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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三寶:傅爺,追妻寵入骨

第14章 她身上的氣息,似曾相識!

  柳慕秋被打得頭暈目眩,踉蹌著跌坐在地上。

  熟悉的嗓音從頭頂傳來,“傅梓威,你發(fā)什么瘋?”

  接著,柳慕秋便被大大手挽著手臂,“柳醫(yī)生,你還好吧?”

  柳慕秋抬起眼,對上傅漠年幽深的眼眸,“不太好……”

  她手撐著墻,借著傅漠年的力艱難地站了起來。

  傅漠年說得還算誠懇,“抱歉,里面的患者是我三嬸,剛剛那是她兒子,他心情不好……”

  柳慕秋聽過太多醫(yī)鬧事件,但落到她頭上,還是頭一遭。

  她摸摸已經(jīng)腫起來的臉頰,“嘶!”了一下聲,沒好氣地回他。

  “他心情不好就向醫(yī)生揮拳,把醫(yī)生殺了,誰來救你們寶貴一命?”

  傅梓威已經(jīng)被傅漠年的助理架走,自知理虧的傅漠年,便又說了聲抱歉,招手叫來醫(yī)護人員,讓人幫忙先給柳慕秋處理一下。

  傅漠年不知是出于內(nèi)疚還是別的,醫(yī)護人員給柳慕秋處理傷口時,他就在一邊站著。

  柳慕秋這時已經(jīng)冷靜下來,想起剛才的遷怒,手捂著冰袋有氣無力地對傅漠年說,“傅先生,這事和你無關(guān),你不必感到抱歉,你去忙你的吧!”

  傅漠年卻一動不動地站著,好一會,他才說,“你這么晚還在這,就留錚寶語寶倆小孩子在家?”

  柳慕秋又累又餓臉還很痛,聽他滿是質(zhì)問的言語,沒好氣地白他一眼。

  “放心,我家寶貝很懂事,可以自己照顧好自己!”

  柳慕秋回到家里,倆小寶貝已經(jīng)睡了,茶幾上,留了一張畫著卡通虎小兔的紙條。

  “媽咪,辛苦你啦,我們先睡,愛你喲,晚安安!”

  柳慕秋渾身的倦意,在看到這張紙條后,頓時煙消云散。

  第二天一早,柳慕秋起了個大早,做好早餐放鍋里溫著,留了紙條給孩子,便驅(qū)車前往傅家。

  傅漠年的針灸治療,半個月一個療程,柳慕秋昨晚一氣之下懟了傅漠年,進門的時候,忍不住忐忑起來。

  現(xiàn)在她和大兒子的關(guān)系稍稍有些進展,她可不想在這節(jié)骨眼上得罪傅漠年。

  客廳里,傅漠年正拿著報紙在看,他身邊,坐著小少爺。

  柳慕秋本來打好了草稿要跟傅漠年說幾句客套話,以挽回一下形象,結(jié)果,看見兒子,她的視線就被吸引了過去。

  “麟麟?今天周日,你不睡懶覺嗎?”

  錚寶語寶平時也有一些學習課程,但周六日,倆小豬都是睡到自然醒的。

  小少爺一眼就看見她腫起來的臉,眼里浮起一抹擔憂。

  “你臉怎么了?”

  明明嗓音挺奶,但語氣卻十足他爹一般,冷冷的,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可柳慕秋卻從他的話里聽出了關(guān)心和擔憂,她既欣慰又心酸,不知要到何時,她才能聽到大兒子叫她一聲媽咪。

  她摸摸微腫的臉,笑著安慰他,“沒事,昨天不小心磕著了!”

  小少爺半信半疑看了她好一會,又轉(zhuǎn)頭看向他爹,顯然,是向他求證。

  傅漠年只當沒看到兒子求證的視線,把報紙放一邊,問柳慕秋,“臉好點了嗎?”

  柳慕秋心想,我好不好你不是看得見嗎?

  嘴里,敷衍地應道。

  “好點了,傅先生,可以開始了嗎?”

  她今天的工作安排得很滿,給傅漠年針灸完,她得去醫(yī)院看看昨晚搶救的病人也就是傅漠年三嬸的情況,下午,她準備去家政公司找個保姆。

  最初,她不確定要到哪里尋找大兒子,是做好了打游擊戰(zhàn)的準備,所以沒請保姆。

  現(xiàn)在大兒子找到了,她是肯定要在錦都留下來的,她平時工作忙,總留倆小屁孩在家確實不是長久之計。

  傅漠年似乎忘了她昨晚的惡劣態(tài)度,十分配合地起了身,“可以!”

