武林之首的地位,才會再度被世人所承認(rèn)。
“師傅請放心,師暄不會忘記師門的使命!”
師暄妃點了點頭道,黔首底下的瞬間,貝齒輕咬紅唇,似乎有著一些難言之隱。
梵清惠并沒有發(fā)現(xiàn)此舉。
對于師暄妃,梵清惠自然是極為放心。
師暄妃是自己最為欣賞的弟子,因此并沒有過多囑咐。
“下山去吧!”
“是,師傅!”
師暄妃輕聲道,眼眸中浮現(xiàn)一抹堅定之色。
微微轉(zhuǎn)身朝著梵清惠欠身施禮后,便是沿著古樸臺階,朝著帝踏峰下走去。
走下帝踏峰,走出慈航靜齋,以慈航靜齋圣女的身份沒入中原武林。
然而,此刻師暄妃心中早已將師傅的囑托拋之腦后。
師暄妃蔥白五指僅僅攥著一個古樸的令牌,尋常的令牌,被保存的格外小心不染塵埃。
可以看的出來,這枚令牌對于師暄妃很是重要,其上用秦篆書寫的洛字,更是緊緊貼著師暄妃微鼓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