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掉馬
發(fā)現(xiàn)鸚鵡出逃,周之庭也沒有生氣。他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次鸚鵡并沒有弄臟東西。
打量著沙發(fā)上的池凝,周之庭調(diào)侃道:“你還挺會享受?!?p> 池凝心虛地看著周之庭,她也不敢飛走,就傻傻地站在原地。
周之庭走到池凝身邊,他把手伸到池凝面前。池凝上道地飛到了他的手上,并用她的頭蹭了蹭他的手。
周之庭第一次覺得這小家伙還挺可愛,比剛來的時候看起來聰明了不少。
“不喜歡待在籠子里?”周之庭看著池凝問。
池凝叫了一聲來表示她不想待在籠子里。
“放你出來也可以,但是你要保證家里的衛(wèi)生。”周之庭說完感覺他被鵬鵬影響得魔怔了,鸚鵡怎么可能聽懂他的話。
但是他說完后,池凝很快地點了一下頭,表示她會保證衛(wèi)生問題的。
看到池凝點頭,周之庭有點驚訝,他沒有想到這只鸚鵡原來這么通人性。
“你能聽懂我的話?”周之庭又問了一遍。
這次池凝也是很快地點了下頭。
周之庭用另一只手摸了一下池凝的頭,然后帶著池凝坐到了沙發(fā)上。
“既然你這么聰明,那我以后就不關(guān)著你了,你可以在家里自由行動?!?p> 周之庭說完,池凝友好地蹭了蹭他。
周之庭指著電視里的男主角對池凝說:“看電視可以,但是這個人不許看?!?p> 不是他小心眼,是許浩思的團(tuán)隊太無聊了,總是明里暗里地碰瓷他。而許浩思本人也是圈里少有的綠茶男演員,沒有演技還事多,所以他很不待見許浩思。
池凝并不知道許浩思和周之庭的恩怨糾葛,她只是覺得這部劇挺好看,就是男主角演技拉胯。為了自由,她可以放棄追這部劇,所以周之庭說完,她迅速點頭答應(yīng)。
周之庭拿起遙控器換了個頻道,沒想到換到了他主演的電影,但他不習(xí)慣在自家電視里看他自己的劇,所以他又換了一個頻道。最后一人一鵡在沙發(fā)上看最近熱播的宮斗劇。
池凝看了一會兒,她覺得這部劇還不錯,就是從中間看有點難受,有些劇情看不懂。而周之庭看了一會兒后,他覺得挺無聊的,就開始拿出手機刷短視頻。
看到周之庭在玩手機,池凝露出了羨慕的眼神,她的鵡生應(yīng)該是與手機無緣了。周之庭家的平板電腦和筆記本電腦都有密碼,所以她只能看電視。
不過想到以后可以自由行動,池凝還是挺開心的,鵡要知足呀!
過了一會兒,周之庭把手機拿到池凝眼前,他給池凝看了一個短視頻,內(nèi)容是一只寵物貓使用馬桶。
池凝也不明白周之庭的意思,她看完之后用小爪子劃了一下,但是周之庭又把視頻劃了回來。最后這個視頻,池凝來來回回看了五六遍。
池凝一臉疑問地看著周之庭,她完全不知道這個視頻有什么吸引人的,難道周之庭是個貓奴?
