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魈雨他們轉(zhuǎn)身,就看到古云飛站在那里,一臉戲謔的看著他們。
“我們之間的恩怨,不是已經(jīng)解決了嗎?你還來找我們干嘛?”夜魈雨冷漠的說道,語氣沒有絲毫感情。
“我家長老說,要把你殺了為好?!惫旁骑w聳聳肩,笑瞇瞇的說道:“上!”
他身旁的兩位高手聽聞,立刻向前沖去。
“小湖,你先走?!币棍逃昝碱^一皺,輕聲對身旁的小湖說道。
小湖點(diǎn)點(diǎn)頭,快速離去。
兩名高手的動作極快,眨眼功夫就欺近夜魈雨身旁。
古云飛雙臂抱胸,靜靜地站在一邊看熱鬧,嘴里喃喃自語:“真是可憐呀!”
他們打斗的十分激烈,但是并未傷害對方分毫。
過了大概盞茶功夫,他們終于停止下來。
夜幕降臨,月亮升空,清冷的月光灑落在他們的周圍,映襯著他們白色的衣衫。
“你們兩真是個廢物,養(yǎng)你有何用?”古二云飛淡淡的說道。
兩位高手臉色漲紅,卻一句話都反駁不得。
“不錯嘛,你一天不見,實(shí)力就漲了這么多了?!惫旁骑w贊許的說道。
夜幕之下,夜魈雨的臉龐顯得有些蒼白,
她咬牙切齒道:“你也不差,竟然成長到如今境界?!?p> “怎么,你嫉妒了?”古云飛嘲弄的說道。
夜幕之下,夜風(fēng)拂過,吹散了幾縷青絲。
他的目光變得柔和起來,似乎陷入回憶。
夜空中繁星密集。
古云飛抬頭望去,只見一輪明月懸掛在半空之中,清輝遍布整片夜空,使得這一帶更加的寧靜。
忽然,他從空間戒指里,緩慢的拿出一把刀來。
那把刀通體漆黑,刀刃上閃爍著寒芒。刀鞘是銀色,上面雕刻著精美的花紋。
“這是我最喜歡的武器,我曾經(jīng)以它屠盡萬千妖獸,飲盡億萬血液?!惫旁骑w輕聲說道。
“古云飛,請你住手!不要傷害我家公子?!毙『?,攔在夜幕之下,她的神色慌張,急忙勸阻道。
古云飛冷哼一聲:“滾開!別妨礙我的興致?!?p> “你………我懷著你的孩子?!毙『m然不敢說,但為了救下公子,不得不說出。
“孩子!”夜魈雨滿臉震驚的看著小湖。
“快滾開!不然我連你一起殺掉!”古云飛暴怒,舉起長刀,狠狠劈向小湖。
他的速度太快,而小湖又因?yàn)楹ε?,根本躲避不及?p> 夜幕之下,一團(tuán)鮮血噴濺。
“小湖!”夜幕下傳來夜斯雨撕心裂肺的喊聲。
“哈哈哈………”古云飛仰天狂笑:“夜魈雨,現(xiàn)在知道痛苦了吧?哈哈哈………”
夜魈雨的眼睛瞬間赤紅起來,瘋狂的撲向古云飛,恨不能將其碎尸萬段:“古云飛,我跟你拼了!”
古云飛不屑的嗤笑:“憑你?”
他身形一晃,瞬間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到了夜魈雨的背后。古云飛單手扣住夜魈雨的脖頸,將她提在半空中。
【炎球】
夜魈雨的手掌上浮現(xiàn)出一個巨大火焰球,狠狠擊向古云飛的腹部。古云飛松開夜魈雨的脖頸,向旁邊躲避。
轟??!
一聲巨響,塵煙四起。
古云飛的臉色微微一沉,剛才若非他及時躲開,估計(jì)被這一招擊中,不死也會受到重創(chuàng)。
夜魈雨見狀,趁機(jī)脫離了古云飛的控制,他一步步走向古云飛,眼中充滿仇恨。
“夜魈雨,不錯嘛,專用小人的伎倆偷襲我。”古云飛譏諷道。
夜魈雨的眼神中充斥著濃烈的恨意,他緊握拳頭,咬牙切齒道:“你遲早有一天會付出代價(jià)的?!?p> “哦~,代價(jià)是什么?我還沒嘗過呢。”古云飛露出一副邪魅的笑容。
“混蛋!”夜魈雨憤怒咆哮著,他猛然揮舞雙掌,兩條火龍騰躍而起,咆哮著向古云飛飛來。
“雕蟲小技。”古云飛不屑的說道。他隨意一揮手掌,一團(tuán)巨大的火球飛射出去,撞上兩條火龍。
轟隆??!
