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冷霍的身體長期被煞氣侵蝕,符宴不敢下大力,生怕又像上一次一樣,直接暈倒。
所以,她小心翼翼,等冷霍臉上的寒霜沒了,她才小心將功德金光收了回來,體內(nèi)粗壯的靈力讓她心情好了起來,連帶著,看冷霍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期待。
冷霍長長的眼睫毛閃動,緩緩的,他睜開了眼睛。
符宴正打算細(xì)究冷霍身上的煞氣為何反彈,剛借手印,就見冷霍睜大了眼睛盯著自己,她不禁有些尷尬,清了清嗓子,“你身上怎么回事?何時發(fā)現(xiàn)的?”
冷霍緩緩撐起身子,他的身體常年冰冷,可經(jīng)過符宴的治療好,四肢百骸似乎都溫暖了許多。
“丑時吧!”
冷霍的目光看向屋外,“可能是我最近總出門,被人看見了!”
符宴皺了皺眉頭:“你這話……”
“沒事,你看我身上的煞氣需要多久才能除完?”冷霍打斷符宴的話,“當(dāng)然,要是困難的話……”
符宴搖搖頭,困難倒是不困難,就是她現(xiàn)在找不到可以承載自己靈力的符紙,普通的杏黃紙根本無法承載靈力,需要用刀特殊的符紙,她這次來鎮(zhèn)上,也是想去找一下,能不能找到合適的符紙。
“我先給你檢查一下!”符宴記得,在冷霍的院子里,是有一個符陣,盡管自己毀掉了符陣,但想到仙米村那個巨大的天塹煞,以及山上埋下的兇手石刻,難保冷家,甚至是燕云鎮(zhèn),或許也有一個聚到的符陣,很有可能就是專門用來對付冷霍的!
符宴曾給冷霍看過面相,此人富貴滔天,但卻命途坎坷,到如今,她也沒有找到煞氣的源頭,其實想想,多少有點打臉!
想她符宴,曾是堂堂符門掌教,門下弟子三千,她可是叱咤修真界上千年,一朝落魄,卻連一個煞氣源頭也沒找到,虧得冷家給了她那么多銀子!
“上次我給你布置的符陣,你找人看過嗎?還完好嗎?”
符宴特意用玉石在冷霍的院子里布置下了一個符陣,有這個符陣在,雖不能將他身上的煞氣消除干凈,可也絕不會反彈。
冷霍皺著眉頭:“我根本不知道布置在何處……”
“雖說玉石并不上上等的好玉,但四塊玉石被我雕刻成了符牌,在你院子里布置了一個符陣,若是符陣沒有損壞,你身上的煞氣卻反彈了……”
難道是這個世界,還有一個符門高手?
冷霍急忙叫來人,冷銘寶他們一家子立馬就進(jìn)來了,冷員外看到冷霍醒來,滿臉喜色:“你醒了?”
冷夫人急忙沖到冷霍面前:“嚇?biāo)牢伊?,你嚇?biāo)牢伊耍『眯]有?你好些沒有?”
冷銘寶看了符宴一眼,才疾步走到冷霍身邊,她蹲下來,抓著冷霍的手,眼里滿是關(guān)切:“哥哥,你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冷霍對冷夫人和冷銘寶十分冷淡,他淡淡說了一句:“我沒事!”便閉口不言。
冷員外對符宴又是感激又是挽留:“昨夜不知為何,突然間,滿屋子都是寒霜,下人都被凍醒了,我們這才知道他,他的病……符大師,你能不能在這里住上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