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讓我們?nèi)齻€人都是一愣。
我和張玲瓏對視一眼,兩人十分同步的下意識往后退了一下。
而陳志龍則是一臉的驚訝,隨即有些激動的上前,看著林琳開口問道:“你回來了,沒事兒吧,這段時間,你都去哪兒了???!”
林琳對他笑了笑,擺手道:“處理了一些事情,手機(jī)沒有信號,別擔(dān)心,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嘛?!?p> “什么事兒……”
陳志龍說著,楞了一下回頭看了我們兩個人一眼,隨即不再多問,而是道:“那你先到辦公室等我,我去送送七夜他們?!?p> “好,你先忙。”
林琳點點頭,隨即同我和張玲瓏打了個招呼,就像是沒事兒人一樣,轉(zhuǎn)身朝著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期間沒有跟我們說任何的廢話,也好似就在那蒼莽山下沒有見過我們一般,一切都顯得那么的自然和平靜。
我和張玲瓏雖然不解,但見陳志龍在一旁,也不好過多的去問什么,簡單回應(yīng)之后,便與陳志龍一同乘坐電梯到了樓下。
將我們送出酒店后,陳志龍便腳步匆匆的返回了電梯,快速的上了樓。
我和張玲瓏坐在胡老狗留下的富康小車?yán)锩?,同時看著走道的方向,皺著眉頭沒有吭聲。
最終,還是張玲瓏率先打破沉默,疑惑不解的看著我,道:“這個林琳,是怎么回來的?難道說陳志龍完全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我也搞不懂。”
我搖了搖頭,道:“看陳志龍那狀態(tài)不像是裝的,但他這么大身份的大老板,肯定知道自己身邊最親近人的所有一切吧,這就顯得很奇怪了。”
“確實奇怪。”
張玲瓏摸著下巴,十分費解的說道。
“臥槽!”
我猛然想起來關(guān)于劉家村的事情,看著張玲瓏,道:“剛才心里想的全都是晨暮鼓去了,忘了問陳志龍,在劉家村的事兒,他是怎么知道的了。還有我母親和林舒雅母親墓葬的事兒,全忘了臥槽!”
“那現(xiàn)在再去問問,趁著他還在辦公室里?” 張玲瓏看著我問。
我頓了一下,想了想搖頭道:“算了,暫時先不去了吧,這種事情我估計他的做法跟胡老狗和柳青元一樣,想要告訴我們的話,就直接會說了,不想說的話,就算是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咱們暫時先不要在這種事情上耽誤功夫了,先找陳志尊再說!”
“也是?!?p> 張玲瓏點了點頭,道:“不管怎么說,這陳志龍跟你之前的誤會解開了,我想就算是為了林舒雅也不會去害你。不過,你真打算這么試探陳志尊?”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我扭頭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說道。
“行吧,試試?!?p> 張玲瓏看著我,不再多說什么。
……
傍晚時分,我們兩個人回到了華人街的鋪子里。
按照陳志龍給我們的信息來看,陳志尊這一家人,也一直定居在越N,只不過整個家族是在河內(nèi)發(fā)展,依仗著安南國王室后裔的身份,成為了河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家族。
他與陳志龍之間的矛盾,是在年少時期就結(jié)下的梁子。
當(dāng)初我爺爺已經(jīng)是名震整個東南亞的大風(fēng)水師,風(fēng)頭正盛,在得知他要為還未出世的孫子尋親之時,曾有無數(shù)有權(quán)有勢之人,專門前往劉家村去提親。
這其中,自然也就包括了當(dāng)時的陳氏家族族長,也就是陳志尊的父親。
然而,爺爺幾乎是在得知對方身份的情況下,仍舊沒有給陳志尊的父親留有任何的余地,二話不說便拒絕了。
到最后,爺爺卻親自登門,前往了陳志龍的家中,要與他喜結(jié)良緣。
之前說過,當(dāng)時的陳志龍就是一個開小公司的老板,什么權(quán)勢都沒有,甚至在陳氏家族里面,屬于分支之中的分支,地位邊緣。
所以在最后爺爺找上他們家之后,不僅是陳志尊等一眾陳氏族人和其他大佬,就連陳志龍自己,都不敢相信爺爺所做的這個決定。
然而爺爺還是毅然決然的與陳志龍指腹為婚,將事情確定了下來。
此后,陳志尊一家便對于陳志龍這邊心中有氣,到后來陳志龍的生意越來越大,最終成為羊城首富,產(chǎn)業(yè)遍布東南亞之后,更是與陳志尊旗下的企業(yè)產(chǎn)生了直接的競爭關(guān)系。
兩邊在很多事情上面針鋒相對,導(dǎo)致雙方各自心中都憋著一種火氣。
而我的辦法,就是利用兩人之間的恩怨,來以此獲得陳志尊的信任!
爺爺當(dāng)初去世之時,陳志龍不僅沒有前來吊唁,更是直接提出了退婚,這件事情我想當(dāng)時很快就會在江湖上面?zhèn)鞑ィ愔咀鹨患乙膊豢赡懿恢馈?p> 就這兩件事情來說,外界絕對會認(rèn)為我對于陳志龍沒有任何的好感,事實上之前也確實如此,只不過是后來得知了退婚的真相之后,我和陳志龍之前才算是消解了一些誤會。
但即便如此,我與陳志龍的接觸也不甚廣,外界不一定會知道我們之間的誤會已經(jīng)消解。
這種情況下,為了獲得晨暮鼓地圖的線索,是值得一賭的!
……
我和張玲瓏買的去河內(nèi)的票,是第二天的清早,所以當(dāng)夜我們兩個人簡單的在我家的鋪子里面吃了一點后,便準(zhǔn)備上樓休息了。
結(jié)果剛收拾好餐具,我就接到了林舒雅的電話。
她應(yīng)該是從陳志龍那里,聽說了我們要去河內(nèi)的事情,在電話之中死活非要跟我們一起去。
無奈之下,我只好答應(yīng)下來。
然而她似乎害怕我只是應(yīng)付,當(dāng)夜就開了車來到我的鋪子里面,賴在了樓上我的房間里面。
沒辦法,我只好和張玲瓏在側(cè)房里面對付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我們?nèi)齻€人便早早起床,朝著火車站而去。
越N的全國地圖如同一塊狗骨頭,兩頭粗中間窄,從我們港城去河內(nèi),幾乎是橫跨南北,所以坐火車是最為便捷的方式。
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路程,我們?nèi)说竭_(dá)河內(nèi)市區(qū)。
正準(zhǔn)備按照地址,前往陳志尊所在的地方的時候,突然不知道從哪兒竄出幾個陌生人,拿著黑布袋套著我們的頭,就把我們給拉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