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百花谷內(nèi)情花開

　　休息了一晚，又趕了些路。回到溫泉旅店，飛段舒舒服服地泡澡。沒想到信瑤那鬼靈精裹著身布就想和他一同泡，讓羞紅了臉的飛段趕了出去。

　　“不知羞...”

　　飛段鼻梁紅得嚇人，那細(xì)嫩的肌膚和性感的鎖骨印在他腦子里久久難以忘懷。

　　所幸一頭扎進(jìn)溫泉水里，欲火才得以澆滅。

　　倆人第二天休整好再度出發(fā)，很快經(jīng)過村莊。信瑤很激動，她想起自己幫助過的人家，迫切想看到成果，證明自己不像大人說的那樣笨。

　　到了村莊前的空壩上，卻發(fā)現(xiàn)那兒停留著一具棺材。信瑤上前詢問，卻得知死去的正是那個幫助過的男子。信瑤質(zhì)問是不是后來那個收債的人沒有信守承諾，得知的結(jié)果卻讓信瑤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原來在他們走后，這個家庭恢復(fù)了以往的平靜，可沒倆天這個男人居然又偷偷地溜去賭。賭輸了不敢說，再度偷拿家當(dāng)?shù)淞隋X想要贏回來，最后瘋魔了般賣了房子典當(dāng)了女兒，想要贏回一切，結(jié)果可想而知...

　　“本來想自殺的是這個女人，可孩子還活在世上?！?p>　　“人死債消，她男人最后選擇了自我了斷?！?p>　　不知道是否真的能人死債消，信瑤沉浸在質(zhì)疑自我的死角中渾渾噩噩。

　　“這就是現(xiàn)實...”

　　飛段留下一筆錢，然后讓河貍托起披頭散發(fā)地陷入呆怔中的信瑤，倆人一豬走在割完麥子的田野小路上。

　　“一個在困境面前選擇賭博的人，多半性子里擁有偏執(zhí)和賭性，只是之前的平淡生活讓他始終與此隔山望水。”

　　“當(dāng)困境出現(xiàn)，四處無門，踏上這條不歸路。人就已經(jīng)沒了選擇！或者說賭過一次就會有無數(shù)次。”

　　“他會不斷回憶起過程中贏錢的瞬間。這也是賭場對待這種人慣用的手段：先給他贏，但始終贏不到他所期望的標(biāo)準(zhǔn)，臨近的時候再讓他輸，輸?shù)揭粺o所有?！?p>　　“這種大喜大悲折磨下，典當(dāng)了一切的男人完全忘記了初心是救治女兒。即便有第二次機(jī)會，他也不會珍惜，甚至因此斷送了他真正得以悔過的機(jī)會。”

　　飛段說了很多，信瑤眼里勉強(qiáng)有了光?？粗郎I眼婆娑的樣子，胖河貍?cè)诵曰爻镀鹇愤叺男↑S花遞給背上的她。

　　“大人...難道他賭博后就再沒有改過的機(jī)會了嗎？”

　　“有...如果被沒收掉田產(chǎn)過上窮困潦倒的生活一段時間后，他會痛恨毀掉他一切的根源...”

　　飛段叼起一根狗尾草，品嘗著略帶苦澀味的莖桿汁液。

　　“這是需要時間的，而你過早的給了他機(jī)會。就像在輸錢的過程中，贏了一把大的。但這時擁有的錢還沒達(dá)到一開始的本金，他就會想著要把輸?shù)娜o贏回來，只要能保本就收手！”

　　“可他永遠(yuǎn)不會保本，只會再度輸?shù)靡桓啥舳疫€不會死心?！?p>　　風(fēng)吹過，信瑤的頭發(fā)纏在了臉上，她想要理清，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能為力。飛段伸手擋住了她面前的風(fēng)，再將發(fā)絲別到耳后。

　　“大人...”信瑤眼里只剩飛段那張成熟氣息的面孔。

　　飛段對這些人從來都是袖手旁觀，他沒興致幫助任何人。信瑤就像個孩子，被書中的童話世界所指引著，看到一個是非黑白極為對立的世界，因而擁有了善良的本性。這是很好的，飛段也很喜歡她身上擁有的特質(zhì)，但人只要活在現(xiàn)實中，就得被迫接受庸者筆下描繪不出的復(fù)雜現(xiàn)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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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倆人一路行走在山間，飛段感到有趣的是，忍界地理和日本一樣依舊是三面環(huán)海。也就是說從南面也即川之國海岸線吹來的海風(fēng)依舊溫暖濕潤，所以他百花谷附近才能四季如春。

　　信瑤彌漫著童稚般的天真，也和孩子一樣，委屈時哭一陣，不一會就活蹦亂跳恢復(fù)如初。

　　重返百花谷，臨近黃昏，夕陽下的百花谷也染上了一層橘紅色的霧層。信瑤和剛進(jìn)來時一樣，嬉笑著在花海里穿行，帶著那頭胖河貍在飛段眼皮子底下打滾嬉鬧，大片大片的花叢被壓扁，看得飛段牙癢癢。

　　“這小啞巴會說話后，一點也沒之前的侍女姿態(tài)了。”飛段有點苦惱，不知為何，信瑤突然不畏懼他了。

　　搞不明白...

