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出發(fā)?”
張玲瓏看著我們,又開口繼續(xù)問道。
胡老狗的目光看向了我,我想了一會兒,道:“這件事情宜早不宜晚,信上也說鬼門那邊也有所動作了,所以我覺得,我們收拾一下,下午就出發(fā)吧。”
“那行,那就下午!”
胡老狗點了點頭,道:“中午也別散了,去店里把各自的東西收拾一下,咱們隨便找一個地方吃點喝點,然后買票就走。”
“大中午的還喝酒?”
我眨巴著眼睛,有些無語的看著胡老狗問道。
“怎么,不行嗎?”
胡老狗沖我翻了個白眼,道:“這去一趟又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喝一頓,我臨行前搞一點又咋的了?”
“不咋的,別拿我家的酒就行。”
我沒有多說其他,拉著林舒雅就要往門外走。
結(jié)果卻不料胡老狗比我的速度還特么快,直接沖出鋪子,朝著我的店里面跑去。
我一看這架勢,攔也沒有用了,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跟上前去。
……
由于這一次是林舒雅跟著我們一起前往,所以我盡量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什么醫(yī)療包驅(qū)蚊蟲的藥水之類的能帶盡量帶,總之做到不遺漏什么東西。
收拾完了,又采買了一些東西之后,我們四個人便各自鎖好了店門,找了一家飯館簡單吃點。
吃的時候,我用手機訂了機票,設(shè)定了一下我們接下來的路線。
信上跟我們說了一個具體的地址,但這個地址我搜索了一下,是一個藏在大山深處的小山村,路很不好走,中間估計要轉(zhuǎn)很多次的車。
確定了路線后,我們四個人一邊吃著,一邊閑聊。
吃過午飯之后,剛結(jié)賬走出房門,我的手機突然就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接通之后,里面?zhèn)鱽砹艘粋€女子的聲音。
“劉七夜,你在哪兒呢?”
于照薇在電話之中,語氣仍舊沒有任何起伏的沖我問道。
我愣了愣,有些奇怪的問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兒?!”
“我在你的店門口,有事兒找你,你回來一下,急事兒?!?p> 說著,于照薇那邊便掛斷了電話。
我愣了愣,走出飯店拐過一個夾角,朝著我鋪子的方向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一輛香檳色的商務(wù)車,停在我的店鋪門口。
“誰???!”
張玲瓏沖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于照薇。她這個時候來找我干什么?”
我說著,看了看他們仨,道:“一起去看看吧,誰知道她又有什么事兒?!?p> 自她出現(xiàn)在了林舒雅的生日宴會上面之后,我對于這個女人的印象就稍稍改觀了一些,不管她當時是出于什么目的,但起碼表現(xiàn)的十分落落大方,也沒有任何的遮掩。
這種落落大方的人,比凌子良那種看起來就有些陰險的人要好上不少。
我們四個人來到車子旁邊,車門便被緩緩地打開。
于照薇坐在后座位上面,看到我們四個人的行李之后,稍稍愣了一下,道:“原本還想著跟你們說來著,看來你們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知道了,是要去滇南對吧,我來找你們也是這個目的。”
“你也要去滇南?”
我皺眉看著她,道:“去做什么?!”
“雙魚玉佩?!?p> 于照薇道:“凌子良那邊已經(jīng)有動作了,我們現(xiàn)在去還來得及,別廢話了,快上車,我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
“啊……”
我扭頭看了看胡老狗。
胡老狗一笑,道:“目的一樣,那還說什么呢,直接上就完事兒了,于總的資源,肯定要比我們廣的多,有她在,許多事兒能輕松不少呢?!?p> 既然他都這么說了,那我也就不再多說什么,點了點頭隨即招呼他們幾個人一起上車。
我們?nèi)忌宪囍?,車子掉頭駛離了華人街。
“這一次我來找你們,是頂著很大的壓力來的,我希望我們能盡量的盡力合作,不要跟對方玩什么花花腸子,你們說呢?”
于照薇沒有回頭,靠坐在椅子上面,開口對我們說道。
“你要得到雙魚玉佩嗎?”我看著她直言問道。
“我的目的不是雙魚玉佩,是不讓凌子良得到雙魚玉佩?!?p> 于照薇扭頭看了我一眼,道:“這個東西本就不應(yīng)該讓鬼門得到,不然會出現(xiàn)更大的亂子,而凌子良那邊的人,是你們的幾倍還多,這個人又陰險至極,有可能會用什么招數(shù)迫使你們幫他辦事兒,而我這一次跟你們一起,就是幫你們得到雙魚玉佩!”
“還有這種好事兒?”
張玲瓏訝異的開口,看著于照薇,道:“你這話說的,我都有點不信,你覺得他們?nèi)齻€會信嗎?”
“信不信隨便你們,我沒有必要非得讓你們相信,但我坦言我的目的就是這個,沒有其他的想法。”
于照薇抱著膀子,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冷淡的神色,看了張玲瓏一眼。
“嘖,那你要這么說,我覺得除非只有一種可能性,你可能看上七夜了,才耗費人力財力的幫助我們。”
張玲瓏再度發(fā)揮了賤逼本色,暗戳戳的低聲說道。
這車里的空間就這么大,饒是他聲音壓低了,這話也清晰的傳進了我們的耳朵里面。
我頓時有些無語的瞥了他一眼,目光看向了林舒雅。
林舒雅一副玩味的神色看著我,眨巴著眼睛仿佛在靜靜期待著我的回答。
“我希望你不要說一些不著調(diào)而又欠揍的話?!?p> 于照薇的臉色頓時變得冰冷,眼神里面充滿著殺氣,冷冰冰的看著張玲瓏開口說道。
張玲瓏頓時偃旗息鼓,雙手合十表示投降,坐在了椅子上不再吭聲。
我看著他這樣,心中不由得竊喜,果然還是需要于照薇這樣的人,才能治治他。
……
小小的插曲過后,車子里面的氣氛變得寂靜了下來。
車子快速的來到機場之后,將我們送到了停機坪的位置。
我們四個人和于照薇,辦好護照等信息后,一起坐上了一架龐巴迪的私人飛機,沒一會兒,便飛向了天空。
經(jīng)歷了大概有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們降落在了滇南的版納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