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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替身是霸總您自己啊

第42章 當(dāng)初結(jié)婚的目的

    暴雨下了一整夜,連帶著空氣中都帶著泥土的氣息,濕潤潤的。

  距離酒店不遠(yuǎn)處的二十四小時便利店里面,蕎麥買了一些飯從里面走了出來。

  晃悠悠的走到了不遠(yuǎn)處的公園座椅上,擦了擦椅子,吃了一口飯團(tuán),飯團(tuán)加熱過頭了,有些干巴巴的。

  深呼吸一口氣,壓下了心中想要嘔吐的欲望。

  酒店里面不能夠開火,偏偏的現(xiàn)在自己這種情況特殊,不能不吃飯。

  想吃熱乎乎的飯菜和松軟的大米飯。

  “呼~”

  渾渾沌沌的嘆了口氣。

  蕎麥在心中告訴著自己: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就好了。

  等到事情解決了,自己就可以離開這里, 到時候自己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再也不用避諱著這個,避諱那個。

  口袋里面的手機(jī)震動了一聲。

  是銀行的入賬信息:附(花店的賠償款)。

  蕎麥仔細(xì)數(shù)了一下上面的零,對時代讓人覺得心情愉悅。

  瞬間的覺得自己手上面那干巴巴的飯團(tuán)也好吃了一點。

  “啊嗚”又是一大口。

  咀嚼著,嘴角更是忍不住的上揚起了一個弧度。

  “飯團(tuán)就那么好?”

  那冷颼颼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蕎麥險些被嗆死,一口水下肚,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側(cè)臉看去。

  昏黃的燈光下,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一抹修長的身影。

  那人站的筆直,光是看著背影就讓人有些沉淪。

  蕎麥不由詫異,這人不是走了嗎?怎么突然間又回來了?

  男人的視線一直都落在蕎麥的身上。

  修長的脖頸,白嫩的皮膚,在燈光的照射下,幾乎是能夠反光一樣。

  她拿著飯團(tuán)的手指好長,長的就像是為了彈鋼琴準(zhǔn)備的一樣。

  不免覺得有點好笑,她可沒在自己的面前表演過彈鋼琴。

  男人的目光一沉。

  不由得想到她平日里面在自己面前的嬌羞模樣再回想起剛剛面對自己時的模樣,不由得怒從中來。

  “我問你,飯團(tuán)就那么好吃嗎?”

  男人嘴角緊抿整個人極度的不悅夾雜著戾氣。

  “好吃啊?!?p>  蕎麥應(yīng)了一聲。

  “放著家里面好好的飯不吃,非要去便利店的飯團(tuán)和速凍食品,折磨你的胃,蕎麥,你的腦子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

  陸驍被氣笑了。

  蕎麥的這種行為在陸驍?shù)难壑锌磥砭褪牵鹤鳌?p>  且作的很。

  好好的待在家里面不行嗎?

  非得要……

  非得要住在外面惹人,著急上火。

  蕎麥斜眼,嘴唇輕抿吐出一句話來:“我拿了錢高興 ”

  拿了花店的賠償款,誰還不想體驗一下暴發(fā)戶的感覺呢。

  “呵!”

  男人雖然知道他是在說賠償款的事情,又是一聲冷笑。

  “那么一點點的小錢,你就這么高興?”

  那么個樣子,陸驍險些要懷疑自己,剛剛財務(wù)給她轉(zhuǎn)錯了賬似的。

  “嗯,我這個人畢竟胸?zé)o大志?!?p>  將最后一口飯團(tuán)吃下,蕎麥慢悠悠的把包裝紙塞進(jìn)了自己的口袋里面。

  陸驍冷著臉,開口道:

  “關(guān)于陸嬌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跟她太過于計較,她只是個孩子,所以做事情沒有經(jīng)過自己的大腦思考,所以做事情比較沖動,說話也沒有數(shù),你畢竟比她年長,做過的事情見過的人自然而然的比她多,所以你不要與她計較?!?p>  又來了!

  一旦陸嬌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這個男人就用著固定的說詞,讓自己不要跟她計較。

  要是換做平日里面,蕎麥自然是不會當(dāng)做一回事。

  但是現(xiàn)在,蕎麥笑了:

  “如果我記得沒有錯的話,陸嬌已經(jīng)成年了,一個成年人在享有法律的保護(hù)之下,理所當(dāng)然的也要負(fù)擔(dān)起她做錯事情法律的懲罰,而不是以一個孩子為借口,妄想逃避責(zé)任?!?p>  陸嬌只比蕎麥小上一歲。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陸嬌未成年呢,總是拿著年紀(jì)小作為噱頭。

  “嘶……”

  陸驍?shù)刮艘豢诶錃猓樕诘哪軌虻纬瞿?p>  “你的意思是抓住這件事情要不放,非得要讓陸嬌去坐牢?”

  “倒也不是沒有辦法?!?p>  蕎麥笑了。

  “什么辦法?”

  “跟我離婚?!?p>  說完,蕎麥喝下 礦泉水瓶里面最后一口水,壓下了想要反胃的感覺。

  說完這句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舒坦了。

  “嗯?”

  男人面露疑惑之色。

  “律師告訴我了,你壓著文件不讓走流程。”

  蕎麥笑了,潔白的八顆牙齒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fā)光。

  陸驍:……

  “其實大可不必,真的沒有關(guān)系,早點離婚對于你來說也是一種解脫,我們兩個人真的沒有必要要糾纏在一起。”

  昨天晚上,蕎麥打了律師電話,旁敲側(cè)擊的問了一下離婚證到底什么時候可以辦好。

  律師說的很隱晦, 說是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夠辦得好。

  在蕎麥堅持追問之下,得出一個結(jié)論:這事情沒那么簡單,有人在壓著進(jìn)度不肯辦。

  至于那人,稍微一問就知道了,不就是那個狗男人嗎?

  蕎麥聽到這話的時候簡直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氣這個男人這么幼稚,笑自己居然相信這個狗男人的話。

  以為在離婚協(xié)議上面簽了字就有用了。

  “解脫?誰告訴你跟我離婚了是一種解脫?”

  陸驍?shù)难例X都快咬碎了,瞇著眼睛看著蕎麥,周身上下夾雜著一股慍怒。

  到底是誰給她這種認(rèn)知?

  認(rèn)為離開了自己,她就能夠生活的更好了?

  “難道不是嗎?”

  蕎麥樂了。

  這人可真是夠有意思的。

  他的白月光都回來了,還跟自己在這里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

  不應(yīng)該跟你的白月光開開心心過日子去嗎?

  “誰告訴你,我跟你在一起是痛苦的?!?p>  陸驍氣笑了。

  這小東西的腦子里面到底裝了些什么東西?

  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認(rèn)知?

  痛苦?

  自己到底哪里痛苦了?

  “難道你跟我結(jié)婚是因為你喜歡我才跟我結(jié)婚的嗎?”

  蕎麥溫吞吞的開口, 那話瞬間的像是刀子一樣的扎在了陸驍?shù)男乜凇?p>  “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我們兩個人到底是因為什么目的才結(jié)婚的?”

  蕎麥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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