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失去理智癲狂無比的賤狗,眾人大氣不敢喘,秦玉,翔子,以及趙主任都龜縮在寢室的角落里,足足過了兩三分鐘,許是賤狗錘累了,手上的動作緩緩?fù)O拢萑醯纳眢w隨著喘氣不斷的搖晃顫抖。
“狗子?!鼻赜駢阎懽釉囂叫缘妮p輕叫了一聲。
突然賤狗猛的回頭,面無表情,漆黑如深淵一般的左眼內(nèi)血色的瞳孔剎那間亮起,死死的注視著三人。
被那樣一只眼睛注視著,三人只感覺遍體生寒,癲狂,恐怖,無盡的殺機(jī)在那只眼瞳中散發(fā)出來。
“好疼,阿玉,真的好疼,翔子,我這是怎么了?!?p> 突然原本面無表情的賤狗突然痛苦的叫喊起來,面容逐漸扭曲,跪在地上,左眼那血紅的瞳孔肆意散發(fā)著那癲狂的氣息。
“阿玉,好痛,我感覺身體要被撕裂了一樣,痛啊,太痛了”。
“狗子,別怕,我去找藥,吃了藥就好了?!毕枳涌粗纯嗟馁v狗眼睛紅了,從小到大,他和賤狗的關(guān)系最好,翔子他爹看不起翔子,覺得翔子爛泥扶不上墻,只有賤狗理解他,懂他,看到如今賤狗的樣子,翔子心急如焚。
“翔子,別急,狗子肯能會沒事的,別慌,狗子還沒失去理智,跟趙陽的情況不一樣?!鼻赜褚话牙〖拥南枳?。
“阿玉,翔子,我要是…..要是….真的瘋了,弄死我,我可不想跟趙陽一樣,六親不認(rèn),連親媽都能咬死?!辟v狗虛弱的說著,隨后昏死過去。
“狗子,你不會有事的,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叫醫(yī)生過來,你不會有事的”秦羽握住賤狗的手,看向一旁的趙主任。
“主任,打電話,叫救護(hù)車,”
“好好好,我這就打,哎呀,打什么啊,外邊有怪物,打了也沒用啊,要不我報警吧”趙主任急的焦頭爛額,聽見秦玉的話連忙掏出手機(jī),可想著外面的怪物,又停下了動作。
“那也得想辦法,咱們能等,狗子等不了?!鼻赜耠p目通紅的說,這一刻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辦了,他只是一個孩子,看著從小到大,親如兄弟的賤狗,這般模樣,只覺得呼吸困難,心臟一陣劇痛,頭腦發(fā)昏。
“嘶…..撒…..嘶嘶…..撒…..嘶嘶”
詭異的聲音在秦玉的腦子里響起,隨后周遭的事物逐漸模糊,一道王座緩緩浮現(xiàn)出來,秦玉的腦子,居然清醒很多,王座之上黑袍身影隨之出現(xiàn),寬大的黑袍下一片漆黑,隨著秦玉的注視,漆黑的兜帽下,亮起兩道攝人心魄的紅光,只一眼,秦玉只感覺亡魂皆冒,冷汗直流,靈魂都要在那恐怖的紅光下瓦解,崩潰,仿佛馬上就要死亡,嚇的秦玉立刻移開目光。
“不可直視”這樣的一句話莫名的出現(xiàn)在秦玉的心中。
王座之上的黑袍人沒有任何反應(yīng),秦玉也不敢有絲毫的動作,一時之間,仿佛空間都凝固了起來。
“你是誰”秦玉鼓起勇氣,問道。
黑袍人沉默著,隨后黑袍下那兩團(tuán)攝人的紅光沉寂了下去,難以名狀的氣息浮現(xiàn),隨后秦玉只感覺雙眼一陣刺痛,深入骨髓,就像一把匕首生生將秦玉的雙眼剜去。
不知過了多久,刺痛如潮水般褪去,周圍的景象也如疼痛一般緩緩淡去,再次浮現(xiàn)在眼前的是焦急的翔子。
“我,這是怎么了,翔子你嚎什么,我又沒飛升”秦玉笑罵著。
翔子擦了擦眼淚,看著秦玉竟然哭了起來。
“你嚇?biāo)牢伊?,秦玉你剛才死了你知道嗎,人都硬了,直挺挺的躺在狗子旁邊,我以為你也要沒了,罵的好啊,罵的好,再罵兩句?!毕枳蛹又f。
“狗子,狗子怎么樣了?!鼻赜襁B忙起身,想要看賤狗,來不及想剛才發(fā)生的詭異怪事,他此刻十分擔(dān)心賤狗。
“沒事了,狗子還好,雖然昏迷著,但是沒有變成趙陽那樣?!毕枳觿裎康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