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ㄒ唬?p> 賤兮兮地笑著,關山繼續(xù)說道:“這樣的話,坦克部隊的排兵布陣和部署調度,他倆不就不能支招了嗎?哈哈哈哈!”
“哎呦我去!”坦克團的軍官們哭笑不得,紛紛表示,殺個小雞崽子,哪里用得到屠宰猛犸象的四十米大長刀,一個個摩拳擦掌,要教給那小子做人。
但是卡圖科夫師長和菲利波夫旅長在聽了關山的話之后卻又一次面面相覷。
這是用最慫的話,表達最狠的意思啊!
“這小子,制造矛盾?。 比f古碑苦笑著搖搖頭。
“那你也不管他,呵呵?!绷傂χ脖е蜃涌磻?。
左總沒來,但其實就算是左總來了,他大概率也不會去管關山。
“柳總,你說,就那堆破爛,說不定開不了兩炮就特么散架了,這玩意真有用?”萬古碑小聲問著。
“嘿嘿,我哪知道,這玩意,不管是裝備還是戰(zhàn)術,壓根就沒有過!”柳總不置可否,但其實他肯定是分析和計算過的。
“應該是有用的!”一個年輕面孔少校替柳總回答了問題,他是NVKD1營的副營長兼反坦克連連長,達薩耶夫的副手。
“哦,聽上去,阿納托利同志對這個裝備還是有信心的?”萬古碑陪著笑臉問道。
“換個思路,換個角度思考,就像保爾同志說的,如果沒有這些破爛呢?”阿納托利少校對萬古碑解釋道:“我們原來的反坦克連,百米射程的火箭筒都沒裝備,用的是‘鐵拳’,改進后60米但是準頭就差了,要想命中率高的話,多少?30米!”
按照阿納托利的計算,要是他的反坦克連,每個班配一輛那個炮車,哪怕是敞篷呢,那周圍一圈6毫米的鋼板至少機槍子彈不是鋼芯都打不透!
每個班一輛,排長配一輛指揮車,連長配一輛指揮車,那就是多少?
那可就是9 + 3 + 1,整整一十三門火炮!
十三門火炮,這是什么概念?呵呵。
?。ǘ?p> 昨天平安夜廣播里宣布說,全國人民已經(jīng)募捐了150個坦克縱隊!其中東正教大牧首也募捐了一個坦克縱隊!
聽起來振奮人心,不過阿納托利知道,每個坦克縱隊下轄兩個坦克團,而蘇軍的每個坦克團,其實才只有21輛坦克而已!
分配到每個營,算上營指揮車,才七輛坦克而已!
每個連,兩輛……
而按照德軍重裝甲營的編制,三個重坦克連各和一個營部連,都是配備14輛“虎”式!再加上德軍營部3輛“虎”式指揮車,人家一個重坦克營就是45輛!
那所以,要是按照關山的這個主意,蘇軍的一個步兵營,居然就能夠裝備39門反坦克火炮嗎?
而且按照關山的規(guī)劃,每個連按照三個排分別配88毫米、76毫米、57毫米……
至于彈藥型號什么玩意的,那都不是個事,因為你根本就不可能痛痛快快地打上個幾十上百發(fā),做夢呢把!
具體的戰(zhàn)術細節(jié),保爾同志說讓各連自己設計。
阿納托利想好了,要是自己干的話,那就遠遠的先發(fā)射一枚煙霧彈,然后就呼啦呼啦往前面沖,打兩發(fā)炮彈?那特么足夠了!
兩輪炮彈打完,可能散架,可能趴窩,可能中彈。
可那又有什么所謂呢?
敞篷炮車已經(jīng)完成了它的使命!
因為從一個步兵的角度上理解,這個裝備,它的使命根本就不是去跟人家正規(guī)坦克裝甲車對轟,而是把步兵往前面送上去那么兩三百米!
不就是拿一條命去換德國人一輛坦克嘛,值了!
以前作戰(zhàn)的時候,八成甚至九成以上的戰(zhàn)士么,都是在沖鋒的路上被打死的。
根本就沒有能夠接近人家坦克!
講了一個開頭,萬古碑就知道自己插不上嘴了,而柳總卻興奮地加入了討論。
講著講著,倆人找了個角落拿起紙筆,從近到遠,從燃燒瓶和鐵拳,到巴祖卡和107火箭筒,再到反坦克敞篷炮車和T34,根據(jù)這些裝備的火力覆蓋射程,研究著防御戰(zhàn)術和進攻戰(zhàn)術……
(三)
當天晚上,坦克部隊和步兵部隊一夜沒睡,包括五個裁判團成員,第二天早上都頂著黑眼圈去吃的早飯,然后大家去招待所睡覺,并且約好了下午一起開會總結討論……
大胖熊上校最痛苦,因為他還不能睡!
他還要向貝利山大報告第三場沙盤對抗的結果以及詳細過程……
前面兩場,都是步兵完勝坦克部隊!
沒錯,無論是進攻還是防御,拿著亂七八糟拼湊起來裝備的步兵,全都是完勝!
第三場,已然不是完勝,而是……摧枯拉朽……
甚至第三場的時候,已經(jīng)不是按照蘇軍的21輛坦克團做的設定,而是按照德軍一個重裝坦克營45輛坦克的設定!
當然第三場的時候,蘇軍方面也才把“火箭炮營+敞篷炮車旅+坦克團”的豪華配置徹底全面地展示出來。
其實大胖熊上校自己心里知道,還有兩架直升機作為“底牌”,都沒來得及往上安排。
?。ㄋ模?p> “根據(jù)資料,德軍坦克部隊的陣型,是這樣這樣的……戰(zhàn)車之間距離,觀察車所在位置,后方火炮部隊以及伴隨的協(xié)同步兵的距離、陣型……”
貝利山大親自向最高統(tǒng)帥進行著講解,雖然是三場紙上談兵的推演,而且還是戰(zhàn)術級別,但這個戰(zhàn)術,畢竟得到了卡圖科夫師長和菲利波夫旅長這兩個獲得過紅旗勛章的坦克戰(zhàn)術專家的認可。
看著最高統(tǒng)帥眼睛里隱約閃現(xiàn)的光,貝利山大稍稍停頓,看向馬林科夫,倆人默契地交換了一下眼神。
日丹諾夫面無表情,不不不,這個老狐貍城府極深,他正在進行情緒管理,正在揣度最高統(tǒng)帥的心思!
沃茲涅和莫洛托夫倆人都有點臉色不好看,要知道幾十個小時之前,倆人可以鬧得厲害,都在批評貝利山大馬林科夫“純屬胡鬧”。
現(xiàn)在這情況,真好,打臉來得如此之快!
痛快痛快!馬林科夫覺得自己每個毛孔都是那么舒服。
巴小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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