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我無賴你又不是不知道
“吱嘎”一聲,大門打開。
厲西洲輕笑一聲,他就知道。
小東西的臉皮可薄的不成樣子。
腳步邁進。
“嘭”的一聲,有什么東西砸在了他的腦袋上面。
疼的眼睛有些睜不開。
過了許久之后,才睜開眼睛,看見面前這玩意沒忍住的“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冷氣。
“掃把?”
她倒是身邊有什么就往自己的身上咂,完全不當自己是回事情。
蕎麥是真的恨啊,自己手上面沒有其它的東西,否則他遲早要把這張腦袋砸的稀巴爛。
“厲西洲,你不知道你自己一直都很招人煩嗎?”
蕎麥覺得自己都快要被這個人煩炸了。
怎么會有這種人?
又作又招人煩。
“嗯,我知道?!?p> 不光如此她在說這個話的時候,臉上面凈是笑容,似乎一丁點都不在意。
“無恥?!?p> 蕎麥有些惡狠狠的從自己的牙縫里面蹦出這兩個字來。
“嗯,我也知道?!?p> 一股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感覺是怎么一回事情?
斜眼鄙視。
“我無恥不要臉招人蕎麥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怎么現(xiàn)在卻是一副茫然的表情,當真出去的太久了,不知道我是個什么樣子的人了?”
語氣上揚,頗有幾分得意的意思。
蕎麥:這不是夸獎好嗎?
是她大意了一個不留神居然忘記厲西洲是個什么人。
小臉緊繃,眉頭和鼻子都快要皺成了一團,實在是太生氣了連帶著呼吸也開始急促了起來。
這副樣子落在厲西洲的眼中卻讓人覺得可愛的要命。
不由的,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明的光線。
“蕎麥,你乖乖聽話不好嗎?”
像是小時候一樣,像個洋娃娃一樣哪里都不要去陪在自己的身邊。
“你養(yǎng)條狗更聽話。”
蕎麥推開他的手。
這個男人八成又犯病了。
小的時候,她就感覺這人把自己當成了什么阿貓狗的,高興了就隨意的逗弄著,不高興了就想辦法激怒著自己。
“是啊,養(yǎng)條狗更聽話?!?p> 他瞧著蕎麥的這張臉意味深長。
蕎麥被他的話給惡心到了。
“你有病的話你就去治?!?p> 跟他說過多少次了,有病的話就去看醫(yī)生,別總是耗著。
“只要蕎麥你待在我的身邊,我的病就會好?!?p> 他嘴角微笑。
畢竟養(yǎng)條狗,哪有人待在自己身邊開心呢。
“我看你真的是病的不輕,滿口的胡話。”
后退保持距離。
“厲西洲,你想干什么?我不想管,但是你別傷害我,你要是敢……敢傷害我的話,我絕對會跟你拼命。”
這個男人一旦瘋起來,不管不顧。
“哦?蕎麥,你要跟我拼命啊,你要怎么跟我拼命呢?我實在是很好奇?!?p> 厲西洲他像是聽見你們的好笑的話一樣,一下子笑容掩飾不住,嘴角上揚。
“比如用東西咂我嗎?又或者是對我發(fā)脾氣嗎?”
厲西洲托腮不由得開始仔細的想起蕎麥具體做過的事情。
最后想來想去的,蕎麥對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只不過是在撓癢癢。
遠比那個只會冷眼看著自己,甚至對自己愛搭不理的蕎麥要可愛的多。
“呵呵噠?!?p> 蕎麥側(cè)過臉去,已經(jīng)不想搭理他了。
“蕎麥,總想著逃避可是解決不了問題哦?!?p> 語氣上揚輕佻帶著笑。
“肚子里面的孩子,你……”
“ 你閉嘴!”
蕎麥轉(zhuǎn)過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她。
“這么小氣,提都不能夠提一下?”
“不能。”
默默地往旁邊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想與眼前的人保持距離。
厲西洲怎么會看不清楚這個小東西的心里面在想些什么東西。
大大方方的也跟著挪動了一下又是往他的身邊坐了過去。
“你干嘛?”
沒完沒了了還。
“你干嘛?坐的好好的,干嘛要離我那么遠?!?p> 離的自己那么遠的距離,著實的讓人心生不悅。
蕎麥:……
“厲西洲,你可真是無賴給無賴他媽拜年,整個一無賴到家了?!?p> 沒完沒了,活脫脫的就像是一個大無賴。
“對,我就是無賴。”
他輕笑,一丁點都不放在心上面。
?????
那對牛彈琴的感覺是怎么一回事情?
“厲西洲,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拿你沒有一點點的辦法?”
蕎麥咬牙,瞇眼著眼睛,放在兩側(cè)的手也跟著握成了一個拳狀。
厲西洲不是傻,一看這情況。
這是被自己給逼急了,再繼續(xù)逗弄下去,估摸著要發(fā)脾氣了。
“我好怕怕?!?p> 一本正經(jīng)的拍著自己的胸口強調(diào)著。
蕎麥:……
“毛病?!?p> “蕎麥,我跟你說真的,我是真的很害怕?!?p> 這下還不忘配上一個“瑟瑟發(fā)抖”的表情。
厲西洲眼中更是一臉的無辜。
“你還沒完沒了了?”
蕎麥咬緊了牙關(guān),夾雜著不悅。
差不多就可以了,還在這里搞那些沒完沒了的東西。
“那你可真的是誤會我了,是蕎麥你總是不看著我,只好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你重復(fù)?!?p> “這么說來的話,到成了我的不適?”
明明是他厲西洲故意的裝作聽不懂,自己拒絕的話。
“我很高興你這么想。”
厲西洲的嘴角上揚弧度更加的大。
“我謝謝你?!?p> 蕎麥也是被他氣糊涂了。
“不用客氣?!?p> 看看這個樣子多好,多乖巧,看上去跟記憶當中的洋娃娃真的是越來越像了。
“滾?!?p> 蕎麥忍無可忍,直接的伸手一把推開了這個男人。
厲西洲像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強似的,眼帶笑意,站起身來。
用著一種云淡風輕的語氣問道:“吃飯了嗎?”
突如其來的切換話題,蕎麥當真是一丁點都不想搭理這個人。
側(cè)臉轉(zhuǎn)身。
對方也不介意,抬起腳步往廚房的方向走。
“又喝粥?”
關(guān)你什么事情?
蕎麥想開口反懟,就是看這人,自己越是反抗的,這人肯定又會沒完沒了。
索性的,也不開口講話了,低頭裝作聽不見也看不見。
“喝粥也沒什么關(guān)系,我給你帶了點你喜歡吃的菜,一起吃?!?p> 蕎麥這才想起他剛才進來的時候,手上面還拎著一大包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