一陣巨響,兩條火龍被撞破。
與此同時,兩顆拳頭般大小的冰球,從古云飛手中彈射而出,直奔夜魈雨面門。
【該死!】
夜魈雨暗罵一聲,匆忙閃避,但是依舊被冰球擦中右臂,一層厚厚的堅(jiān)冰迅速覆蓋全身。夜魈雨頓時被凍結(jié)起來,一動不動。
“好了,不玩了,把你殺了,回家睡覺。”古云飛邊拿著刀,邊走向他。
“等一下,本大爺來救場了。”就在古云飛準(zhǔn)備斬殺夜斯雨的時候,一個囂張的聲音響起。
隨即,一道白影一晃而至,擋在古云飛的身前。
古云飛定睛看去,來者是一個俊朗的少年,約莫十五六歲的模樣。他穿著一件雪白的衣袍,腰間掛著一枚玉佩,手腕處戴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玉鐲。
少年一雙眸子炯炯有神,渾身上下洋溢著自信和瀟灑。
【這個人的氣息很奇怪!】古云飛心中一凜。
“請問,閣下是?”古云飛拱手問道。
這少年的實(shí)力很恐怖,絕對是一名高手。古云飛必須謹(jǐn)慎應(yīng)對。
“嘿嘿,我青劍宗的大弟子,葉青陽?!鄙倌臧寥徽f道:“你是何人?”
“古云飛,是古家的四公子?!惫旁骑w回答道:“不知閣下找我何事?”
“哦,古家居然在亂殺無辜?”葉青陽眉毛一挑,厲聲喝問道。
“閣下有所不知,夜魈雨仗著身份,橫行霸道,欺男霸女,作惡多端。我正想替天行道,鏟除這個禍害,難道這也算濫殺無辜嗎?”古云飛不卑不亢的說道。
“你說的不錯,但我還不了解我自己的兄弟嗎?”葉青陽舉起劍指向他。
………
藍(lán)毅詩在床上緩緩的睜開眼睛,腦中還回想著,剛才的畫面。
突然,被手機(jī)里的鬧鐘鈴聲給打斷了,他看了看時間,早上六點(diǎn)多了。
他緩慢起身來到衛(wèi)生間內(nèi),沖完澡后穿好衣服,下樓走進(jìn)廚房。
從冰箱里拿出食材和雞蛋,他準(zhǔn)備做四份簡單的早餐。
“我家兒子,起這么早,又要是做什么了啊。”覃雪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
她剛從床上醒過來沒有多久,就聽見廚房內(nèi)響動聲。
“媽,今天我要去朋友家,要去早一點(diǎn),可能有點(diǎn)晚回來?!彼{(lán)毅詩頭也不抬的說道。
“嗯?和誰???男孩女孩?。拷猩睹职??”覃雪聽到兒子這話,頓時問道。
藍(lán)毅詩把雞蛋放進(jìn)鍋里,炒了幾下后加水,蓋上蓋子,等待它熟透。
“和我舍友的幾個兄弟?”藍(lán)毅詩回答道。
“哦~,那你注意安全?。e太累了!”覃雪囑咐了一句。
“知道啦!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年了,你可以不用管我了?!彼{(lán)毅詩淡淡的說道。
“好吧?!瘪┛嘁幌履樥f道。
她就走進(jìn)了衛(wèi)生間。
覃雪洗漱完畢后,換上一套白色長袖襯衫和黑色包臀裙,配上高跟鞋,顯得更加漂亮了。
覃雪走下樓,朝廚房走了過去。
“兒子,早飯做好了沒有?”覃雪問道。
“做好了,在餐桌上?!彼{(lán)毅詩將自己吃完的碗筷放在盤子里,端著走向廚房,洗
刷干凈。
“媽,我走了啊?!彼{(lán)毅詩對母親說道。
“嗯,路上小心點(diǎn)?!瘪┰俅螄诟赖?。
…………
過了一會后,在景柏晗的家中。
凌川輝在景柏晗的房間里,剝的橘子,說道:“不愧是帥哥的房間,整理得就是干凈舒適,連空氣都是清新怡人。”
“好了,別說了。”景柏晗無奈地說道。
