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人,你還好,若是的就是一個食鹽的生意,我碼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李恪擠兌的快要倒閉了,要是在解決不了,恐怕我就只有拋售給那群商賈了!”
一個胖子,滿臉苦澀的開口道。
聽到胖子的話后,一個面色陰翳的中年人苦笑著搖頭。
“我手里的酒樓,被那個什么如家客棧已經(jīng)給擠兌的快要倒閉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瘋狂的開始吐槽了起來。
他們幾乎都是清水衙門出身,平時根本就沒有什么油水可以撈。
只能依靠著經(jīng)營一些生意,來賺一些銀子。
李恪沒有回長安的時候,他們借著朝堂之中的影響力,幾乎賺的盆滿缽滿。
自從他回來后,無論是什么生意,幾乎都被這家伙一個人壟斷。
其他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和他競爭。
甚至酒樓都已經(jīng)降價,但是這群客人依舊不滿意。
反倒是如家客棧,此刻已經(jīng)隱隱約約成了長安城第一酒樓。
至于碼頭,如今李恪掌控的朝廷碼頭,幾乎是外來商賈的首選。
甚至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給不起這群苦工打薪銀了。
“咱們可得想個辦法,一定要將李恪送出長安城!”
“是啊,若是在這長安城待上個一年半載,恐怕咱們都得餓死!”
“一會長孫大人一定會給我們做主的!”
他們雖然都是清水衙門出身,但哪個不是身居高位?
在這朝堂之中,也有一定的話語權(quán)。
他們還就不相信了,這李恪真的一丁點私信都沒有?
“各位大人,不知道你們?yōu)楹芜@個時間前來?”
長孫無忌剛一進入大堂之內(nèi),就看到眾人那唉聲嘆氣的樣子。
當即沒有任何廢話,直接開口詢問了起來。
“長孫大人,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啊!”
“是啊,長孫大人,絕對不能再讓李恪待在長安城了!”
“長孫大人,根據(jù)宮里傳來的消息,這個李恪發(fā)明了一種食鹽提純的方法……”
長孫無忌聽到匯報后,臉上明顯出現(xiàn)了一些不敢相信。
食鹽提純方法?
不過很快,他就搖了搖頭。
這怎么可能,畢竟食鹽和其他東西可不一樣。
李恪從小乃是在皇宮長大,怎么可能會有食鹽提純的方法呢?
許久后,長孫無忌方才看向一旁的管家。
管家也連忙上前,小聲的開口嘀咕起來。
“家主,我也是剛剛得到消息,這李恪將食鹽……”
長孫無忌聽完管家話后,久久不語。
這李恪,當真是個煞星!
長安城私鹽販子,幾乎都掌控在他們長孫家手中。
李恪這么一搞,就等于切斷他所有的財路。
長孫家族吃穿用度,完全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
若是被切斷財路,恐怕……
想到這里后,長孫無忌眼睛中閃過了一絲憤怒。
“長孫大人,您可得為我們做主??!”
周圍的幾個老臣,眼看著主心骨出現(xiàn)后,嘴里連忙開口。
長孫無忌臉色鐵青無比,面色猙獰。
“放心吧,我就不信這李恪真的能擠兌掉咱們!”
沒有人比他清楚,這私鹽販子的數(shù)量。
“立刻通知下去,降價!”
思來想去,長孫無忌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也只能用這個辦法了。
哪怕是降價,他仍舊有賺頭。
畢竟私鹽完全就是沒有本錢的生意,他倒是要看看,李恪拿什么跟他斗!
“長孫大人,還有我碼頭,如今已經(jīng)被李恪攪合的快要倒閉了!”
長孫無忌眉頭緊鎖,許久后,方才對著身旁的管家吩咐道:“立刻安排人,我要李恪的碼頭,不得安生,明白嗎?”
管家哪里能不明白,他連忙點頭,緊接著快步離開大堂。
至于客棧的事,畢竟已經(jīng)擺在了明面之上,哪怕是他,也不能做的太過。
當即長孫無忌連忙開口對著面前的一群老臣開口道:“各位大人,最近一段時間,你們切記,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給李恪留下任何的把柄?!?p> 幾個老臣都是朝堂之中的老狐貍了,哪里能不明白長孫無忌的意思。
連忙點頭,表示明白了。
眾人又聊了一會后,方才各自散去。
轉(zhuǎn)眼三天的時間過去了。
這幾天,李恪一直將自己關(guān)在家里,研究賺錢的方法。
思來想去,李恪還是決定先從煤炭等自然資源上邊入手。
而且日后,也需要這些自然資源。
至于一些小物件,還是等解決了這次災(zāi)情再說吧。
“殿下!”
上官儀連忙快步走了進來,嘴里焦急的開口。
李恪看了眼面前的上官儀,嘴里笑吟吟的開口道:“怎么了?這么著急?”
上官儀嘴里有一些擔(dān)憂的對著面前的李恪道:“殿下,剛剛傳來消息,這群私鹽販子仿佛是瘋了一般,連續(xù)降價!”
李恪聽到上官儀的匯報之后,絲毫不覺得震驚,反而嘴角露出一抹嘲諷。
這群家伙,果真扛不住了嗎?
他如何能不清楚,這群私鹽販子背后的大人物就是長安城中的世家門閥。
不過他們真的以為,這樣就可以制裁自己的精鹽嗎?
打價格戰(zhàn)?當真是有意思。
李恪想都沒想,直接對著上官儀吩咐道:“孫海那邊,準備的怎么樣了?”
上官儀想都沒想,直接開口道:“殿下,他已經(jīng)準備好了!”
思來想去,上官儀還是有些不放心。
“殿下,這私鹽販子已經(jīng)降價了,咱們要不要也跟著降價?”
李恪抬頭看了眼上官儀,輕笑了起來。
上官儀有一些不解的看著自己家殿下,實在是有些不明白。
都這個時候了,自己家殿下,居然還能笑的出來?
這市場,若是被私鹽販子占據(jù),到時候?qū)λ麄儊碚f,就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
李恪看了眼上官儀面色焦急的樣子,嘴里淡漠的開口道:“你放心吧,這群私鹽販子,贏不了!”
上官儀雖然內(nèi)心相信李恪,可是現(xiàn)在這群私鹽販子,已經(jīng)喪心病狂了。
價格簡直就是跟白送,沒有什么區(qū)別。
“咱們這精品食鹽,你覺得成色如何?”
上官儀被李恪一下子問住了,很明顯有一些不知所措。
不過他沒有猶豫太久,連忙開口道:“成色完全可以碾壓市場上所有的私鹽?!?p> 李恪笑著點頭,示意上官儀還有什么可擔(dān)心?
上官儀看著滿臉自信的李恪,嘴里有一些猶猶豫豫。
“可是這價格……”
精品食鹽雖然成色上完全碾壓這些私鹽,但是價格之上,沒有一丁點的優(yōu)勢,反而十分的弱勢。
他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就是,百姓們不買賬?。?p> 雖然這食鹽價格差距不是太大,但是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