　　就像他從未弄懂過女人一樣，飛段回憶起曾經(jīng)當(dāng)舔狗的那些年，自己付諸真心，得到的卻是...

　　唉...

　　搖搖頭，飛段走進(jìn)了山洞中，掛好卷軸，深入到暗道中。越往下走氣息也就越炎熱，幾百米后，底下出現(xiàn)巖漿流層，上面有著焌黑的黑色巖層搭建的石臺訓(xùn)練場。這種在巖漿環(huán)境下，能夠抵御其腐蝕的巖層極其堅固。

　　湯隱所在，本就有很多自然溫泉旅店。溫泉來源于火山地?zé)?，這也是百花谷為何地底出現(xiàn)巖漿流層的原因。

　　穿過訓(xùn)練場，里面有道大石門。手按在上面，解開術(shù)式，石門緩緩打開，里面是全特殊玻璃制式的研究室。身位科學(xué)研究員的兒子，飛段懂的知識有很多。

　　里面出現(xiàn)了很多儀器，有些是自己制造的，有的是來源于外面世界的?；鹩笆澜绮]有想象中的那么落后，應(yīng)該說忍者的武力輻射下，科技的光輝被遮掩。

　　里面有很多被他抓來的生物，四支長牙的大白象，冒火的地獄犬，還有許許多多的奇怪生物。像外面那只胖河貍，飛段覺得它太肥了，難切得很，才繞了它一命，簽了契約當(dāng)做代步工具使喚。不然也會成為泡在此處的標(biāo)本。

　　越往里走，泡在玻璃罐里的生物也就越奇特。到最后甚至出現(xiàn)了污穢生命，還有一個特殊制造的鐵罐，里面關(guān)押的是亡靈體。為了研究詛咒，這些年，飛段成長了很多，同樣也變得漠視生命。

　　翻找了一會，取出一把刻刀。他笑了笑，這樣可以用溪流里的玉石給她雕些小玩意了。

　　昏暗的地下室再度失去了光。

　　另一邊，天色漸晚。坐在胖河貍背上回來的信瑤一手提著花籃，另一手提著魚簍，里面蹦跶著鮮活的溪魚。

　　“你這還會抓魚？”飛段頗有些意外。

　　“兒時父親愛玩，曾和他涉足山林溪谷，自然抓過淺溪里的游魚。”

　　打量了她一下，感覺怪怪的。飛段結(jié)過魚簍，借著佐料在廚房鼓搗。信瑤像個好奇鬼，她之前只呆在臥室，還不曾知道其他的房間是做什么的。就像探險般帶著畏畏縮縮地河貍，從一間逛到另一間。

　　信瑤發(fā)現(xiàn)飛段住的地方不但，但設(shè)備齊全。還有浴缸，上面有著復(fù)雜術(shù)式弄的奇怪東西，拉來披著圍裙做飯的飛段后，他無奈只能解釋這玩意的用途。是他鼓搗出來的小玩意，結(jié)合通靈術(shù)和傀儡術(shù)等等直達(dá)附近的地下溫泉，打開術(shù)式就會有溫泉水流出。

　　信瑤放水泡澡，等出來吃飯時裹著他的浴巾。飛段覺得鼻子很癢連忙捂著，眼睛瞟向他出。

　　“大人？你怎么了？”

　　“沒事，吃飯！吃飯！”

　　今晚是酸湯魚，飛段之前摘了些野生小西紅柿放密封的罐子里泡出來的酸毛辣果是做酸湯的最好原材料，加之干辣椒研磨成粉配以新鮮野蔥的蘸水，滋味極其鮮美可口。

　　等吃完，飛段也困了?；氐脚P室便想不管不顧的睡一覺，沒想到信瑤鉆了進(jìn)來，被窩里倆人大眼瞪小眼。

　　“嘻嘻！”

　　飛段有些頭疼，扭過身去。信瑤只裹著浴巾，實在讓他鼻子難受，血液有些上頭。

　　“大人，你怎么一直都不摟著我睡了？”

　　自從知道她能說話后，飛段改變了態(tài)度，各睡各的。雖然每次睡著后，她總會反過來摟著自己。

　　就這么想著時，倆只白皙的臂彎不出意外地?fù)ё×孙w段結(jié)實的腰。

　　“大人，我們就一直這樣過下去好不好，信瑤好想跟大人無憂無慮地活在百花谷...”

