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安慶
“我們從戰(zhàn)爭年代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見識太多,就不跟后輩搶營養(yǎng)了。”
這個夢做的支離破碎,時星然突然看到西面來了一個恐懼女人。
它頭發(fā)很長,全身白衣,頭發(fā)遮蓋住面容,也能感受到它那恐怖的眼神。
它一點點靠近,時星然想跑,可這具身體卻不動。
時星然意識是清楚的,她拼命掙扎,終于在女人快要靠近時睜開眼睛。
可是她很困,眼皮子都快睜不開了,她怕回到夢境里就一直撐著眼皮。
此刻外面的陽光照射進來,時星然心里松了口氣,天終于亮了。
而安逸白還沒有醒,時星然也沒有叫他,默默的等待他醒來。
又過了幾十分鐘,安逸白終于醒了。
他一轉(zhuǎn)頭,就見時星然直勾勾的盯著他。
“你盯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知道我?guī)洝!卑惨莅椎哪樒み€有點紅。
時星然沒跟他廢話,問,“你做什么夢了?”
安逸白做的夢還是和時星然一樣,只不過比時星然更完整。
“那個女人靠近,我想…不對,那個身體第一意識就想跑,可是卻動不了?!?p> 安逸白的表情有些許自豪,“她怕,我可不怕。既然跑不掉,我就跟它硬碰硬了。
好歹我還是個捉靈師。
然后我把那個惡靈打的哭天喊地,我還看到了惡靈的樣子。”
說到這里,安逸白的表情有點不太自然。
“什么樣子?”時星然問。
安逸白表情奇怪,“那個女人面貌雖然恐怖,但是我就莫名覺得,它和我所在的身體相貌一模一樣?!?p> 那安慶在害怕安慶?
“想不明白,走吧!回學(xué)校。”
……
他們走后不久,書房中的惡靈虛弱的爬了出來。
“今晚是最后的期限。”惡靈腦中響起聲音,它痛苦的在地上哀嚎,不住求饒。
“啊!那他們膽子比普通人……”
惡靈想要多兩天時間,誰知道腦子中的聲音更加尖銳,她哀嚎聲更加凄慘,連忙答應(yīng)。
“好,好,今天晚上,我一定做到?!?p> ……
晚上
“我看不如我們把這收拾收拾,在這里住得了。”
一連兩天都沒事,又不得不在這里住,坐著睡又累。
安逸白現(xiàn)在特別想念宿舍里的床,哪怕沒有家里舒服,好歹能躺著不是。
“別開玩笑,反正不解決事情,我是住的不踏實。”
哪怕沒有事,可每天晚上都做噩夢,時星然吃不消啊。
“行,那睡吧。”現(xiàn)在只有等惡靈先出手,他們才能應(yīng)對,從而順藤摸瓜解決這件事情。
等兩人睡著之后,惡靈慢慢從書房中出來。
它靠近熟睡中的兩人,慢慢張開血盆大口,就在惡靈快觸碰到兩人時,一個籃球突然從它旁邊竄出來,把惡靈打倒在地。
房子中猛然一亮,惡靈就見,本該熟睡的兩人站在沙發(fā)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它。
光源處在安逸白頭上,他帶了一個亮度特別大的頭燈。
時星然也看清了惡靈的模樣,和夢中從西面來的一樣,只是有安逸白在旁邊,她一點也不怕。
“你,你們沒睡?”惡靈被驚了一下,下意識的往后退了退。
它只是因為怨氣大,才成為的惡靈,它沒有殺過人,也不想殺。
打中惡靈的籃球在房間中蹦來蹦去,最后回到了安逸白的指尖上消失。
時星然從沙發(fā)上下來,穿上了鞋子。
安逸白見惡靈身上只有沖天的怨氣,并沒有陰氣,之前的猜測得到了肯定。
“我看你也沒殺過人,只是被困在這房中,你想不想脫離這里,去投胎?”安逸白問。
惡靈眼中猛然亮起光芒,“可以嗎?”
“我被殘忍殺害,心中并沒有怨氣,因為那是我活該??墒俏冶焕г谶@房中,不光每日受到折磨,還要做幫兇,我太痛苦了?!?p> “我就怕哪天,我成了毫無理智的惡靈,那就一點退路都沒有了?!?p> 成為惡靈之后,每個惡靈都知道,它們要被地府抓回去,下地獄。
殺過人的惡靈沒有退路,只能一錯再錯。沒有殺過人的惡靈,都在苦苦忍耐殺人的欲望。
“可以,只要你把之前發(fā)生的一切都告訴我們,我們肯定幫,哪怕沒有能力,也會找?guī)褪?。?p> 時星然許下承諾,等了這么多天,可算等到惡靈了。
早一天解決,也就早一點擺脫噩夢。
辛苦了一天,晚上還要做噩夢,這簡直是煉獄般的折磨。
惡靈在心中權(quán)衡利弊,安逸白剛才那一手,惡靈肯定他們絕不是普通人,應(yīng)該都是捉靈師。
捉靈師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都很好,應(yīng)該能對抗那兩位,而且每天都在折磨中,她清醒的時間應(yīng)該不多了。
惡靈飄了起來,坐在他們對面的沙發(fā)上,講起了他們的恩怨。
“我叫安慶,高中三年和墨辰風(fēng),張揚琴是同學(xué)。都是緣分,到了大學(xué)中,我們?nèi)齻€還是同學(xué),只是不熟而已?!?p> 后來墨辰風(fēng)追求安慶,她同意了。只是不知為何,張揚琴總是處處針對安慶。
到了大學(xué),安慶才知道張揚琴家世好,安慶在被欺負,她都是忍氣吞聲。
這件事被墨辰風(fēng)知道,墨辰風(fēng)要去找張揚琴理論,安慶怕墨辰風(fēng)被報復(fù),各種阻撓。
后來安慶有一次被欺負狠了,爆發(fā)了,張揚琴這才收手。
可安慶和墨辰風(fēng)之間,越來越平淡,兩人最終談了一年,平靜的分了手。
沒過多久,墨辰風(fēng)和張揚琴高調(diào)的在一塊。
安慶本以為不會在和兩人有交集,直到她家中出事,急需要錢。
這個時候,墨辰風(fēng)出現(xiàn),他說,可以給安慶一筆應(yīng)急的錢,只是這筆錢是包養(yǎng)她的費用。
當時情況危機,安慶不得不答應(yīng)。
墨辰風(fēng)給她買了這個房子,每個月給她不少錢,不過她不能踏出這個房子一步。安慶都答應(yīng)了。
有一天,房門很早就敲響,安慶打開門,門外并不是墨辰風(fēng),而是張揚琴,她身后還跟著幾個大漢。
當時安慶特別平靜的把門打開,把人迎了進來。
從她當墨辰風(fēng)小三的那一刻起,她就預(yù)料到了如今這幅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