凌川輝繼續(xù)剝桔子說道:“好吧,不說就不說,但是,我真羨慕你們,竟然可以住這種豪宅?!?p> 景柏晗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你家和我家也差不了多少。”
“哈哈?!绷璐ㄝx笑了笑。
“你們在笑什么啊?!庇鹗绖P推開景柏晗的房間門。
羽世凱的身旁,站著莫帆城。
“你倆聊什么呢?怎么聊的那么開心?!庇鹗绖P坐在沙發(fā)上,對二人問道。
“沒什么,隨便聊聊?!本鞍仃匣卮鸬馈?p> “哦!真的嗎?”羽世凱似信非信的說道。
“當(dāng)然!”景柏晗認(rèn)真的回答道。
凌川輝剝著桔子,插嘴問道:“我們之間還差一位還沒來呢。”
“對?。∥覀兯膫€,怎么少了一個?!庇鹗绖P疑惑的問道。
“應(yīng)該是藍(lán)毅詩?!蹦茄a(bǔ)充道。
剛說完景柏晗的房間門被打開了,只見藍(lán)毅詩提著一些東西,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他們四人,同樣望了過去。
“這么多東西??!你買這么多菜,不嫌麻煩啊。”羽世凱驚訝的說道。
“沒事,反正那么多人?!彼{(lán)毅詩說道。
“等我看一下時間?!本鞍仃险f著掏出手機(jī)看了一眼。
“還有十分鐘就八點(diǎn)半了?!本鞍仃鲜掌鹗謾C(jī),起身拿過他的東西,說道:“我先去煮飯?!?p> “嗯,這么早?。俊绷璐ㄝx說道。
“我家電飯鍋的鍋小,而且還這么多人,我不得要煮兩遍了啊?!本鞍仃险f道。
“好吧,我?guī)兔??!绷璐ㄝx說道。
“你還是別來吧,我怕你弄壞蔬菜?!本鞍仃暇芙^道。
凌川輝撇了撇嘴:“我哪有那么笨嘛!你去煮飯,我來切菜。”
“行!你來切菜,我去做飯?!本鞍仃习褨|西遞給凌川輝說道。
凌川輝接過東西,轉(zhuǎn)身朝著廚房走去,
邊走邊嘀咕道:“切菜,誰不會?”
凌川輝雖然嘴巴上很自大的說切菜他很厲害。
但實(shí)際上他并不擅長切菜,所以他根本不敢夸下???。
但為了裝比,凌川輝還是拿起菜刀開始切菜。
他切菜速度倒也蠻快的,只見他雙臂揮舞著菜刀,飛快地旋轉(zhuǎn)起來,像變魔術(shù)般,刀光閃耀。
“切完了!”凌川輝停下手中的活,擦了擦額頭冒出的汗珠。
景柏晗走過來,看著砧板上,大小不一樣的蔬菜。
“你切成這樣,你敢說你會切菜?”景柏晗指著砧板上那些大小不一樣的蔬菜說道。
“嘿嘿,這不都切好了嗎?”凌川輝撓了撓后腦勺,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呵呵?!本鞍仃侠湫陕?,鄙夷地說道:“你確定,你都切完了?”
凌川輝低下頭,掃視了一圈案板上的蔬菜。
“哎呀,這不都切好了嘛,我確定?!?p> 他看到案板上那大塊大塊的青椒、胡蘿卜等。
“那這些呢?”景柏晗說道。
“哦,這些是我切錯了的?!绷璐ㄝx解釋道。
“切錯了?”景柏晗看著他的眼神,明顯帶著不相信的表情。
“嗯,確實(shí)是切錯了。”凌川輝說道。
“呵呵,那你給我滾出去,別讓我看見你進(jìn)廚房?!本鞍仃吓鸬?。
“呃……”凌川輝感覺很委屈。
他明明切的挺好的。
景柏晗瞪著他,繼續(xù)說道:“還愣著干嘛啊,還不趕緊滾出去?!?p> “好吧,那我滾了。”凌川輝說道。
在景柏晗的房間里的展柜,藍(lán)毅詩看到了熟悉的項(xiàng)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