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當(dāng)年是她下的藥
不過,她還是假裝嗔怪一下:“承驍哥,你別這樣,就算你對晚晚有意見,總也不能連個包子都不舍得吧。
再說,她是我請來的客人,是我說讓她留下來嘗嘗何叔的生煎包的?!?p> 她說著話,就要給葉卿晚夾一個包子,放到盤子里。
這時,管家突然從廚房出來,手里端著一盤剛出鍋的紫薯豆沙包。
“蘇小姐,不是我們少爺不舍得,是我們少夫人昨晚發(fā)燒了,嗓子還有炎癥,何醫(yī)生交代,要吃清淡的,這個生煎包是我做給少爺吃的,太油了,我給少夫人做了她最愛吃的紫薯豆沙包。”
何叔將一盤紫薯豆沙包和一盤爽口開胃菜放在葉卿晚面前,畢恭畢敬:“少夫人,您嘗嘗,還是不是當(dāng)年那個味道?”
這些話簡直讓蘇念念頓時七竅生煙。
什么叫他們家少爺,他們家少夫人?
他們都要離婚了,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怎么就沒見你對我這么畢恭畢敬過?
我都要嫁給你家少爺了,你還一口一個‘蘇小姐’。
蘇念念捏著筷子的手,一點(diǎn)一點(diǎn)變得發(fā)白。
管家的話,不僅透露了這個包子不是做給她的,而是做給他們家少爺?shù)摹?p> 還透露了葉卿晚昨晚真的在這里過的夜。
葉卿晚咬了一口豆沙包,對著何叔不住地點(diǎn)頭。
“何叔,您是不是在豆沙里放棗了?簡直太好吃了?!?p> “是啊,我聽何醫(yī)生說,您有點(diǎn)貧血,就放了一些棗進(jìn)去,等您炎癥消了,我就做些大補(bǔ)的湯類,給您好好補(bǔ)補(bǔ)身子。
這一個人在國外,不知道受了多少苦,這要是老爺子在,肯定心疼死了。”
葉卿晚不以為然地笑了一下。
“也沒什么,就是有時候為了趕時間,只能吃國外那些垃圾食品了。
不過,您的湯我是喝不了了,心意我領(lǐng)了?!?p> 蘇念念看著何叔把葉卿晚依舊當(dāng)成這里女主人的樣子,心里的那團(tuán)火差點(diǎn)就從眼睛里迸發(fā)出來。
她葉卿晚都要離婚了,憑什么還占著她的位置。
他們把她當(dāng)成什么了,是空氣嗎?
蘇念念忍著心里的怒火,強(qiáng)行擠出一絲笑。
“晚晚,雖然你和承驍哥馬上就要離婚了,可是,我們畢竟從小一起長大。
承驍哥和我永遠(yuǎn)都是你的家人。
想吃什么,可以隨時過來,我們都?xì)g迎你!”
這些話,不僅讓一旁的管家聽得目瞪口呆,就連慕承驍也突然挑起眼皮,冷眸盯著蘇念念那張笑得燦爛的臉。
只有葉卿晚一個人淡定自若地吃著碗里的粥。
她慢慢抬起頭,眼神很淡然地看著對面兩個人。
微微彎了一下唇,說:“是嗎?難道你就一點(diǎn)不害怕,他會對我這個前妻念念不忘?”
蘇念念自信地笑了一下。
“我當(dāng)然相信承驍哥了,他從小到大,心里面喜歡的人只有我,不會有第二個人的。
你不是一直都喊他承驍哥嗎?那我以后就是你的嫂子。
爺爺那么喜歡你,臨走的時候,還讓承驍哥好好照顧你。
既然我是他的妻子,自然也有這個責(zé)任,無論你什么時候回來,哥哥嫂子都?xì)g迎的?!?p> 蘇念念臉上帶著牲畜無害的笑,身上散發(fā)著賢妻良母的光輝。
她說話的同時,那雙水潤的雙眸,含情脈脈地看向慕承驍。
可是,慕承驍給她回應(yīng)的,卻是一張比鍋底還黑的俊臉。
葉卿晚銳利的眸光,在他們身上來回掃射著。
臉上沒有流露出半點(diǎn)不悅的神情。
她反而毫不介意地對著蘇念念笑了笑。
“雖然讓一個還沒離婚的妻子,喊你這個二婚妻子一聲嫂子,說出去有點(diǎn)奇怪。
但我看你挺著急的,不防滿足你一下。
嫂子,祝你和承驍哥早日完婚!”
蘇念念被噎的臉色頓時煞白,笑容也在那一刻僵至。
她沒想到葉卿晚的嘴巴現(xiàn)在變得這么厲害。
也沒想到她以前屢試屢爽的手法,現(xiàn)在對她竟然無濟(jì)于事。
難道她真的把承驍哥放下了嗎?
就連他們馬上結(jié)婚的事情,都刺激不了她了?
只是,她還沒什么反應(yīng),坐在對面的慕承驍‘啪’地一下,就把刀子摔在桌子上。
眼睛里帶著葉卿晚看不懂的憤怒,一個人離開了。
厚重的鞋底踩在樓梯上,發(fā)出‘咚咚咚’的聲音。
望著慕承驍遠(yuǎn)去的背影,蘇念念終于卸下偽裝。
剛才還滿臉笑意的她,在回過頭看向葉卿晚的時候,突然間就冷了下來。
她氣沖沖走到桌邊,指著葉卿晚脖子上的吻痕質(zhì)問。
“葉卿晚,你到底要不要臉,承驍哥都要跟你離婚了,你居然還勾引他!”
葉卿晚把最后一口豆沙包放進(jìn)嘴里,細(xì)嚼慢咽下去。
又低頭把碗里的粥喝完了。
然后,才漫不經(jīng)心地抬起頭,冷笑了一下。
“蘇小姐演技還真是好呢,剛才還讓我喊你嫂子,這會卻翻臉不認(rèn)人了。”
“葉卿晚!我問你昨晚為什么會在這里過夜?你和承驍哥到底做了什么?”
葉卿晚慢慢起身,盯著蘇念念那張氣得發(fā)白的臉蛋,不急不緩地說:“蘇念念,你以為我是你嗎?想你的承驍哥想瘋了。如果不是他騙我來這里說要離婚,你以為我會來嗎?”
“不可能!承驍哥那么恨你,怎么可能主動招惹你,一定是你欲擒故縱,表面上想跟他離婚,私下里干著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當(dāng)年要不是我做的嫁衣被你搶走了,現(xiàn)在坐在慕太太位置的人是我,哪還有你什么事!”
葉卿晚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她頓時瞪大了眼睛。
嘴唇微微顫抖著:“所以,當(dāng)年是你在慕承驍酒里做了手腳?”
“哈哈,葉卿晚,你才知道??!本來這是我和干媽商量好的計策,跟承驍哥生米煮成熟飯,他就會娶我。
誰知道那些沒用的下人,居然把承驍哥送到你房間了。
讓你白白撿了個大便宜!
所以,那天早晨的證人都是我找的,也都是我讓他們這么誣陷你的。
怎么樣啊,葉卿晚,跟承驍哥結(jié)婚這兩年,他對你‘不薄’吧!
這就是你搶走我東西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