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是黑壓壓一片,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惡臭的氣味,讓人透不過氣。
吳能死死地盯著黑暗中那一盞未開啟的燈,他似乎知道那盞燈隨時會開啟。
“啪嗒”果不其然,一道閃亮的明光照亮了整個房間。吳能沒有猶豫,轉(zhuǎn)身就像身后跑去。
狗籠里的獵犬齜牙咧嘴,望著跑去的身影不停地犬吠,隨著狗籠的打開,獵犬朝著奔跑的少年呼嘯而去。
“快,快跑!”吳能慌不擇路,背后的獵犬越來越近,就像一只惡鬼在前來索命。
“不,不要!”獵犬沖上前去,將眼前的少年撕得粉碎。
“呼,呼...”吳能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從床上坐了起來,望著枕頭那一大塊深深的汗?jié)n,打算先去浴室洗個頭。
他已經(jīng)好連續(xù)好幾個月都做這個夢了,自從那個奇怪的女孩搬來隔壁,他就沒睡過一天好覺。
“哈嘍!”
一名金發(fā)女孩走進了他的房間,望著他那邋遢的模樣,不猶得笑出了聲。
“怎么,進別人房間不用打聲招呼?”
女孩嫣然一笑,靜靜地看著吳能。
“行吧,等我一會兒,我們一起去學校?!?p> 車很多,汽笛聲嘈雜,像是紐約某個不入流的樂隊演奏出來的樂曲,刺耳且難聽。
路上吳能跟這個金發(fā)女孩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望著這藍藍的天空,心里不由自主地感慨:如果這一切都是假的,該有多好。
在學校吳能沒有一個朋友,也許是因為他有個在很小的時候嗜酒成性的父親,又或許是因為他有個出軌成性的放蕩母親,不過他們都已經(jīng)死了,歸根到底,吳能就是沒有朋友。
但唯獨這個金發(fā)女孩,一天到晚都纏著吳能,以致于老師一度認為他們倆早戀。
“我去教室啦,再見”
金發(fā)女孩揮了揮手,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這個拜金女,事到如今還在裝”
吳能撇了撇嘴,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想著今晚夢中如何對付那條獵犬。
該怎么逃出生天呢?無論如何拐彎,還是如何狂奔,他都跑不過那個獵犬。
“可惡,那條獵犬速度也太快了吧!”
“吳能,你的父親來找你了。”老師平日里也不太看得起這個沉默寡言的富家子弟。不就有幾個臭錢嘛!老師心里想著。
父親?我哪來的父親?吳能一臉疑惑地走出教室外,只見老師在跟一個高大的男人談笑風生。
“嘿,吳能?!备叽竽腥顺鴧悄軗]了揮手。
怎么是他???他是母親的二婚夫,母親將吳能托付給了這位有錢的高富帥,才讓吳能過上了年紀輕輕就擁有了一套房的日子。
“你來這里做什么?”
“這里不方便說,我們?nèi)ネ饷媪??!?p> 又在故作玄虛。吳能心里暗自嘲諷道。
“你是不是經(jīng)常晚上做噩夢?”
頓時,吳能的頭上像被劈了一道閃電。
“你是不是總會夢到你在一個封閉的空間里,有只獵犬在追殺你?!?p> 吳能沒有說話,只是死死地盯著這個高大的男人。
“我會幫你逃出這個夢境,無論是要付出什么代價!”突然男人的眼睛變得血絲遍布。
“當然,這也是盡到一個作為父親的責任,吳能,請相信爸爸?!?p> 男人又恢復了平常溫儒爾雅的狀態(tài)。而吳能的心卻猶如鐘擺遲遲無法平復。
木可昭昭
作為一名初來乍到的作者,希望各位讀者能夠繼續(xù)讀下去,謝謝(*σ′?`)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