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有什么事情你盡管吩咐,我能做的一定會做的!”
薛恒宗看著韓婉彤這狗腿的樣子,向她招了招手。
“干嘛?我又不是小狗,你有什么話直接說,我又不是聽不到整個房間就這么一點大?!?p> 薛恒宗看著一直在說個不停的小嘴,恨不得把這個嘴給堵上。
“我看你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呀,遇到什么好事情了和我說說。”
喲,這家伙今天竟然一句話說了這么多個字,確實是她意外。
她倒是覺得今天這個家伙是遇到了好事情,要不然怎么會舍得開口說那么多話。
“但是我覺得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開心的事情,要不然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居然說那么多的話?!?p> 開心的事情確實挺開心的,他開心的想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對面的這個女人,讓她知道她自己是一個什么樣的身份。
見薛恒宗不說話了她撇了撇嘴,真沒意思。
“原本以為今天還想著你能多說一些呢,沒想到又變得沉默寡言了?!?p> “你先告訴我今天遇到了什么好事情,我看著你這嘴都咧到天上去了?!?p> 韓宛桐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這怎么就那么糾結(jié)呢?好事倒是沒有什么,只不過她倒是看了一場戲。
“每天都開心啊,難道你不知道嗎?”
“那就好?!?p> 韓宛桐看著這個狡猾的男人,這不會是來找她算賬的吧,又不是他不讓他把那女人送回家的,是他自己說的難不成這屬于秋后算賬。
“你到底想做什么?有話好好說,咱們好好的商量商量?”
看著韓宛桐面露恐懼的樣子卻很重,突然心里面生起了一種玩味的意識。
“你覺得這個事情有的商量嗎?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身份?”
“當然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不必要每天都在提醒著我,而且我也沒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倒是你一天兩天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你看你這桃花都找上門了,我說過你一句話嗎?”
一想這個她就來氣,這話說的是什么話嗎?什么叫記住她的身份?來到這里這么長時間,她可是一直都謹守本分什么格外的事情她都沒有做出來。
薛恒宗倒是三天兩頭了再提醒她記住身份,記住身份。
說那么一兩次就可以了,但是她一而再,再三的提醒著這個事情。讓誰誰都會冒火。
“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我都堅持謹守本分,至于其他的事情,我麻煩你處理好,我不想因為這些事情來找不痛快,畢竟這些事情的原始都是在于你身上?!?p> 薛恒宗看著暴走的韓宛桐,心里一慌。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么暴躁的韓宛桐,一直以來韓宛桐在他面前,要么就是中規(guī)中矩,要么就是有一點嘴欠也不至于火冒三丈到這種地步。
“有什么事情坐下來好好商量,你不用著急!”
“你覺得這件事情商量就能商量出個結(jié)果嗎?”
這話雖然說不是他的原話,但是他也被韓宛桐這句話給噎住了,明明就是他剛剛說的那一句。
薛恒宗看她這個樣子,索性他不說話了。
韓宛桐慢慢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之后擦了擦鼻子,覺得剛剛自己太過于激動了。
“現(xiàn)在你當時說說到底是什么事情,不然的話你就離開房間,我就要休息!”
薛恒宗嘆了一口氣。
“我想讓你知道的是你是我的娘子,很多事情由我來決定,你做不了的事情都由我來做,但是你一定要明白我是你的相公,有一些事情你大可不必在旁邊看笑話!”
韓宛桐聽到這個話愣了一下,難道她剛剛在看笑話的時候被薛恒宗給抓到了?
這招到了又怎么樣?現(xiàn)在他們兩個就是有名無實的夫妻而已。說不定以后她還能離開呢。
就說兩個人之間的感情還有事情,大可不必太過于在乎。當然這些話她沒有說出來,只不過是心里所想的而已。
“我看著那陳姑娘也實在是太可憐了。不過我倒是覺得這陳姑娘人挺好的,你看他專門上門來感謝娘呢!”
看著眼前又回歸到剛剛嘰嘰喳喳的小女的薛恒宗恨不得拍一拍,他的腦袋里面到底是在想什么。
她明明什么都知道,她也明明都知道陳嵐在對他打的是一個什么意思,他非但不阻止,反而就像看笑話一樣在旁邊看著。
讓他心里面的那塊石頭又怎么放心得下來。
“難道你一點也不擔心嗎?難道你不會自己想想嗎?”
“想什么?”
現(xiàn)在的生活雖然有一點艱苦,但是過得挺好的,她現(xiàn)在唯一想要想的事情,那就是多賺銀子,到時候容易跑路。
“你!”
原本就沒有多少耐心的薛恒宗,聽著韓宛桐說這些話,終究是憋不住了。
“你現(xiàn)在好好的給我想想你的身份是什么好好的想清楚。”
做完之后,薛恒宗甩著門就離開了房間,留下她一個人在房間里。
看著門被重重的摔著,韓宛桐覺得這個人簡直就是無言以對。
怒氣轟轟跑出來的薛恒宗,站在院子里面對著那個的一出來就追著燈的房間,無奈的笑了笑。
他不明白韓宛桐到底是在想什么。說費了這么多的心思爬上了他的床,現(xiàn)在竟然對他這個人無動于衷,這讓他越來越發(fā)現(xiàn)韓宛桐不簡單了。
他剛剛所說的那些話,就是想讓她有什么事情都來找他,可是他們同壓根就沒有放在心里,他覺得他作為相公作為一個丈夫,這就是應該做的事情。
可是他不明白的是,當初韓婉彤剛開始嫁到薛家時,他可并不是這個樣子的,兩個人說話都沒有超過10根手指頭。
他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韓宛桐放在了心底最深處的那個位置。
他原本以為自己只是在盡一個責任而已。這是一想到韓宛桐那個無所謂的態(tài)度,他心里面就非常的氣,非常的不舒服。
然而躺在床上已經(jīng)呼呼大睡的韓宛桐根本就不知道薛恒宗一個人站在院子里面糾結(jié)來糾結(jié)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