  柳慕秋眼見著大兒子臉上露出失落的神色,忙遞了遞手里的食盒,問傅漠年,“我早上做了些點心做早餐,聽錚寶語寶說,麟麟也喜歡,就帶了一些過來?!?p>  她一邊說,一邊瞄向兒子。

  小少爺臉色明顯明朗了一些,傅漠年瞄一眼兒子,經(jīng)過兒子絕食事件之后,他已不敢再跟兒子硬碰硬,而且,他也答應過兒子,只要兒子想吃,他就讓柳慕秋做。

  “麟麟,謝謝柳醫(yī)生!”

  小少爺走了過來,伸手接過食盒,卻只說了聲“謝謝”,仍舊,拒絕稱呼柳慕秋。

  柳慕秋有些難過,但她不敢苛求太多,現(xiàn)在這樣能近距離看看兒子,偶爾給他送點好吃的,她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傅漠年已經(jīng)邁開腿朝樓梯走去,柳慕秋趕緊彎下身,輕輕抱了抱小少爺,怕他拒絕,匆匆放開,轉(zhuǎn)身跟著傅漠年上了樓。

  今天的柳慕秋,已經(jīng)沒了捉弄傅漠年的心思。

  她把銀針放到床邊,“傅先生,你拿兩個枕頭墊著半靠到床背上?!?p>  傅漠年本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要像昨天一樣,聽她這樣說,有些意外,“不是說穴位難找?”

  他昨晚臨睡前喝了柳慕秋配的中藥,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一早醒來,精神還算不錯。

  這是他這七八年來第一次不借助安眠藥入睡,感覺,還不賴。

  再加上昨天那臺急救手術(shù),院長后來也對他們幾個傅家人說了,若不是柳慕秋,他三嬸這命可就救不回來了。

  所以,就醫(yī)術(shù)而言,他對柳慕秋基本已經(jīng)處于信服狀態(tài)。

  就算他最初曾懷疑柳慕秋是借機勾#引他,到今天,他已經(jīng)確信她說穴位難找是大實話。

  柳慕秋反應奇快,哦了一聲,臉不紅耳不熱地回他,“今天的穴位和昨天不太一樣。”

  反正,傅漠年不懂穴位,而且,他后腦也沒眼。

  傅漠年不疑有他,按著她說的在背后墊了枕頭,半靠著床背側(cè)著頭。

  柳慕秋今天穿了件寬松的V領(lǐng)毛衣再加長風衣,進門她就把風衣脫了,趁著傅漠年準備的時候,她垂著頭把毛衣袖子挽到手臂上,雙手朝后,利落地將一頭披肩卷發(fā)卷成丸子狀,用橡皮筋套牢。

  傅漠年墊好枕頭,朝她這邊偏著臉,視線,很自然就落到她的臉上。

  兩縷卷發(fā)垂在她臉頰,半邊臉白皙粉紅,漂亮嫵媚,另半邊臉紫紅微腫,楚楚可憐。

  當這兩個完全相反的詞浮在腦海,傅漠年嚇了一跳。

  他居然,對著一個異性,如此評頭品足?

  這不禮貌!

  他體內(nèi)的紳士品格在這邊提醒著他,體內(nèi)的另一股原始力量卻在慫動。

  他的視線,似是不受控地,從她的臉,移到她粉紅的唇,然后,一路往下移,落在隨著她扎頭發(fā)的動作而在衣領(lǐng)間若隱若現(xiàn)的精致鎖骨上。

  “咕嚕!”

  傅漠年清晰地聽見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狂放的思緒,這才懸崖勒住了馬。

  而這時,柳慕秋已經(jīng)扎好了頭發(fā),她朝前走到床前,單膝跪到床上。

  “傅先生,再往我這邊靠一靠。”

  傅漠年配合地挪近了一些,柳慕秋伸手扶著他后腦,微涼的指尖不經(jīng)意掠過他的后頸,突如其來的觸電感,把她和傅漠年都電得懵了一下。

  時間似是凝滯了,無論是柳慕秋還是傅漠年,一時間都僵在了原地,好一會,柳慕秋才反應過來,“咳咳”咳了兩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傅先生,你這太干燥,都起靜電了,這樣對你的身體很不好。”

  傅漠年嗯了一聲,順著她的話和應道,“一會讓人加個加濕器。”

  倆人正兒八經(jīng)地,把那用科學解釋不了的觸電感,歸咎到空氣太干燥上。

  柳慕秋偏過頭,在傅漠年看不到的角度長長吐了口氣,緩了緩,穩(wěn)定心神,才轉(zhuǎn)過臉來,左手固定著他后腦,右手捏著銀針朝著他腦側(cè)的穴位扎了下去。

  傅漠年閉上眼,臉上清晰地感知到她熾熱的呼吸和衣袖扇動的輕風,那股若有若無的香氣,再次襲來。

  傅漠年覺得自己大概是魔怔了,怎么總是覺得,她身上的氣息,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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