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么說,我的心里頓時一震,連忙開口問道:“什么線索?”
“這個古曼童的靈體,并不是完整的!”
張玲瓏瞇眼看著我,道:“古曼童的尸身里面,封禁的是她的兩魂六魄,她還有一魂一魄不在尸身之中,而且魂魄不是無緣無故分散的,是有人強行分離!三魂七魄之中的人魂,也就是我們常說的鬼魂并不在體內,七魄之中的慧魄,也不在身體之中,這一魂一魄主導人的思想,如若被分開之后,那么很容易造成靈異事件,引發(fā)一些不必要的麻煩?!?p> “也就是說,這個嬰孩的一魂一魄,很有可能會讓別的地方有可能有鬧鬼的事情發(fā)生?”我看著張玲瓏問。
“沒錯?!睆埩岘圏c了點頭。
我一頓,心中頓時想起了江明之前所說,婦幼保健院女廁所鬧鬼的事情。
如此說法,便與江明所說完全對照,我們撿到的這個嬰孩,極有可能就是王玲當初丟棄在廁所的女嬰!
這樣一來,從所有的事情來看,其中之間的關聯已經開始逐漸的加深了!
“對了,你剛才干嘛呢?看什么東西看的那么入神,我在門口叫了你幾聲都沒有反應?”
張玲瓏說完這些,看著我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我將手中的紙張和玉佩遞給了他,沒有吭聲。
張玲瓏看到這些東西,眼里充滿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瞇著眼睛道:“這不是你從沙漠里面帶回來的東西嗎?有另一半?!”
“對?!?p> 我點了點頭,將剛才碰到那個陌生男人的事情講了出來。
聽聞我這么說,張玲瓏的眉頭緊緊皺起,道:“那這么說來,這個人是在故意提醒你,這塊玉佩可能有什么秘密?”
“港城近階段內不太平。”
我看著張玲瓏,將陳志龍和林琳所說的事情,和我這段時間發(fā)生的情況,全部都說了一遍。
這些情況加上這突然出現的關于玉佩的事情,讓我不得不將所有的事情全部聯想在一起。
聽我說罷,張玲瓏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道:“竟然還有這些事情?!那這么說來,我們撿到的那個古曼童,就是王玲遺棄在醫(yī)院里面的女嬰?!”
“目前看來極有可能,但是還不能確定。”
我長出一出口,心中感覺有些沉悶,道:“關鍵的事情不在這里,而是這些事情聯合在一塊之后,肯定會要發(fā)生什么大事兒,這事兒現在已經牽扯上了林舒雅,還有可能跟我的生父劉振龍有關。我對于后面會發(fā)生什么,心里完全沒底,甚至有些害怕,瓏哥你明白嗎?”
張玲瓏抿嘴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兒,看著我道:“現在先不要想這些沒有用的,這樣吧,我們兵分兩路,我去婦幼醫(yī)院看一看什么情況,有古曼童的尸身在手,一魂一魄很容易就引出來了。你暫時不要有心理壓力,先去學校里面跟林舒雅在一塊,想辦法把那個威脅短信的幕后人給找出來,有什么情況,咱們第一時間聯系。”
“麻煩你了,瓏哥。”我看著他,重重點頭說道。
“兄弟之間,不說這個?!?p> 張玲瓏擺了擺手,道:“那就先這么說了,我拉著胡老狗一塊去,不能讓這老東西閑著!”
說著,轉身往外走去。
張玲瓏離開之后,我想了一會兒,將紙張和玉佩全部都放進了兜里,也起身離開了鋪子。
打了一輛車,再度到了林舒雅的學校,已經時值傍晚。
我聯系了江明和林舒雅,在操場上面見到了三人。
江明看起來并未跟林舒雅和周雯說威脅短信的事情,我們四個人為了安全起見,最終商量了一下,決定暫時回宿舍呆著。
前面說過,他們這里的宿舍,大多是公寓樓性質,雖然說是分了男女公寓樓,但基本上不怎么會管,我和江明很自然的就進跟著兩個女生一同,到了他們的宿舍之中。
這是一戶三室一廳的房子,面積看起來起碼有一百五十平左右,裝修什么的都比較的簡約,并且?guī)е鴸|南亞的風格。
之前她們三個女生住在一塊,西側便是王玲生前所住的房間,此刻房門緊閉,林舒雅和周雯兩個人都不愿意面對,不愿意多看。
我們四個人坐在客廳里面,江明交了一些外面和啤酒,一起你吃著看著電視里面的綜藝節(jié)目。
但其實,我們所有人的心思都不在節(jié)目之中,除了電視里面哈哈大笑的聲音之外,并沒有人去怎么說話。
氣氛顯得有些沉悶,眼看時間差不多了之后,我們便也都不說什么,準備回房休息。
江明和周雯是情侶,兩個人很自然地去了房間之中。
我和林舒雅雖然說有婚約在身,但畢竟沒有那種肌膚之親,但目前這個情況,雖然說有些尷尬,但還是回到了她的房間里面。
進屋之后,我便讓林舒雅找來被褥,鋪在了她房間的沙發(fā)上面。
氣氛略有一些尷尬,我們兩個人互相看了看,不再多說什么,便各自躺下休息。
林舒雅關了燈,屋內只留下了一條小的橘黃燈帶,我睡在沙發(fā)上面,心中想到陳志龍白天所說的那些話之后,心中任何雜念便再也沒有,心里再度沉重了起來。
不多時,我便聽到了林舒雅輕微的鼾聲,顯然她已經熟睡。
這讓我的心稍稍的放松了不少,下意識的掀開了沙發(fā)旁變得窗簾,看了一眼外面的夜景。
深夜的大學內仍舊燈火通明,公寓樓下仍有著不少的學生來回的走動,看起來倒是讓人心中有一些莫名的心安。
漸漸地,一股困意也涌上我的心頭,我搖了搖頭,不再多想,閉上眼睛便沉沉睡去。
可沒睡多久,我就聽到窗戶上面有細微的敲擊聲,這聲音不大不小,清晰的傳進我的耳朵。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撩了一把窗簾,眼神有些朦朧的看了一眼窗外。
就見窗戶外面,王玲死死的瞪著眼睛,眼角滲血,一只手正在輕輕地叩擊著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