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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富后,我被暴戾攝政王倒追了

第7章 第一桶金,她來了

    看到梨的一瞬間,許湉湉腦中就閃過秋梨膏的做法。

  秋梨膏是一道傳統(tǒng)的藥膳,有潤肺止咳,生津利咽的功效,而且原料簡單,只需要梨、糖還有一些滋補的藥材即可。

  而作為主料的梨,大青山上多的是,又酸又澀,沒一點甜味,只有村里的饞嘴小孩會摘幾個當(dāng)零嘴。

  銷路更是不怕,原主的病根在肺,縣里的大夫就曾建議她用秋梨膏滋補,價格很貴,連把原主放在心尖上的許家二老都舍不得買,只給她煮點梨水代替。

  說干就干,她拉趙桂花去一邊:“娘,白獵戶不是給了我兩個藥膳方子嗎?里面有一個就是秋梨膏,后山的梨都熟了,咱也做點兒賣錢唄!”

  趙桂花把一百文推給她:“你高興就行。”

  她就沒抱任何指望!

  她家乖寶那點斤兩她還能不清楚嗎?

  霍霍錢在行!賺錢?

  根本就是在想屁吃!

  午飯只有高粱面窩窩頭和清水,高粱面拉嗓子不好消化,許湉湉咬了口,還有股難以形容的澀味,她強迫自己啃了一個,腹內(nèi)半飽,就點了兩個小蘿卜頭。

  “大金大銀,帶我去山上摘點梨,你們摘的沒熟?!?p>  這是二房三房的兩個男娃。

  許家是個枝繁葉茂的大家族,許老頭和趙桂花一共有四子一女,大房是許春桃一家,二房三房也都已經(jīng)成家,各有一男一女兩個小蘿卜頭,四兒子還沒成親,在鎮(zhèn)上讀書,和她這個小女兒是龍鳳胎。

  大金大銀對視了一眼,瑟瑟發(fā)抖。

  “姑你別去了!我們?nèi)ソo你摘!很快就回來了!”

  許湉湉露出狼外婆的微笑:“少廢話,前頭帶路?!?p>  小崽子們故意摘酸梨給她,當(dāng)她不知道呢!

  大金大銀對后山熟悉,很快就帶著許湉湉找到梨樹。

  梨樹枝椏垂下,不算高,被很多大樹擋住陽光,在斑駁的樹影中,大多數(shù)梨子都營養(yǎng)不良,也就只有最上頭的幾個比較大。

  大金像個小大人一樣背著手:“看吧,都不熟!”

  許湉湉沒拆穿他的此地?zé)o銀三百兩,指著最高也最大的那個:“會爬樹吧!瞧見了嗎?它和它周圍的,給我一網(wǎng)打盡!”

  大金擋在大銀面前,牙齒打顫,小身子不住顫抖:“要打就打我一個!不怪他們!”

  不遠處,提著一溜野兔野雞的白存洲盯著這邊,冷笑不止。

  剛聽村里人說她痛打許春桃,還以為她有長進。

  只會欺負小孩,不還是那個毒婦的作風(fēng)?

  他眼底殺意漸濃,再觀察三天,若無異樣。

  殺之!

  抱著梨的許湉湉莫名后背發(fā)緊,好似被毒蛇盯上,她回頭左右張望,只看見樹影婆娑,隨風(fēng)而動。

  她皺了皺眉,是錯覺嗎?

  “把那些給我摘下來就原諒你?!痹S湉湉捏了一把大金的小臉。

  小毛孩子,沒二兩肉,裝什么大哥大呀!

  旋即,她就看見大金“嗖嗖”爬上樹,快的好像有野狗在追。

  許湉湉懶得理他,拿到大梨,就又把他派去大夫那買川貝、葛根等藥材。

  她一回家,留守在家的小金小銀看見她懷里的大梨,就殷勤的圍上來給她幫忙,怯生生的,要哭不哭。

  許湉湉微微搖頭。

  原主的為人可真不怎么樣,瞧把孩子嚇的!

