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
面對于此,陳平也只能心中冷笑。
他倒是成了眾矢之的,這些風(fēng)水師不明所以,將矛頭都指向了他。
面對附體邪靈的反咬一口,陳平知道,他現(xiàn)在還真拿不出什么證據(jù),而要是真的動手,投鼠忌器,就算是在眾人面前證明清白,可張道義也定是絕無生還可能。
不過,可不能就這么算了,陳平冷聲道:“你贏了,這間屋子是你的了!”
董夢溪看了眼書房,明顯有些畏懼,屋內(nèi)可是整棟房子陽氣最盛的地方,兇物邪靈畢竟是屬陰,對于陽氣旺盛的地方,自然不喜。
“這……這當(dāng)然是我的,不過,我還要去別處轉(zhuǎn)轉(zhuǎn)?!倍瓑粝壑虚W過厭惡的神色。
她說著正要離開,陳平卻身子一側(cè),攔在了她面前:“等等,你不是不敢進(jìn)去吧?”
“什么話?”
董夢溪被他這么一說,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你污蔑我還沒跟你算賬,你怎么還沒完沒了,我說了,我要去別的地方轉(zhuǎn)轉(zhuǎn),不可以嗎!”
“當(dāng)然可以!”
陳平卻目光微瞇,接著冷冷道:“不過,這個房間你總要進(jìn)去看看吧,要是連房間都不敢去,就難免讓我懷疑,你是在怕什么?張道義,你之前可是爭著搶著要這個房間,現(xiàn)在卻看也不看一眼,還是不是不妥啊?!?p> 陳平這么一說,眾人紛紛用詫異地目光看向董夢溪。
面對一雙雙帶有質(zhì)疑的目光,董夢溪也有些不安局促起來,陳平見狀,朝前逼近了一步,嚇得董夢溪不由地跟著倒退一步。
“請吧!”
陳平相信,只要將董夢溪逼進(jìn)書房內(nèi),她一定會受不了里面的陽氣,到時候機會就來了。
可有時候,想法總是和現(xiàn)實有距離,原本緊張的董夢溪,已然被陳平逼的沒了退路,但就在此刻。
“道義,怎么回事???”
樓梯口處,葉天的聲音響起,董夢溪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如釋重負(fù)的笑容,看向樓梯口道:“師父,這個陳平在這里胡鬧,您快來管一管吧!”
“陳平?”葉天聽到是陳平,急忙上樓,幾步就到了陳平面前,而在他身后,跟著身穿黑斗篷的端木通天,不過,他似乎是在有意地保持著和葉天的距離。
只是站在樓梯口,遠(yuǎn)遠(yuǎn)地觀望著。
此時,走廊內(nèi)已經(jīng)聚集了此次大會的大半風(fēng)水師,就連在臺球室布置法壇的聶天元也被驚動,從屋子里走出。
偌大的走廊,擠滿了人,七八道光柱,將走廊照的猶如白晝。
對此,陳平倒是沒什么壓力,反是看了眼董夢溪,目光微瞇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哼!”
董夢溪冷笑道:“跟我斗,你還是差了點!”
一旁的葉天瞪著陳平道。
“陳平,你胡鬧什么,別以為童家派你來,我就不能把你清理出去,你最好給我老實點,風(fēng)水大會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葉天表情嚴(yán)肅,倒是真一點也不避嫌,直截了當(dāng)?shù)仄粡埖懒x,站在了張道義的一邊。
“葉堂主,我只是想讓貴徒進(jìn)入書房,這不為過吧?”陳平不甘示弱。
“你算老幾?我想什么時候進(jìn)去,那是我的事,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再說了,你是什么身份,還來干涉我們尋龍?zhí)貌怀?!?p> 董夢溪的一番話,自然是得到葉天的贊成,只見葉天點了點頭,說道:“行了陳平,我弟子道義的事用不著你操心,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可提醒你,要是到了晚上,那些兇物邪靈一旦出現(xiàn),到時候可別指望別人幫你!”
警告!
這就是赤裸裸的警告,陳平知道葉天師徒,還有那個神秘人,遠(yuǎn)比兇物邪靈可怕。
如今,張道義雖然被兇物附體,但卻沒人相信。
“姓陳的,你剛剛和我搶地方不說,怎么,現(xiàn)在又來和葉堂主的弟子為難嗎?”
聶天元這時上前,一副要主持正義的樣子,指著陳平道:“我告訴你,別在這里胡鬧了,兇物邪靈可不是鬧著玩的,你最好趕快認(rèn)輸滾蛋還能保住小命,要是走的晚了,只怕小命都要扔到這里了!”
“沒錯,要是在這么胡鬧,我看葉堂主不如就請他出去!”
“一個小保鏢,跑來參合什么!”
董夢溪見大家都跟著聶天元針對起陳平,嘴角顯出冷笑:“陳平,你看看大家都這么說了,識人勸吃飽飯,你還是趕快離開吧!”
“可笑!真的可笑?。 ?p> 就在此時,陳平卻面容淡然地說道:“看看你們,一群有眼無珠之輩,兇物邪靈就站在你們面前,你們都認(rèn)出不來,真是可笑至極!”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說教我們?”聶天元一臉鄙夷的開口。
陳平神色淡然道:“明天,能走出這里的不會超過三人!”
“你說什么!”
“閉嘴吧你,你是什么東西,敢在這里指指點點!”
“把他攆出去!這里不歡迎他!”
陳平的話將所有人都激怒了,畢竟都是風(fēng)水師,且都是有些來頭,在各自地區(qū)有些名望的。
被陳平這么一個小保鏢如此的看不起,當(dāng)然是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