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血五毒術(shù)?!”
我的心中猛然一震,驚愕的無以復(fù)加。
這種術(shù)法,在《玄天策尋龍鑒》一書之中,屬于收尾重點描述的一種!
顧名思義,五毒用的便是苗疆蠱術(shù)之中專門用的‘蜈蚣、毒蛇、蝎子、壁虎、蟾蜍’五種劇毒之物。
將這五種毒物放在一個蠱缸之中,期間不給任何的食物,完全依照弱肉強食的規(guī)則,來讓他們互相攻擊,互相蠶食。
最終唯一活下來的那個毒物,便是匯聚五毒為一身的劇毒毒蠱!
一旦活人碰到了這種毒蠱,就是輕輕的被咬著一個傷口,就會當(dāng)即斃命。
這種在廝殺之中存活下來的毒蠱,又特別的聰明,帶有一定的智商,最終能夠為苗疆族人所用,成為苗疆蠱術(shù)。
而喋血五毒術(shù),用的則不是活物,而是將毒蠱殺死,然后碾壓制作而成的粉末!
這種粉末具體什么樣,書上沒有記載,但書中告誡,此物如若沾染,就幾乎跟判了死刑差不多,基本上沒有活命的可能!
“柳先生,你可不要開玩笑,我們?nèi)齻€人中的是喋血五毒術(shù)?!”
我瞪著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柳青元開口問道。
“中了這種術(shù)法的人,會在心口的左側(cè)有一枚黑色的印記,印記是最后成為毒蠱的那個動物的形狀,你看看你有沒有?!绷嘣粗?,開口說道。
我連忙掀開衣服,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在心口左側(cè)的位置,真的出現(xiàn)了一個黑色印記。
這個印記,從形狀來看,應(yīng)該是一只蝎子!
“臥槽!”
一道晴天霹靂,頓時在我的腦海之中炸響,我呆呆的看著心口旁的蝎子,一時間心情難以言喻。
“你們昨天去了哪里?”
柳青元放下了手中的毛筆,緩緩走到我的身旁,道:“腳下有草有泥,是上山了?”
“這喋血五毒術(shù)有解決的辦法嗎?!”
我反應(yīng)過來,看著柳青元快速的問道。
《玄天策尋龍鑒》上面只是表明了此物劇毒萬不可靠近,但并未給出解決辦法和具體的中毒癥狀。
“沒有,這種術(shù)法,屬于失傳已久的惡毒邪術(shù),解決方法和制作方法早就已經(jīng)失傳了?!?p> 柳青元搖了搖頭,目光看向我,道:“不過,你如果能告訴我,你昨天夜里去了哪兒,發(fā)生了什么事兒,興許我可以順著這個思路,想想辦法?!?p> 聽他這么說,我沉默了一會兒。
想了想,最終還是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并且拿出了白霧的照片。
柳青元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眼睛微微瞇起,看向門外,沒有吭聲。
良久,才看著我說道:“這么說來,布置噬魂陣的人,跟后來操控李忠誠尸體,和給你們下了這喋血五毒術(shù)的,應(yīng)該就是同一個人了?!”
“我覺得應(yīng)該是?!?p> 我點了點頭,道:“他和李忠誠的私人恩怨,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但后來當(dāng)我想試探試探他,做的噬魂陣是不是沖著我來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李忠誠的事情,有可能是他順手做出來的,其最主要的目的,可能還是我們!因為昨夜,他就是利用李忠誠的尸體,來引我們上山的!”
“你的想法是對的!”
柳青元點了點頭,道:“跟蹤你的人,應(yīng)該是他派的,這個人的能耐不小,這兩種失傳的陣法和術(shù)法,都能夠施展,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
“可是,我有些想不太明白,我們到底是怎么中的喋血五毒術(shù)的?!”
對于這個問題,我還是有些費解。
“那些白霧?!?p> 柳青元指著我手中的照片,道:“肉眼看不到毒蠱粉末,是因為這東西本就是無色無味的狀態(tài),之所以相機能夠拍到,應(yīng)該是他利用了一些手段,將這白霧折射出了形狀,從而被攝像機捕捉!所以說,你們昨夜進入那片草地之后,就已經(jīng)注定了現(xiàn)在的這種結(jié)果了!”
“那這么說來,他似乎知道我們會對這團白霧感興趣?”
我不解道:“這種事情我發(fā)現(xiàn)之前沒有跟人提及過,他怎么會知道的?”
“他應(yīng)該是有自己的手段,這一點沒有辦法去猜?!?p> 柳青元搖了搖頭,道:“但目前,你們最重要的是,找到解決身上的喋血五毒術(shù)的辦法!我熬得草藥現(xiàn)在暫時還能幫你們壓一壓,但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一旦毒發(fā),你們就會和昨天一樣,承受生不如死的折磨。”
“這要怎么找?已經(jīng)失傳的邪術(shù),能到哪里去找?”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覺得,你應(yīng)該好好想想,為什么這個人會針對你?!?p> 柳青元看著我,眼神犀利的說道:“就如同我之前跟你講的那些事情,他針對你的原因,會是什么呢?!”
“你的意思是?”
我頓時反映過來,道:“他的目的,也是九件靈物?!”
“有這個可能,并且可能性很大!”
柳青元點了點頭,道:“如果他不是這個目的的話,你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留你們活著,肯定是因為有利用的價值!”
“對!”
我篤定的點了點頭,道:“肯定是這樣?!?p> “所以,你現(xiàn)在準(zhǔn)備怎么辦?”柳青元看著我反問。
我愣了愣,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說實話,即便是我現(xiàn)在知道了我們的身體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但解決的辦法,確實是一點都沒有的!
“你說,劉一手讓人在發(fā)現(xiàn)你被跟蹤的時候,把判官驚堂木交給你,又是什么原因呢?”
柳青元在一旁輕飄飄的說完,隨即拿起毛筆,繼續(xù)開始描起畫來。
他這一句話,顯然是在提醒我。
我一驚,道:“你的意思是說,判官驚堂木,有可能是解決我們這一次困境的辦法?!”
柳青元沒有回到我的話,而是自顧自的繼續(xù)描畫,一會兒之后才說道:“這一次我救了你,你算是欠了我一條命,這個情分,以后我會用上的。到時候記得,你必須要還我?!?p> 我抿了抿嘴,默默點了點頭。
“沒什么事兒,就叫你的朋友,回去吧,我這里不收留其他人?!?p> 柳青元說罷,便向我下達了逐客令。
我叫醒張玲瓏和胡老狗,兩人在得知事情的緣由之后,都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隨后,我們便離開了柳坊書齋,回到了華人街。
進入鋪子后,我打開保險箱,找到判靈驚堂木。
拿出來一看,卻見這驚堂木上,發(fā)生了一些奇怪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