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好強(qiáng)烈的殺氣!
寧顏卿低頭一看,是沈行言的靈劍“君子”,這劍她知道,沈行言十六歲生辰時陛下所賜,是一把品相極佳的上品靈劍,在大魏也屬于重寶級別,也是那時,他得封號“珣王”,搬出皇宮辟府另住。
意義特殊。
原主曾經(jīng)還心心念念地向沈行言提出過想見這把劍,只是沈行言視若珍寶,根本沒有答應(yīng)她。
只說寶劍鋒利,出鞘見血,不太吉利,可現(xiàn)在居然這么痛快地借給自己,寧顏卿只覺得嘲諷。
原主啊原主,你這十幾年的感情喂了狗了。
寧顏卿隨手一拋,把劍扔了回去,“不用了,我自有自保的方法。”說完轉(zhuǎn)身走人。
只留下皺著眉頭,有些不悅的沈行言。
蕭容澤跟了上來,慢聲問:“你可知道男子將心愛兵器借人,是為何意。”
“還能有什么深邃的含義嗎?不就是借人。”
蕭容澤瞥了一眼還站在原地的沈行言,打趣道:“是為示愛呢?!?p> 寧顏卿也沒當(dāng)真,只反唇相譏,“那你們的愛真廉價?!?p> 一個連面都沒見過的人,就輕易的示愛。
這擱誰誰會信。
蕭容澤跟著回頭看向了沈行言,似乎是聽到了這一句,沈行言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他對手下道:“走?!?p> 眼看這一行人離開,蕭容澤漫不經(jīng)心地說:“你說話可真?zhèn)?。?p> “我還有更傷人的話沒說出來,你要聽嗎?”
“……還是算了?!?p> 蕭容澤想,他可不想跟沈行言一樣,負(fù)傷而逃。
這女子,太絕情了。
只怕除了閎家人,沒有幾個人能夠入了她的眼中,閎家人……蕭容澤突然有點(diǎn)羨慕起了閎景彰。
這般危險的情況下,寧顏卿也根本沒有想過離開,她堅持的目的只有一個,要看到閎景彰安全。
蕭容澤問:“你確定他不會先走嗎?”
“不會。”寧顏卿語氣果斷,“我跟沈行言叫了他幫忙,在我們兩個人沒有離開的時候,他是不會獨(dú)自離開的,他一定在這?!?p> 蕭容澤若有所思地頷首,“一根筋?!?p> 可不是嗎?
閎景彰你到底跑哪里去了!
忽然,兩個人似乎感覺到了什么,僵住身子不動。
蕭容澤跟寧顏卿一起石化在原地。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腰身以下的水流細(xì)細(xì)地沖刷過周身,可多了一種莫名的寒意,寧顏卿想要運(yùn)氣掙出水面,可就這個剎那,已經(jīng)遲了!
水流突然凍住,腰身以下被冰封!
藥箱發(fā)出了刺耳的警報,“危險!危險!危險!”
寧顏卿哪兒不知道危險,可元?dú)獗粍x那凍住,想要解開還需要一點(diǎn)時間。
在危險時刻,寧顏卿腰間被人摟住,她回頭一看,就見蕭容澤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掌震碎冰面,猛地借力,帶著寧顏卿一同躍出河面,而后把她往石壁的方向推。
而他自己,召長槍而出,一人持槍而立,墨發(fā)飛揚(yáng),滿面肅殺與戰(zhàn)意,與之前還一臉散漫的男子,判若兩人。
藥箱害怕地說:“好強(qiáng)烈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