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大哥,刀了她吧?
深夜,葉勝坐在會議桌邊,看著路明非S級的答案陷入了沉思。
“話說諾諾呢?我一整天都沒看見她,不會是又出去玩了吧?”葉勝抬頭看向酒德亞紀“她難道就是來玩的么?”
酒德亞紀聳了聳肩:“人家還是個小女孩,去玩也沒什么問題吧?”
正在此時,一個神色焦急的老頭沖了進來,身上的衣服邋邋遢遢的,花白的頭發(fā)亂蓬蓬的像干草。
“面試結(jié)果怎么樣?”
葉勝和酒德亞紀對望一眼:“教授,我們面試了17個······”
“不要浪費時間!我只是來問路明非!我只關(guān)心路明非!”古德里安教授滿臉緊張,好像他是學生家長而不是考官,“告訴我,路明非,他答得怎么樣?”
葉勝有些無奈地回答:“嗯,我覺得應該比前面16個好······”
前面十六個每個人都回答得比路明非更離譜,尤其是那個穿白裙子的女孩,整整講了十五分鐘的飛碟。
飛碟你個鬼啦!
“不愧是他!果然出類拔萃!”
葉勝和酒德亞紀不禁抽抽嘴角,酒德亞紀說道:“第一個問題,你相不相信外星人,他說自然就相信,沒有什么需要的理由?!?p> “好??!回答得好啊!”教授哈哈大笑。
“有······有這么好么?”葉勝呆住了,“第二題,他也相信超能力,理由和上一個一樣······”
“很好!不愧是他路明非!這個問題回答的簡直就是完美!”教授拍案叫絕。
“這是······完美答案?這就是······學院擬定的答案?”葉勝和酒德亞紀面面相覷,學院雖然離譜,但是這個答案明顯不對勁吧!
“路明非的答案很切合我們混血種的歷史,尤其是自然相信這一點,信任感是自然而然的,要是有什么別的理由反而會扣分!而且第一題正是暗指我們混血種和普通人的區(qū)別!第三題他怎么回答的?”
“額,他說是唯心的······”
“嘶——”教授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他竟然真的答對了?”
“額,教授,答案是唯心嗎?”酒德亞紀懵逼地問道。
“是的,答案就是這個,我們的言靈,難道不是唯心的力量嗎?”教授手舞足蹈,興奮不已“不愧是他!”
“古德里安教授,你已經(jīng)連著說了三次‘不愧是他’了。”葉勝提醒,苦笑著說“而且您這是赤裸裸的包庇啊?!?p> 古德里安教授愣了愣:“額,是有點,不過我覺得他真的說的不錯······”
“好吧好吧——那么,我來給他家里打電話?!比~勝搖搖頭。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你家死人啦?半夜三更打電話!”嬸嬸的怒吼簡直要將葉勝的耳膜震破,葉勝感覺自己在面對一頭咆哮的次代種。
很快,嬸嬸臉上的怒容消退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叔叔從被窩里坐起來,看見老婆頭發(fā)散亂,目光呆滯,仿佛被雷劈了似的。
次日,麗晶酒店。
“路明非先生?請問是想要綠茶還是紅茶?”衣冠楚楚的侍者走到桌邊,對著被叔叔嬸嬸夾在中間的路明非發(fā)問。
“都什么價位啊?”叔叔顯示出經(jīng)常出入高級場所的氣派。
“對于總統(tǒng)套房的客人全部免費,古德里安教授訂的是總統(tǒng)套房?!?p> “美國學校真有錢!”嬸嬸瞬間對卡塞爾學院肅然起敬。
路明非沒來由的有些緊張,畢竟自己是請的代打,兩位代打大哥昨天晚上用他的身體玩了個通宵,現(xiàn)在還睡著呢。
“快哉~!快哉啊~!”
“你看這個家伙就是遜啦?!?p> 一想到被兩個人輪流虐到自閉的老唐,路明非就忍不住心中默默祈禱。
希望老唐沒事。
正在此時,威風凜凜的古德里安教授出現(xiàn)了,他左右兩旁衣冠楚楚氣勢十足像左右護法的兩位是葉勝和酒德亞紀。
“你好,路明非!”
路明非有點心驚肉跳的。
“你好······古德里安······教授?”路明非在這份洋溢的熱情前有些受寵若驚,“您的中文說得真好?!?p> ······
“唔,總之,我愿意加入卡塞爾學院?!甭访鞣恰傲私狻敝?,“非常高興地”申請加入卡塞爾學院。
一個有著紅色頭發(fā)的女孩慢悠悠地從廁所的方向走了過來,銀色四葉草耳墜一晃一晃的。
“誒?諾諾,我還以為你跑出去玩了。”古德里安教授站了起來,“介紹一下,二年級學生陳墨瞳,是華裔,這次還是我們的學生考官。這位是你的新同學,路明非?!?p> “諾諾?”路明非暗暗記下,這位就是我的學生會長大哥都叫我敬而遠之的女人嘛?真是可怕的氣場呢!
果然不簡單!
“昨晚吃了大排檔,肚子不太舒服,剛才一直在洗手間里?!敝Z諾坐在酒德亞紀旁邊。
“為什么沒有叫我一起?我也很想吃那種叫大排檔的東西啊?!惫诺吕锇步淌诤苓z憾,“在新聞里聽說過?!?p> “你是看什么地溝油的新聞知道的吧?”諾諾拿起刀叉,從葉勝的盤子里叉走了最后一個鮭魚卷。
臥槽,這女人的氣場還真是強大呢。
路明非暗暗觀察。
“哈——”
“幾點了???”
大哥和二哥上線了!
路明非聽見耳旁的聲音,心中頓時大定。
“大哥二哥!這女人感覺好不簡單的樣子,我要怎么做?刀了她嗎?”路明非心中暗暗說道。
“哈?”路主席懵逼地問“什么刀了她?”
就一晚上而已,你怎么就化身路翼德張口就是大哥二哥?
我不叫路玄德,另一個也不叫路云長啊!
而且張口就是要刀人,你是又被哪位附體了么?
“大哥!不是你叫我遠離這個女人的嗎?”路明非也蒙了。
“是啊,我說的又不是這方面,我只是說不要喜歡她而已——不對!而且你說刀了她又是什么鬼啊!”
“我喜歡她干嘛?”路明非懵懵地發(fā)問。
路主席感覺自己仿佛睡了一個世紀,他們之間已經(jīng)隔了一層可悲的厚障壁了。
瑪?shù)?,這劇情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