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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三寶:傅爺,追妻寵入骨

第93章 傅爺和柳醫(yī)生,果然,有貓膩!

  第93章柳車神,你牛逼!

  楊延濤還沒反應(yīng)過來,柳慕秋已經(jīng)迅速從左邊第一條車道往右邊一路連變幾條車道,然后,一個急轉(zhuǎn)彎,把車子拐進了右邊的巷子里。

  “柳醫(yī)生……”

  巷子真的就是巷子,巷口豎了個禁機動車駛?cè)氲臉酥?,巷子很窄且彎彎曲曲,柳慕秋握緊方向盤,駕著車子在巷子里左拐右拐隨意穿梭,技術(shù)純熟到可以與專業(yè)賽車手媲美。

  車子后面那輛黑色的車子,不知什么時候就被甩掉了,而車子,也終于從巷子駛回了大路。

  經(jīng)過一輪猶如大海浪上顛簸的楊延濤,臉色刷白,打開車窗張著嘴撫著胃大口大口吸了一陣新鮮空氣,這才重新活過來。

  扭頭,對柳慕秋豎起了大拇指。

  “柳車神,你牛逼!”

  一開始,楊延濤以為柳慕秋是被跟蹤者逼得慌不擇路,被逼進了那條巷子,怕是要被人逼成甕中之鱉束手就擒了。

  結(jié)果,柳慕秋進了巷子后,如有神助,主向盤轉(zhuǎn)得忒順溜,車子左拐右鉆的,仿入無人之境,明明極難走的小巷子,硬是被她走出康莊大道的順暢感來。

  就是,這車速實在快,而且轉(zhuǎn)彎實在太急,好幾次,他手滑沒抓住扶手,頭便硬生生撞到車窗上。

  現(xiàn)在摸一下,隱約能摸出幾個小包包來。

  柳慕秋卻沒有理會他的吐槽,而是說了一句,“看來,那些人的動作很迅速!”

  楊延濤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可是老板特意派來保護柳慕秋的,但現(xiàn)在,身份怎么對調(diào)了?

  “昨晚傅爺接到警局的電話后,立即讓我加你微信,我安排的保鏢,現(xiàn)在正在酒店里待命,沒想到,還是讓他們搶先了一步?!?p>  柳慕秋卻并不認同他的話,“這些人,應(yīng)該是臨時起意的?!?p>  楊延濤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什么意思?”

  “除了在傅家和醫(yī)院特寫的樓層,除了熟悉的人知道我的容貌,別的人,應(yīng)該是不認識我的,所以,他們跟蹤的目標,大概是你,不是我!”

  她是沒幾個人認得出來,但楊延濤作為傅漠年的助理,認得他這張臉的人多如牛毛。

  楊延濤抹抹額頭的汗,又看看全無半點慌亂模樣的柳慕秋。

  “柳醫(yī)生,你這膽子是怎么練出來的?”

  他一個大男人,剛剛那樣膽都要嚇出來的場面,想想都要發(fā)惡夢。

  可她一個漂漂亮亮看起來嬌滴滴的女人,怎么卻像是沒事發(fā)生一樣?

  柳慕秋冷靜自若地瞥他一眼,“這有什么?我和我?guī)煾福谂诨疬B天的戰(zhàn)亂國家,天天就開著車在槍林彈雨里鉆來鉆去,比起那個,剛才那些,小菜一碟!”

  楊延濤一直對柳慕秋充滿好奇,因為,他這陣子實在從興叔那里聽過太多關(guān)于柳慕秋的事跡。

  在興叔的嘴里,柳慕秋簡直是神一般的存在。

  那時的他,其實暗地吐槽過不少次,興叔怕是想女主人想瘋了,才會杜撰出這樣一個神一般存在的柳慕秋來。

  而現(xiàn)在,當他實實在在接觸過柳慕秋之后,他不得不承認,這個柳慕秋,似乎就如興叔所說一樣,沒什么事,是她辦不到的!

  車子又開了一段,楊延濤的驚魂總算漸漸平定了下來。

  他拿出手機,拔通了傅漠年的電話。

  “爺,我們剛剛被跟蹤了?!?p>  此時的傅漠年,正在跟他舅舅通著視頻,楊延濤的電話,他直接按的免提,然后,這些話便一字不落地傳到霍浩程耳里。

  “怎么?于家還不肯罷休?”

  傅漠年嗯了一聲,“于家這次的目標,恐怕不是柳慕秋?!?p>  霍浩程一臉深思地點點頭,“我也覺得,他們是以柳慕秋為由,想要搞起些大風(fēng)浪?!?p>  傅漠年又對他說,“對,事情就按剛剛說的那樣辦吧,后續(xù)我會安排,我先去處理下延濤那邊的狀況?!?p>  二人的對話,并沒有刻意去隱瞞,因而,楊延濤在電話里也聽得清清楚楚。

  “爺,總統(tǒng)先生那邊也有狀況?”

  楊延濤之所以深得傅漠年信任,除了他本人能力之外,還因為,他其實是霍浩程夫婦在孤兒院里資助的孩子。

  對霍浩程夫婦和傅漠年,他是忠心耿耿,絕無二心的。

  而傅漠年平時對他看似挺壞的,但實在,卻是把他當?shù)艿芤粯訉Υ?p>  這也是為什么,興叔那樣的人精,連家里屁大的事都跟楊延濤說。

  因為,傅漠年從來就沒把他當過外人。

  當然,這些柳慕秋并不知情,內(nèi)心是覺得楊延濤剛剛在車上評價傅漠年那些話有些僭越了,但直覺又告訴她,楊延濤會跟她說那些,其實是別有用意的。

  至于是什么用意,她還沒琢磨出來。

  又或者說,她壓根不想去琢磨。

  柳慕秋確認已經(jīng)擺脫跟蹤者,后邊再無新的跟蹤車輛,神色放松下來,微微側(cè)耳聽著楊延濤的話。

  結(jié)果,楊延濤只向傅漠年報告了一句,就一直十分安靜,直到,他提到總統(tǒng)先生。

  果然,于家這次的目標,從一開始就不是她。

  而剛才那些人要跟蹤的目標,應(yīng)該就像她猜的那樣,是楊延濤。

  看來,這位助理,與傅漠年、甚至是總統(tǒng)先生,關(guān)系匪淺。

  柳慕秋在心里默默下了結(jié)論。

  然后,就聽到楊延濤說,“行,我知道了,我先陪柳醫(yī)生回酒店,之后再聯(lián)系你?!?p>  等楊延濤掛了電話,柳慕秋也不問,直到他自己開口解釋。

  “傅爺說,跟蹤者的目標,應(yīng)該是我,不是你,所以,我們還是先回酒店,別再在路上亂轉(zhuǎn)?!?p>  雖然柳慕秋沒有解釋,但楊延濤看她仍在不斷變道換方向,就知道她還在防著那些跟蹤者。

  柳慕秋沒有多問,利落把車子轉(zhuǎn)回酒店的方向。

  半小時后,柳慕秋把車子停進醫(yī)院的停車場,下了車,繞過地下安全出口,左繞右繞,不知怎的,就帶著楊延濤繞到了酒店的地下地車場。

  “我草,柳醫(yī)生,傅爺早把秘密通道告訴過你?”

  傅爺和柳醫(yī)生,果然,有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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