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人同時聚集上前,來到了這個人所指的地方。
就見一棵大樹下面,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符號。
符號不是箭頭之類的標(biāo)記,看起來更像是畫了一個什么東西,但具體是什么,因為筆畫比較扭曲,所以基本上看不太清楚。
“靈?”
于照薇看了一會兒后低聲自語,眉頭輕輕地皺了起來,道:“靈門的標(biāo)記?怎么會在這里?!”
“這是靈門的標(biāo)記?”
我不由得一愣,道:“什么意思?靈門也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了?”
“有這個可能。”
于照薇點了點頭,道:“我之前聽父親提起過,靈門的掌門人林寶國之前一直在追求長生之法,甚至已經(jīng)到了魔怔的一種狀態(tài),不停地尋找各種神話故事里面的長生方法和物件兒,甚至連礦石煉丹的這種方法都嘗試過。雙魚玉佩有著強大的復(fù)制能力,而復(fù)制出來的那個人,目前還不清楚壽命會是如何,所以我估計,他也想要來試一試,這雙魚玉佩,能否讓他以復(fù)制的這種姿態(tài)長生。”
“他追求長生?”
我皺了皺眉,目光不由得看向了林舒雅。
林舒雅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與我對視一眼,輕輕笑了一笑。
我頓了頓,看著于照薇又問道:“他為什么要追求長生?”
“這事兒我怎么知道?”
于照薇看著我搖了搖頭,道:“我只是聽說過,好像是靈門中曾經(jīng)出了什么事情,從那以后,林寶國就瘋了一樣開始找能夠長生的方法,但具體是什么事兒,外界始終沒有任何傳言,就連捕風(fēng)捉影的消息都沒有出現(xiàn)過?!?p> 聞言,我沒有吭聲。
對于林寶國這個人,我們了解的并不是太多,目前來看,也不知道他的這些做法,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過如果他真的也出現(xiàn)在了這個地方的話,那就代表著與我們爭奪雙魚玉佩的勢力又多了一方,大家的目的都是同一個,所以肯定免不了要正面接觸和沖突。
他是林舒雅的親外公,但做的事情讓林舒雅從心底記恨他,所以我對于這個人,也沒有多大的好感,如果遇到,那只能各憑本事了。
“留下標(biāo)記,證明靈門已經(jīng)先我們一步進山了,不能再耽擱了,收拾收拾,我們也立馬出發(fā)?!?p> 于照薇說罷站起身,目光炯炯的看了看四周,神色開始變得謹(jǐn)慎防備起來。
我們點點頭,各自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繼續(xù)往前走著。
按照信件上給我所說的內(nèi)容,狐仙娘娘廟的地址,位于一座三面環(huán)山的盆地之中,這個地方終日不見陽光,大概的位置,在一座名為塔爾山的山峰下方。
這個塔爾山有一個明顯的特征,就是如同一把插在地上的利劍,頂端的位置比其他的山峰都要寬大,像是一把十分厚重的劍柄。
按照這些特征來看,我們推測,這個三面環(huán)山的盆地,不見陽光應(yīng)該是被大山所遮擋,而塔爾山山峰上方寬大,或許就是主要的遮擋物,那么這個塔爾山應(yīng)該是面向朝南,而盆地就在他的北面。
我在手機的衛(wèi)星地圖上,發(fā)現(xiàn)過這個塔爾山的位置,雖然說原始森林里面沒有任何的信號,但是通過打印出來的地圖,仍舊一直走在正確的路線上面。
只是這群山實在是太多太多,我們連續(xù)走了整整三天三夜的時間,才算是遙遙相望的看到了塔爾山的輪廓。
看到這個輪廓之后,我們所有人的精神都是一震,情緒也比之前高亢起來。
畢竟找到了塔爾山,這說明我們沒有走錯,之前的努力也都沒有白費。
繼續(xù)行進到傍晚時分,我們距離塔爾山只剩下了兩座山峰的距離,為了保存體力,我們在一處山坡的下方,找到了一個巨大的天然開放性洞穴暫時落腳。
走了這么長的時間,每個人的臉上都顯現(xiàn)出了疲態(tài),安營扎寨之后,簡單的吃了點東西,甚至都沒有多余說話的力氣,就各自鉆進帳篷里面休息了。
距離塔爾山越近,我的心中就越覺得有些亢奮,睡不著就跟著胡老狗和于照薇一塊,開始繼續(xù)的看地圖,并且商量和研究著,接下來所有可能碰到的情況。
閑聊了一會兒之后,胡老狗這廝犯賤的性格又開始冒頭了。
他拿著地圖裝模作樣的看著,口中卻有些賤兮兮的開口,道:“于家丫頭,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年應(yīng)該是剛剛二十四歲?本命年對吧?”
“你怎么知道?”
于照薇平靜的看著地圖反問。
“呵呵,我當(dāng)然知道了,這有什么能不知道的?!?p> 胡老狗呵呵一笑,隨即又看向我,道:“沒記錯的話,七夜今年是二十一歲,對吧?”
“你說這個做什么?”
我預(yù)感有些不妙,這老小子肯定不憋好屁,連忙開口,道:“研究完了就趕緊睡覺去吧,老了還不早點睡,可會死得快!”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
胡老狗瞥了我一眼,呵呵一笑,看著于照薇又道:“那你現(xiàn)在有對象嗎?談朋友了嗎?”
“沒有?!庇谡辙比耘f平靜的回應(yīng)。
“嘿!”
胡老狗一拍大腿,一副好像是確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樣看著我,道:“那正好,人都常說,女大三,抱金磚,你倆的年齡,還真挺合適?!?p> “胡老,你胡說什么呢,喝假酒了還是咋的?”
我頓時忍不住沖他罵罵咧咧,連忙說道:“沒事兒趕緊去睡覺,在這瞎扯什么玩意兒?!?p>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p> 于照薇抬頭看向胡老狗,隨即又看了看我,道:“劉七夜如果愿意的話,我當(dāng)然不介意,不過他有指腹為婚的未婚妻,這種玩笑還是不要在我的身上開了,老先生,您人老為尊,還請您自重?!?p> 胡老狗愣了愣,呵呵一笑,道:“得,當(dāng)我沒說,去睡了去睡了,這么晚了,再不睡覺馬上猝死了?!?p> 說著,轉(zhuǎn)身朝著自己的帳篷走去。
我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剛要跟于照薇解釋,就見她目光炯炯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