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能之前也懷疑過金發(fā)女,無論是她出現(xiàn)的時候與夢境出現(xiàn)時相同,還是她不知為何一直黏著自己,這些都太可疑了。
無論如何,這次都要找她問個清楚。
剛走進學(xué)校,吳能總感覺許多人都在斜眼看著他,嘴里好像在嘟囔著什么。
難道我請假去尹眸那被老師發(fā)現(xiàn)了?算了不管了,還是先去找金發(fā)女吧。
來到教室,吳能朝教室望了一圈,愣是沒有找到金發(fā)女在哪。
“難道你是來找金發(fā)女的?說來也奇怪你們倆今天一起請假,我們都以為你們?nèi)ゼs會了呢,算啦算啦,本來就是一對奇怪的人,走在一起也不意外...”
請假了?難道她跟我一起請假了?
“哈嘍,你也來學(xué)校了呀?!?p> 吳能嚇了一跳,腦子快速飛轉(zhuǎn)起來,突然,一個念頭蹦在吳能的腦子里。
“難道你在跟蹤我?”
女孩沒有回答,只是微微笑,那桃花色的臉龐真是讓人心動,但此時吳能卻已無法按捺住心中的怒火。
“你到底想干嘛!”
突如其來的咆哮讓整個走廊包括教室的學(xué)生都嚇了一跳,誰能想到平時這位沉默寡言的富家子弟如今卻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我們出去說。”
女孩推推搡搡地把吳能帶到學(xué)校外,吳能只是黑著臉,看著這位陪伴他幾個月的女孩,他總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感情。
“我沒有跟蹤你,今天早上你請假之后我出門摔了一跤,估計是不小心磕到哪了害我痛了一下午,抹了些膏藥才好呢?!?p> “真的?”吳能望著她的眼睛,像桃花一般的好看。
“真的?!迸]有再笑,而是鄭重地回答。
吳能長吁出一口氣,露出了一個從來沒有過的微笑。
“沒有就好?!?p> 回到家中,吳能死死地鎖住了家門,將所有能打開的窗戶全部反鎖,緊緊地拉上了窗簾,他不敢待在客廳,他總感覺客廳里面有監(jiān)視器,監(jiān)聽器還有一切偷窺他,監(jiān)視他的東西。
“在哪里,在哪里?”吳能跑到房間,將房門緊緊地鎖上,拿出金屬探測儀,發(fā)瘋似的搜尋著那虛無的監(jiān)視器,眼淚不由自主地從那布滿血絲的雙眼流下,看到搜尋無果之后,他默默地蹲在角落,任由那眼淚肆意地流下。
還是一樣的場景,那只獵犬如約而至,雖然一片漆黑,吳能還是能順著感覺,絕望地盯著那只獵犬。
“求求你,求求你了,不要殺我,要我為你做什么都行...”那只獵犬像是沒有聽到吳能的乞求,還是一如既往地奔跑沖向吳能。
“啊啊啊啊...”
“哈嘍,誒你今天怎么這么沒精神呀?”
吳能眼神空洞地望著金發(fā)女孩,嘴巴好像在說些什么,聲音就像蚊子聲一般小。
“你在說些什么?”金發(fā)女湊近一聽,只見吳能一字一頓地重復(fù)著一句話:
“如果這一切都是假的,該有多好。”
女孩感到詫異,隨之瞬間感到恐懼,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這,這是在哪?”女孩感到無法動彈,好像被繩索牢牢地捆住了。
一只獵犬正在金發(fā)女的前方,吳能就這么靜靜地望著獵犬即將掙脫鐵鏈撲向金發(fā)女。
或許是感到危險的逼近,金發(fā)女大聲呼救:“不要,快來人救救我,不要?。 ?p> 就在獵犬快要撲到金發(fā)女的面前時,一聲槍響,獵犬倒在了血泊之中。吳能揭開了金發(fā)女的眼罩,溫柔地說:“這把槍是從你身上找到的,現(xiàn)在還給你。”又是一聲槍響,吳能從下水道里面走出,身體再也忍不住地抽搐起來,嘴里開始嗚咽起來,深灰色的襯衫早已染成了鮮紅色,懷里揣著的,是吳能的通緝令。
夜晚,彎彎的月牙兒伴隨著星星一如既往地出現(xiàn)在天空。一名少年在昏燈瞎火之中開槍殺死了獵犬,即使燈還沒有開啟,即使眼中只有黑暗,精準的感覺也能找到那獵犬的位置。他沒有離開,而是拿著那把手槍,深黑色的槍口對準了自己的頭顱,他說:
“我是獵犬,不是獵物。”
隨后倒在血泊之中...
木可昭昭
作為一名初來乍到的作者,希望各位讀者能夠繼續(xù)讀下去,謝謝(*σ′?`)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