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撇了撇嘴,發(fā)出了不友好的聲音:“死破孩…哼。”有人動了她的彼岸花田,盡管那塊田是她非法在幽冥路圈出來的,不過王上沒有說什么,也就沒人管,畢竟幽冥路百里開外,沒人打的贏她。
王上對沫憶沒有明確的態(tài)度,要她說,殺了就清凈了,也就那群老爺們磨磨唧唧磨磨唧唧,損失了她多少彼岸花,哼。
可憐的彼岸花也就她心疼。
也不知是不是想的太入神,林默罕見的一頭撞進了從一心背上:“…啊!我的鼻子!”
“嘔吼,那我下次吃胖點,你撞著就不會疼了?!睆囊恍耐铝送律囝^,十分俏皮。
林默忍無可忍:“我午休不回去了?!鞭D(zhuǎn)頭疾步走進角落里消失不見了。
“…默默怎么了?”從一心摩挲著下巴,誰惹到她了?
“我去去就來?!辩娨夥駝t是轉(zhuǎn)身進了學(xué)校的禁區(qū),奇怪的是竟無人注意到他
“…這一個兩個的都不回去午休么…”
鐘意否再次進了那片樹林,這個地方給他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粗略來看就像是上個世紀(jì)廢棄的工廠的一部分,可在仔細看下去,似乎又別有用心,且不說周圍的樹并非雜亂無章,而是圍成四面,自然生長的林子不會這樣。
他圍繞著樹林來回彳亍1,圍成四面風(fēng)水不通,宛如囚籠,那變電箱藏在山體中,周圍沒有任何防護,連曾經(jīng)安裝過的痕跡都沒有…
他穿過那道沒用的門,四周陰涼潮濕是十分正常的,但桌上突兀的有塊八仙桌,像曾經(jīng)擺放著什么東西,剛拿走不久。
鐘意否神色不明,離開時不留任何氣息。那變電箱包括那山洞所有的痕跡都是刻意打磨至破舊的。八仙桌上的擺放痕跡是在供養(yǎng)邪物,只是這個擺法…
“哼,著實有趣?!?p> 鐘意否進宿舍樓時,與老劉打了個照面,鐘意否直接略過了她,老劉叫住了她:“同學(xué),出示一下你的學(xué)生證。”
老劉接過學(xué)生證,眉頭緊擰,學(xué)生證的性別的的確確是女,但這姑娘的棱角太過于分明,女生男相?
“可以還給我了么?!彼桓廊擞嬢^這些瑣碎事件
老劉回過神來:“好,沒問題了,走吧?!?p> 這幾天天氣不好,無論什么時候天空都是陰沉沉的,即便是正午也讓人生出臨近傍晚的感覺了。
這便讓從一心想到了小說中常提到的【夜黑風(fēng)高殺人夜】,她百般聊賴,月影不在,劉熙媛睡覺了,林默,鐘意否出去了,她就像個怨婦獨守空房。
索性又比劃起了手腕的印子,卻弄不明白這兩條線有什么意義,改天一定得問問!
“霜!”一抹紅影伴著怒火在幽冥路疾行著,走地官之首姝霖回來,竟無一人敢迎接。
被點名了的霜,顫巍巍地跪了下去:“霖大人…屬下看管不利…”
“老娘的彼岸花苗要是有任何損失,你的頭會在幽冥路高懸!”她掐著霜的脖子,竟反手提了起來:“看管不利?老娘看你利索的很,滾去掃鬼市!”
鬼市來往的鬼魚龍混雜,清掃十分困難,且不說修為高的鬼,修為低的時不時就被吞噬了,吞噬之后會留下一地殘留,其他鬼見怪不怪,即便是有殘留也踏了過去,久而久之…誰掃鬼市誰倒霉,今天是輪到他了:“媽的,兇婆娘?!?p> 姝霖沒空閑找霜的茬,她火急火燎地沖進花圃,彼岸花苗少了七八株,水源依舊沒問題,還是忘川水,周圍環(huán)境土壤也沒被動過。
沫憶當(dāng)真是來偷花做糕點的?
她布下了十分具有攻擊性的結(jié)界,倘若有人硬闖,即便是月影紗也得脫層皮,姝霖把一旁的小鬼抓來往結(jié)界上丟,得到滿意的結(jié)果之后又匆匆離去。
至此,幽冥路上的妖怪鬼魂更不敢經(jīng)過她的花圃了。
注:彳?。盒稳菪〔铰呋驎r走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