  她和大銀把梨洗凈削皮切成絲,再將姜汁、中藥碎、糖和梨絲放鍋中煮,軟爛后放涼過濾出梨汁再回鍋,水分咕嘟嘟冒出,帶出滿屋的清甜,四個小崽子都眼巴巴看著她,吞咽口水。

  等液體掛上筷子,幾乎不再流動,許湉湉將之盛到罐子中,她嘗了口,梨的酸,糖的甜,還有藥的清香混在一塊兒,酸酸甜甜極為可口。

  成了!

  她中藥加了不少,但火候掌握極好,只存藥香卻不見半分苦澀,鐵定比藥鋪的品質(zhì)更好。

  拿出四個小碗,沖入溫水,許湉湉向四個蘿卜頭招手:“一人一碗。”

  “哇”,四個崽崽齊齊哭起來:“姑不要毒死我們!”

  許湉湉滿頭黑線:“快喝!喝完再摘梨去,別在這兒煩我!”

  大金帶頭,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端起碗一飲而盡。

  咦!酸酸甜甜好好喝!

  毒藥哪有這么好喝的?

  許湉湉?fù)兄?,涼涼道:“你喝完了,可別搶其他人的奧!”

  大金挺起小胸脯:“我是大哥,我才不會呢!”

  可背著許湉湉,他卻不斷吞咽口水。

  嗚嗚,超好喝的!剛剛喝的太快,他都沒能好好回味!

  等其他人都喝完,大金就迫不及待帶他們?nèi)ズ笊健?p>  他多摘點梨,姑自己又喝不完,說不定他還能再喝兩回呢!

  天色漸暗,跑出去的崽崽們興奮地跑回來,一口一個“姑”,喊得超親熱。

  大房一家跟在他們后面,目露鄙夷。

  許湉湉皺了皺眉。

  他們一家,除開許大哥,剩下的幾個一整天沒吃東西,卻依舊紅光滿面,五歲的小秋身上,還能聞到極輕的肉包子香味。

  許湉湉多看了幾眼,卻抿了抿唇,沒說話。

  翌日,天還沒亮,許湉湉就被趙桂花拉起來,坐上村里的牛車。

  到了縣城,趙桂花就拉著她直奔當(dāng)鋪。

  站在當(dāng)鋪門口,許湉湉死活不肯進去:“娘你要賣什么?”

  突然,她福至心靈,原主小時候的一段回憶涌現(xiàn)出來:“你…你想把姥姥留給你的銀耳墜賣掉?”

  耳墜不大,也賣不了多少錢,卻是趙桂花死去的親娘留給她的唯一遺物。

  許湉湉垂下眼瞼,掩住眸中神色。

  她是個沒人要的孤兒,在一個民營的貧窮孤兒院里長大,孤兒院為了募捐,時常需要配合作秀,她長得好,是最常參加活動的孩子,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人后,早已不相信任何溫情。

  她是個自私?jīng)霰〉娜?,可面對這樣沉甸甸的母愛,她卻狠不下心。

  這又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這具身體需要的錢,她自己賺!

  許湉湉沉下臉,死活不讓她進去,拉著她往藥鋪走:“我不是做了秋梨膏嗎?先去賣,賣不出去再說?!?p>  趙桂花拗不過她,只能跟在她身后往藥鋪走,小聲嘟囔:“咋可能賣出去喲!城里人又不傻,誰會買你那糖水!”

  許湉湉站在藥鋪門口,回頭微笑:“要是賣不出去,我,倒立洗頭!”

  她自信推門,將罐子放到老大夫桌上:“大夫,上好的秋梨膏,你們這收不收?”

  許湉湉沒注意到,不遠處的角落,一個帶著鐵質(zhì)面具的男人正冷冰冰望著她。

  昨天她摘梨是做秋梨膏?

  他能確信,上一世的這時候,這毒婦還十指不沾陽春水,連熱水都不會燒。

  難不成,她也和自己一樣,重新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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