　　黑暗中，飛段目光從抗拒到柔和，他想起了很多，也看淡了很多。

　　女人是溫柔鄉(xiāng)，兒子你以后可要擦亮眼睛。

　　夢里，飛段回憶起母親對她說的話。

　　媽媽，陷入這樣的溫柔鄉(xiāng)也很不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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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信瑤依舊在花海里追逐著蝴蝶。飛段坐在斜坡上，用刻刀雕刻著玉石，在查克拉的附著加持下，和雕豆腐差不多。

　　很快，一只活靈活現(xiàn)的胖河貍出現(xiàn)在手中。

　　“真可愛！”

　　不知什么時候繞到身邊的信瑤斜依著飛段拿過他手中的玉雕把玩著。飛段輕咳一聲，信瑤撅著嘴離遠(yuǎn)了些。

　　“害羞的飛段大人...”

　　“你說什么？”飛段老臉一紅，羞怒道。

　　“略略略！”

　　信瑤扮了個鬼臉隨即跑開了。

　　沒多久，她拿著編好的花圈走了過來戴在飛段頭上。

　　“這是什么？”飛段好奇道。

　　“黃色的雛菊代表太陽般的溫暖，而我戴的銀灰色幽蘭則像冰清皎潔的月亮?！毙努幯壑樽右晦D(zhuǎn)，隨即調(diào)皮道：“這代表飛段大人和信瑤...”

　　“咳咳！”

　　飛段一骨碌起身溜得沒了影。沒一會又偷偷出現(xiàn)在山坡后，就那么癡癡地望著那個花海里起舞的少女。

　　“唉...”

　　命運(yùn)像道詛咒，飛段即便擁有了很強(qiáng)的力量，但他依舊恐懼。雅魯，水門...對他而言，生命里極為重要的人，都紛紛離去。他儼然已經(jīng)畏懼了這一切，想要將內(nèi)心封鎖在冰窖里。

　　酸湯魚做完還有麻辣魚、青花椒魚、糟辣椒魚。魚吃膩了，打倆只野味也不是什么難事，在山谷范圍內(nèi)，小動物也存在不少，但在信瑤的保護(hù)下，飛段只得在山谷外捕殺些獵物。而且上次補(bǔ)給的物資也很充足，總之米面油鹽充足。信瑤也在品嘗著從未見過的美食的歡愉中，身子從偏瘦的骨感美人逐漸豐腴。照飛段的話講，就是該發(fā)育起來的地方總算隆起來了。

　　“大人，以后嫁給信瑤好不好？”

　　“...女流氓！”

　　“嘻嘻”

　　每次被信瑤調(diào)戲，飛段總會鬧出一個大紅臉。

　　而信瑤發(fā)現(xiàn)往日冷酷邪魅的飛段，其實過分害羞后，總會找著機(jī)會就調(diào)戲他。倆人的關(guān)系迅速升溫，飛段努力回避著一切，但內(nèi)心的大門已經(jīng)敞開。

　　半個多月后，信瑤再度摟住了飛段，小手真像個流氓一樣，在飛段小腹游走。

　　“四塊？不，六塊呀！嘻嘻！”

　　試問哪個男人遭得?。?p>　　飛段此刻很想把信瑤綁在椅子上，讓她安分下來。

　　“大人，瑤瑤剛洗完澡哦？”

　　飛段轉(zhuǎn)身將信瑤緊緊抱在懷里，他此刻身體滾燙得厲害。

　　“不能再這樣了，我會遭不住的！”

　　飛段閉著眼，呼吸加重。

　　信瑤在飛段懷中有些顫抖，撲面而來的男子雄性荷爾蒙讓她面色緋紅。

　　察覺到懷中美人的乖巧，飛段往下一瞅，又被那一抹白刺激得頭暈?zāi)垦?，手顫抖著伸向浴巾下的?xì)腰。

　　吃胖了不少...

　　飛段觸碰到了信瑤腰間的小肥肉，軟嘟嘟的，還有溫度。

　　“大人，你可以過分一些...”

　　我...

　　飛段觸電般抽出手，鮮血瞬間上涌，坐起身子，還沒來得及捂住鼻子，鼻血就噴涌而出。

　　丟...丟死人了！

　　飛段內(nèi)心憋屈得想死，看著關(guān)懷著靠攏過來的信瑤，他慌張得手足無措。

　　“你...你...別過來！”

　　飛段嚇得跳起，還好他習(xí)慣穿寬松的和服睡覺。不然早就被其得逞了。

　　“大人...”

　　下一刻，信瑤被裹成了粽子。做完這一切，飛段逃也似地溜往地下訓(xùn)練場。

　　床上，被子包裹成毛毛蟲的信瑤癡癡地笑著。她喜歡這樣的大人，害羞得有些可愛。雖然抗拒著關(guān)系的發(fā)展，但卻逃不出她的手心，遲早拿下！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