“小藍(lán),你學(xué)會了嗎?”周之庭看完這個視頻后,他就萌發(fā)了教鸚鵡使用馬桶的想法。
池凝聽完才明白周之庭的意思,她無奈地點了下頭。其實自從她開始越獄后,白天周之庭不在家的時候,她都是用馬桶解決個人問題的。
看到池凝點頭,周之庭帶著她去了衛(wèi)生間。但到了衛(wèi)生間,池凝遲遲不行動,周之庭以為她沒有學(xué)會,就又給她看了一遍視頻。
池凝之所以不行動,是因為周之庭待在衛(wèi)生間里不走。她飛到周之庭跟前,示意他出去。
本來池凝還擔(dān)心周之庭領(lǐng)會不到她的意圖,但是周之庭瞬間就明白了。
周之庭看到池凝的動作,才想起來池凝是個女孩子,雖然不知道鸚鵡為什么會害羞,但他還是出去了。
等聽到?jīng)_水的聲音后,周之庭才進(jìn)去。雖然不知道是否真的訓(xùn)練成功,但是對于池凝的表現(xiàn),他還是挺滿意的。
看到一旁的淋浴器,周之庭又萌發(fā)了給鸚鵡洗澡的想法。他先上網(wǎng)查詢了一下給鸚鵡洗澡的方法,然后找出了一個小盆子。這次他給小盆子里放好溫水后就出去了。
周之庭走后,池凝就進(jìn)入小盆子里洗澡。雖然前兩天她也有用水龍頭洗澡,但是都是涼水。池凝一邊洗,一邊感嘆今天的周之庭還挺貼心。
十分鐘后周之庭又回來了,此時池凝已經(jīng)開始整理羽毛了。
周之庭看到池凝已經(jīng)洗完了,他把小盆子收起來后,就拿起吹風(fēng)機給池凝簡單吹了下羽毛。而池凝就聽話地享受著飼主的服務(wù)。
吹完羽毛后,池凝飛到陽臺曬太陽,周之庭在衛(wèi)生間里打掃衛(wèi)生。
自從上次池凝看電視被抓包后,周之庭就一直在家里休息。通過鵬鵬和周之庭的對話,池凝得知周之庭最近在休假。
這一陣池凝和周之庭相處得非常融洽,周之庭給了池凝很大的自由空間,不約束她在家里的行動。所以即使周之庭現(xiàn)在待在家里,池凝也能自由地看電視和到處飛。
有的時候池凝也會落在周之庭的肩膀上看他玩手機或者看劇本,一人一鵡非常和諧。
周之庭休假的時候,他基本上都待在家里不出門。池凝覺得周之庭的生活還挺乏味的。
終于有一天周之庭出門了。通過周之庭和別人打電話,池凝聽出周之庭是被朋友約出去喝酒了。
周之庭給池凝準(zhǔn)備好食物后就出門了。
這次約周之庭出門的,是他的圈外好友任嘉年,兩個人約在任嘉年開的酒吧見面。
“兄弟啊,你可真是大忙人!咱們兩個要有半年多沒見面了吧?!比渭文暌贿呎{(diào)酒一邊對周之庭說。
“差不多吧。”周之庭這半年一直在外地拍戲,最近才回來。
任嘉年突然湊到周之庭耳邊說:“之庭,我聽人說,你爸給你安排的那個未婚妻,前一陣從樓梯摔下來,變成植物人了。所以你爸最近又開始給你物色新人選了?!?p> 周之庭聽完并沒有什么情緒波動,自從他父母離婚后,他就沒再和他爸聯(lián)系過。前一陣子他爸突然主動聯(lián)系他,說要給他相親,然后就被他拉黑了。
任嘉年知道周之庭和他爸關(guān)系,所以他也沒再多說。兩個人開始聊其他話題。
等到了晚上,兩個人都喝大了,任嘉年不放心周之庭一個人回家,就叫來鵬鵬接他。
周之庭回到家的時候,池凝已經(jīng)睡覺了。但周之庭到家后,他走到陽臺把睡著的池凝搖醒,然后開始一直對池凝講話。
被晃醒的池凝很煩躁,她聞到周之庭身上的酒味,就知道周之庭喝醉了。她沒想到周之庭喝醉酒后居然是個話嘮。
周之庭對著池凝絮絮叨叨快兩個小時,還前言不搭后語的,所以池凝也沒聽懂周之庭在說什么。
最過分的是周之庭會時不時的戳池凝一下,所以池凝完全沒機會睡覺。
但是池凝真的好困,在她昏昏欲睡的時候,周之庭又戳了她一下,她不耐煩地說了一句:“你好煩呀!”
聲音一出,一人一鵡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