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梁木槿覺得,自己要是不滿足他,好想還挺對不起他的。
“既然你這么想,那就成全你吧”
梁木槿走在她面前,趁著顧靜靜沒有反應,衣袖在他的鼻息間揮了揮。
而一旁的刺客懵了。
剛開始覺得這突然出現(xiàn)的女人是敵人,卻不想這是自己人啊。
顧靜靜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你這是做甚?”
他現(xiàn)在感覺自己渾身無力,腿腳發(fā)軟,還有那一群如狼的刺客,正看著他。
這女人趁著此刻給他下毒,明顯是把他放進狼嘴里?。?p> 顧靜靜有些欲哭無淚。
梁木槿一雙無辜的紫色大眼看著他:“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嗎?”
說完,他走向昏迷的秦鹿銜面前,拿出銀針扎了幾針,然后留下一句:“你要是敢把我的身份說出去,呵!”
說完,她也不管周圍人怎么想,閃身消失。
顧靜靜:“.....”
這梁小姐莫不是仙女本仙,怎么突然憑空消失了?
秦鹿銜猛的睜開雙眼,看著床頂上方,感覺自己身上的毒好像再一次得到了控制。
他猛的坐起身子,門前的一幕讓他頓了頓。
刺客全都瞪大了雙眼,還有一個刺客頭子躺在地上,而他那位好友臉色十分難看。
余下的刺客看著秦鹿銜已經醒來,揮動著手上的劍,打算速戰(zhàn)速決。
沒想到,手根本就動不了,不止手動不了,就連整個身子都動不了。
而且他們覺得這種感覺在那女色踏進屋里的一瞬間就有了。
秦鹿銜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看著顧靜靜問道:“你給他們點的穴?”
“我.....”剛想否認,耳邊突然回想起梁木槿的聲音:“要是敢把我的身份說出去,呵!”
他嘴里的話,瞬間變成了:“嗯,是我做的”
他也沒想好怎么解釋??!
這梁小姐就這么離開了,他的毒怎么辦?
別啊,他不想成為一個病秧子,他不要躺在床上,他想靜靜。
但是轉念一想,他不就叫靜靜嗎,他沒事干嘛想自己。
秦鹿銜也沒有懷疑,走到刺客跟前,卻突然發(fā)現(xiàn)這群人根本就不像是被點了穴。
反倒是像被人下了藥,這好友不懂藥理,這顯然不是他做的。
秦鹿銜的眸子瞬間變得殺氣騰騰:“剛剛還有其他人來過,是誰?”
秦鹿銜突然發(fā)現(xiàn)好友也像是中毒了一樣,而且這毒.....
他不由得朝著他身下看去,這手法怎么有點像那個他找了很久的女人。
她來過?
這么說,他感覺自己一直睜不開雙眼,也是那女人做的,那女人不想讓他看見他。
手指尖傳來的痛意,讓他不由得拿起手一看,很小的一個孔,他要是發(fā)現(xiàn)的晚一點,都快要愈合了。
所以,那女人是來給他解毒的?
秦鹿銜的眼底閃過一絲的異樣,他找那人兩年,本是想當面道謝。
可不曾想,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救他。
顧靜靜的臉上泛起苦笑:“你不是猜到了嗎?”
原諒他,不能說出那個人的真實身份,他現(xiàn)在可是中了毒,接下來他求梁木槿給他解毒呢!
秦鹿銜看了他一眼,也不在管他,走到刺客的面前,給其中一位解了穴。
“給你們點穴的女人長什么樣子?”
顧靜靜:“......”
你不該問他們是誰派來的嗎?
怎么問這種沒有營養(yǎng)的問題,隨即又想到,他可能是著急了,畢竟找了兩年都沒有找到那人。
那人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王府,他還暈了過去。
刺客看著秦鹿銜的眼神,都快要哭了:“她蒙著臉,我也看不見啊”
他就是奉命來殺銜王的,可沒想到,剛走進房間,他就突然動不了了。
按照這兩人的剛才的話,他們這是被失傳已久的隔空點穴控制了。
秦鹿銜周身的殺氣越來越重,威壓越來越強,讓刺客忍不住跪了下來。
他不是專業(yè)的殺手,他接這筆生意純粹就是為了混口飯吃,他沒有想到,一向愛民如子的銜王這么可怕。
不是說......
他記起來了,這銜王本就可怕,不然也不會讓敵人聽到這個名字就聞風喪膽,刺客欲哭無淚,真后悔接下這單生意。
被秦鹿銜嚇得跪下來的刺客連連求饒:“銜王爺,您就放過我們幾個兄弟吧,我們就是混口飯吃。剛才那個女人,我是真的沒有看清,她蒙著臉,從來到尾都在和你身邊的這位公.....子說話”
刺客說道顧靜靜的時候還特地看了他一眼,主要是他穿的不男不女的樣子,著實讓人分不太清楚性別。
聽著刺客的話顧靜靜瞪大了雙眼,別亂說話??!
梁木槿那女人哪里一直和他說話,明明......他想起來了,她好像確實在和他說話。
這不是周圍也沒有可以說話的人嘛!
刺客顯然沒有注意到顧靜靜難看的臉色,還添油加醋的道:“而且這位公子好像還和那位小姐認識,他還叫她梁小姐,銜王爺,您就放過我吧,我是真的沒有看清,我也是想討口飯吃,你看您這不是好好的嗎?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們這幫兄弟”
此刻的秦鹿銜滿腦子都是顧靜靜和那女子很熟,根本就沒有聽清楚刺客后面那些添油加醋的話。
秦鹿銜自認不是濫殺無辜的人,但是這群刺客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來刺殺他,都應該受到處罰。
“暗一”
秦鹿銜叫了一聲,下一秒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出現(xiàn)在面前。
“屬下在”
秦鹿銜在幾個刺客的身上快速過了一遍,對著暗一道:“把這幾個人送去縣衙,就說這幾個人深夜行刺本王”
秦鹿銜頓了頓,補充道:“還有,帶頭的是個女人,已經跑了”
暗一有些驚訝,對于剛剛的情況他也是看見了的,隔得遠他沒有聽清,但是很顯然,那女的顯然是幫了忙,怎么王爺想恩將仇報?
不過他只是一個暗衛(wèi),對于主子的命令他只管聽從:“是”
刺客都被帶走了以后,秦鹿銜低頭看著躺在地上難受至極的人,臉色非常黑。
“說說吧,你怎么會和她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