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話,我和胡老狗眨巴著眼睛對視一陣,皆是一臉懵逼。
“你開什么雞兒玩笑,我們之前都沒有見到過這個古曼童,怎么就它的死跟我們有關(guān)系了?!”
胡老狗瞪著眼睛,看著張玲瓏皺眉說道。
“你跟我嚷嚷啥,這古曼童被放在我們的車前,就是有人故意想給我們的,這里面的事兒不跟我們有關(guān),難道跟誰有關(guān)?”
張玲瓏看著胡老狗,有些無奈的說道。
“還有什么別的發(fā)現(xiàn)嗎?”我看著張玲瓏,再度問道。
張玲瓏搖了搖頭,道:“這古曼童靈體很脆弱,怨念卻不小,我現(xiàn)在還能暫時壓制住,但過段時間肯定就不行了,要是到時候怨氣控制靈體之后,我們這幾個接觸過的人,都可能會有麻煩纏身。想要解決,就必須得知道它是怎么死的,因為什么死,到底是什么身份。”
“一個剛出生沒有多久的嬰孩,從哪兒知道他們是怎么死的?”
胡老狗一臉的費解,自顧自的喝了一杯酒之后,又道:“真當(dāng)我們是破案高手了嗎?”
張玲瓏聞言,也沒有吭聲。
我想了想,看著他們兩個人,分析道:“我個人感覺,這個小嬰孩的父母,或者說這個將小嬰孩制作成古曼童的人,應(yīng)該跟我們一樣,是華人!”
“嗯?!”
兩人同時看向我,張玲瓏有些訝異的開口問道:“為什么這么說?”
“那個襁褓,和襁褓的包裹方法,絕對是華人的手法,東南亞這邊的人不會這種包裹的手法!”我看著兩人,開口說道。
兩人愣了愣,同時贊同的點了點頭,看著我又問:“還有呢?”
“還有我就不知道了。”
我搖了搖頭,目光看向張玲瓏,道:“接下來還是要瓏哥想辦法,從那嬰孩的靈體上套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說你看一看說一些國內(nèi)或者南越這邊的地名,看哪一個它反應(yīng)比較大,咱們估計能確定一個大概的范圍,確定范圍之后再找的話,可能就比較好找了!”
“這個建議靠譜!”
胡老狗贊同的點頭,看著張玲瓏道:“小籠子,你就是做古曼童的,肯定知道咋個搞,這古曼童不是想讓我們幫它嗎,那他肯定也得給點誠意啊,不然我們兩眼一抹黑的怎么幫?試著多大談一點看看?!?p> “那我試試吧?!?p> 張玲瓏點了點頭,看著我們,又道:“不過這古曼童身上的怨氣,我最多能壓制七十二小時的時間,要是三天之后再沒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到時候咱們可都要小心了!”
“那就抓緊時間!”
胡老狗點了點頭,隨即起身拍了拍張玲瓏的肩膀,道:“別喝了,趕緊回家辦正事兒,這么晚了,我們也得走了,麻溜的,快!”
說著,順著桌子上的一瓶還沒開封的酒,就準備往外走。
“等等!”
張玲瓏一把抓住胡老狗手中的酒瓶,斜眼道:“我還沒開始動呢,怎么就開始撤了,老狗你這有點不太好吧?”
“那你吃點,吃點菜。喝那么多影響辦事兒,吃飽為數(shù)。我年紀大了,困得不行,要回去睡了?!?p> 胡老狗說著,擼開張玲瓏的手,說著就要往外走。
“人走,酒留下。”
張玲瓏站起來又是一把抓住了胡老狗的胳膊。
我見這倆人又要鬧起來,二話不說選擇明哲保身,直接打開房門轉(zhuǎn)身走出包廂,順手將包廂的門從外面給掛上了。
“七夜!劉七夜!開門!”
剛走到樓梯口,我就聽到了胡老狗急切的喊叫。
我笑了笑,猶如一個做好事不留名的大俠,揮一揮衣袖,徑直走出門外。
不是我不管兩人,實在是他們打鬧的時候,很容易傷及我這個無辜的人,明兒還要去見林舒雅,我可不想在今兒晚上破了相。
結(jié)完賬之后,我便回到了鋪子休息。
…………
翌日一早,我便早早起身,十分細心的梳妝打扮一番之后,鎖上店門,搭了一輛出租車,準備朝著港城的汽車站而去。
路過胡老狗和張玲瓏的門口的時候,我還專門往里面看了看,兩個人都沒有開門,看樣子昨天喝的十分盡興。
既然如此,我也只好不便打擾,只是給兩人發(fā)了個信息打了個招呼便好。
來到汽車站,我坐上了前往港城新城區(qū)郊區(qū)的方向。
林舒雅上的這個私立學(xué)校,坐落于新城區(qū)邊緣處的地方,遠離鬧市區(qū),也是為了能夠讓學(xué)生有一個安靜的學(xué)習(xí)氛圍。
我本以為郊區(qū)地帶,會很荒涼之類的,卻沒想到下車之后,就被眼前的繁華給弄得眼花繚亂。
在學(xué)校不遠處,修建了不少的高層公寓樓,公寓樓的街道兩旁,開滿了各種各樣,琳瑯滿目的店鋪,個個都是現(xiàn)代輕奢的裝修,看起來格外的高大上。
如此一比,華人街簡直就像是落后了一個時代一般。
道路上到處都是打扮的火辣清涼的女生,只不過東南亞的女生皮膚都不怎么白,散發(fā)不出那種耀眼的光芒,不怎么吸引眼球。
我下了車之后,順著馬路朝著學(xué)校的方向而去。
由于這天是周六休息時間,越是靠近學(xué)校,年輕人就越多,雖然說我基本上和他們同齡,但總是感覺他們的身上,有我和張玲瓏從未有的青春氣息。
“七夜,這里!”
就在我在人群之中穿梭的時候,林舒雅的聲音在我的旁邊響起。
我扭頭看了一眼,就見路邊上,站著七七八八一群男女,林舒雅站在他們的跟前,手中拿著兩杯冷飲,正沖我揮手。
她穿著一件帶有旗袍特色的白色長裙,上身勾勒出完美的曲線,即便是裙邊已經(jīng)到了膝蓋的位置,卻仍舊遮蓋不住修長的大腿。
臉上畫著淡淡的妝容,雪白的皮膚在人群之中,宛如一個明珠一般閃耀,吸引著周圍眾人的目光。
眾人在見她呼喊我的名字之后,一個個都看向了我。
一瞬間,我只覺得周圍充斥著不少不善的眼神,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我估計我自己已經(jīng)死了一百次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