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孫錦豪被驚的張大了嘴巴,然后“噗呲”一聲,他跟著大笑起來:“童瑾萱,你開什么玩笑呢?你們童家,還真的被黎小姐說中了,怎么,是不是找不到人,所以拿自己來說事兒了啊!哈哈哈……”
他這么一說,在場的眾人也都跟著發(fā)出取笑之聲,張理事更是火上澆油地道:“童小姐,你別胡鬧了,這代言可不是小事,咱們的新藥上市在即,你不能拿新藥這么大的事賭氣開玩笑?!?p> 童瑾萱卻面容一冷道:“張理事,我沒有開玩笑,這件事我們已經(jīng)決定了,本來是要召開一個發(fā)布會的,既然這位黎小姐問,那我就只能向大家提前透露了。”
她這么認(rèn)真的說,倒是讓本來在一旁取笑她的人,紛紛跟著面容一怔。
大家吃驚地看著童瑾萱,有人已經(jīng)在竊竊私語:“這不是自取其辱嗎?人家孫家的是黎妙可小姐代言,童家用童瑾萱……這,這誰知道她童瑾萱是誰?。俊?p> “別管了,他們童家也是沒辦法,這其實(shí)也不錯,省錢,哈哈哈!”
“完了,我原本挺看好童家的,本以為他們能改寫三足鼎立的局面,我看啊,這下是必然要被另外兩家吞并了!”
眾人的議論之聲,倒是讓黎妙可很是得意,她冷笑一聲:“既然童小姐要為自己代言,其實(shí)也沒什么,不過,到時候你輸?shù)煤軕K,可不要哭鼻子哦。”
這句話立時引來眾人的哄笑,其實(shí),在黎妙可也好,或是在場眾人也罷,大家都覺得這個決定,確實(shí)太兒戲了。
可童瑾萱卻淡淡道:“黎小姐,孰勝孰敗,還是個未知吧?”
黎妙可的笑容,頓時凝固,她面容一冷:“你什么意思?”
“我也沒什么意思,剛剛黎小姐說,我們童家會輸?shù)煤軕K,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是根據(jù)什么這么說的呢?如今,我童家新藥也好,孫家的新藥也罷,都尚未上市,怎么,黎小姐對于自己號召力,竟然如此的盲目自信嗎?”
黎妙可的一張俏臉,此刻被童瑾萱的這番質(zhì)問,問的漲的通紅,來錦城,還沒人敢跟自己這么說話,她也沒想到,會有人敢這么對待自己。
“你!”
黎妙可本想大發(fā)雷霆,可想了想,還是冷笑一聲,壓下了自己的火氣,道:“我不跟你斗嘴,反正,我黎妙可的號召力如何,新藥上市自會分曉!”
她說著很不屑地瞥了眼童瑾萱道:“不過,我倒是可以肯定,你這個為自己代言的行為,其實(shí),已經(jīng)決定了你童家新藥,必然是失敗的結(jié)果!”
“哦,是嗎,黎小姐號召力如何,我倒是沒有看出,不過,你這份說大話的本事,我童瑾萱倒是領(lǐng)教了!”
童瑾萱并不示弱,既然孫家開戰(zhàn),此刻任何的讓步,都只是讓敵人覺得你可憐而已。
商戰(zhàn)之中,你死我活,何談可憐呢?
可此時的黎妙可,卻已經(jīng)是站不住了,她氣的指著童瑾萱道:“你,你說誰說大話!”
童瑾萱見她已然惱羞成怒,儀態(tài)盡失,猶如潑婦,她只是淡淡一笑地看著對方,卻未發(fā)一言。
此時無聲勝有聲。
這黎妙可畢竟只是個小明星,單論心理素質(zhì),她自然是沒有童瑾萱這份沉穩(wěn)。
沉不出氣的黎妙可,咬著牙道:“你,你敢不敢跟我比一比!”
她真的是被童瑾萱給逼急了,顯然是忙著證明自己。
童瑾萱淡淡道:“怎么比?”
這句話擺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我童瑾萱不怕你,放馬過來吧!
黎妙可看了眼一旁孫錦豪,怎么比,她怎么知道,這種事自然是要孫錦豪來給她出主意。
孫錦豪見狀,眼珠一轉(zhuǎn),上前道:“黎小姐,明天我們在錦城商廈,有一場藥物推薦會,不如,我們就以此打賭,看誰賣的多!”
黎妙可一聽,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于自己的號召力,她還是很自信的,畢竟,自己怎么說也是一個明星,而面前的童瑾萱算是什么東西,說到天,就是個童家的大小姐而已。
走出錦城能有幾個人認(rèn)識她!
可自己,別說錦城,就是蘇城也是人人皆知的,到時候,只要自己往臺上一站,黎妙可相信,孫家的藥都能像是不要錢似的,被人瘋搶。
這人有時候自信是個好東西,可有時候,卻也是個壞事,要是不清楚自己實(shí)力的自信,那就容易高估自己,而過于高估自己,也就是自負(fù),其結(jié)果真的很嚴(yán)重。
黎妙可就是如此自負(fù)的女人,她自然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孫錦豪,見她同意,孫錦豪看向童瑾萱:“童瑾萱,你真的是自不量力,黎小姐也是你能比的?”
“別廢話,怎么比?”童瑾萱冷聲回懟道。
孫錦豪被懟的沒脾氣,只能咬著牙連連點(diǎn)頭,指了指她道:“好好,你要自取其辱,那我們就成全你,聽好了,明天錦城商廈,你要是敢來,那就我們兩家,一起進(jìn)行藥物推薦,到時候,以商廈關(guān)門前銷售情況為評判結(jié)果,誰賣的多,就算是誰勝利,如何!”
童瑾萱壓根就沒怕這件事,她笑著點(diǎn)頭:“好啊。”
見她如此痛快地答應(yīng),一旁的張理事,連連搖頭道:“童小姐,你這又何必呢?你要是輸了,我們的新藥到時候勢必受到影響,這后果,你承擔(dān)的起嗎?”
見張理事落井下石,童瑾萱斜了眼他,道:“張理事,這結(jié)果未出,你這么興師問罪的,是不是太早了??!”
“你!你這個人,怎么如此固執(zhí),好好,我是好心,你竟然這么說,我告訴你,要是你輸了,我有權(quán)召開理事會,重新審視你童家的代理資格!”
張理事氣的瞪了眼童瑾萱。
其他理事,也都跟著搖頭道:“童小姐,你要三思啊,現(xiàn)在說不比還來得及!”
“對啊對啊,這可是關(guān)系到不止是你童家,還有商會新藥,所以還是別比了。”
童瑾萱當(dāng)然明白,這些人不是什么好心,只是想讓自己在這個場合,向黎妙可,也是向?qū)O家認(rèn)輸認(rèn)慫。
可童瑾萱卻已經(jīng)打定主意,而且,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豈有收回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