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顧,”
“嗯?怎么了”
語卿塵摸著閆顧眼角的手頓了頓,縮回來繼續(xù)說道:"敗了。"隨即把頭重重的貼在閆顧的胸口又緩緩說:"都死了,都死了灬"閆顧緊緊抱住語卿塵,她在他懷里發(fā)抖,之后又變成小聲的抽泣。閆顧沒有說話,只靜靜抱著。不僅僅心疼這個姑娘,更是因為一個時辰前,朝庭圣旨下了:
“前線全軍覆沒,唯留主將,有反逆之嫌。即刻搜捕語卿塵,發(fā)回瓦色候審。”
圣旨這樣快,閆顧抱著語即塵的手緊了緊,眉頭緊鎖。自己接到消息也不過才兩日,也是前線無回音,他才偷偷違制派的探子,結果傳來覆沒的消息,十萬火急往回趕,甩了報信的探子近半日的路程,將將趕上塵兒到冀陽,朝庭,是怎么知道的。閆顧越想心中便越發(fā)冷冽。
閆顧輕輕跟語卿塵說“你先在帳中休息,有些軍務我急需處理,你有什么需要的跟門口的人講?!闭f罷閆顧拍拍語卿塵的肩膀,起身向外走去。
“閆將軍,圣上已然下旨,捉拿語卿塵,這在大帳中好生伺候又算什么國法?”
“是啊這算什么國法,”
“沒錯應該盡快壓入京都,”……
閆顧剛剛掀開中軍賬簾便聽到一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語卿塵該如何發(fā)配。他徑直走向中軍座,坐下,一言不發(fā),靜靜看著底下人的七嘴八舌。
“將軍,末將懇請將軍早日將語卿發(fā)回瓦色!”一個副將單膝行禮,一邊言辭懇切。
閆顧抬眼看著他,目光甚是冷酷,底下眾將看了也是趕緊收了聲。閆顧此時悠悠開口:“各位是真的著急啊,見我不僅不行禮,倒是七嘴八舌指揮起我來了,我看這軍營倒不像個軍營,我這中軍帳倒是像個菜場了!”說著手狠狠的拍在面前的桌子上,震得茶杯里的茶水灑了好些。
手下人聽罷,慌亂的開始行軍禮一陣雜亂的“將軍!”聲后,眾將一個個噤若寒蟬。
閆顧少年將軍,一柄紅纓槍,一匹天下獨一無二的金色寶馬,在戰(zhàn)場上無往不勝。不僅功夫了得,戰(zhàn)術更是一絕,邊境只冀陽一城屢敗敵軍,其他各邊境線的城池屢屢戰(zhàn)敗,快馬加鞭尋求閆顧幫助更是常事??梢哉f這邊境未破,七成皆是因為閆顧在。
“這件事,你們不必管,我自有安排,自不會違了圣意。你們且下去,繼續(xù)操練,不可松懈?!?p> 底下人雖不情愿,但也不可奈何,行了禮便退出帳外。
這一切都來的過于蹊蹺,塵兒帶兵守著另一座邊境城池名為揭納,按理說來到冀陽城至少要十日腳程,塵兒和小七僅僅不到六日便到了冀陽,而且這場消息被圣上知道的太快,快的除非有神仙幫忙,或者,,誰已然提前知道了這個戰(zhàn)況。想到這里,閆顧不禁渾身打了個冷顫,總之這場戰(zhàn)役,卿塵沒有死,那這個背后的人看來也不想要她的性命,看來如果回瓦色,至少在對方有下一步動作之前,塵兒應是于性命無礙。想到這里閆顧又松了一口氣,如今內憂外患,邊境吃緊,北疆虎視眈眈,自己無法跟隨塵兒回到瓦色。但至少,她性命無憂。
“來人!”閆顧道。
“將軍!”
“去請嚴勝將軍?!眹绖購膹能娖鸨闶歉Z顧,一路從大頭兵做到了副將,能文能武,是閆顧最信任的人。
嚴勝進來恭恭敬敬的單膝跪地行軍禮“將軍!”
“嚴將軍,卿塵的事你可有聽說?”閆顧招招手讓嚴勝坐下,順手給他倒了杯茶。
“將軍是想我護送語小姐回京?”嚴勝看了看閆顧,依舊恭敬的接過閆顧遞過來的茶水,低頭致謝。
這就是閆顧一路提拔嚴勝的另一個原因,嚴勝不僅武藝和文采沒得說,更難得的是,他為人謙遜有禮且總是很細心,感覺總能一下知曉閆顧的心思。
“嗯對,這一切過于蹊蹺,望你多留意途中細節(jié),找出端倪。這件事我只能交給你了?!?p> “將軍,萬死不辭?!?
Pecan.
又,寫字寫文真的累人、還是打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