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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三寶:傅爺,追妻寵入骨

第86章 就當傅先生是在贊美我了!

  可他并不知道!

  甚至在幾分鐘前還心心念念惦記著那兩個奇才,能招攬到自己門下該多好!

  錚寶心虛,遞起小肉手殷勤地給他捏著肩膀。

  “叔叔,你肩膀繃得很緊啊,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了?”

  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又朝麟寶抬抬下巴。

  “哥哥,你幫叔叔按一下小腿啊,在公司走來走去也很累的?!?p>  傅漠年充滿期待地看向兒子,又想起小家伙早上還一直哼哼他,生怕,小家伙會臉一甩又給他兩聲哼哼。

  但讓他意外的是,自家那嬌氣又小氣的小少爺,居然點了點頭,把凳子搬過來坐好,彎身幫他捏起小腿肌肉來。

  傅漠年養(yǎng)這寶貝疙瘩四年多,還是第一次受他伺候。

  “叔叔,舒服嗎?力度合適嗎?”

  身后傳來錚寶奶聲奶氣的嗓音,傅漠年頓時覺得骨頭都酥了。

  “很舒服,力度很合適,謝謝錚寶和麒麟!”

  兄弟倆得了爹地的表揚,捏得更起勁。

  錚寶向來想法多,眼睛骨碌碌從爹地身上轉(zhuǎn)到哥哥身上。

  “叔叔,媽咪說,每個孩子都是爸媽的心頭寶貝,所以,你也叫哥哥麟寶啊!”

  傅漠年看向兒子,小家伙頭一揚,照舊是平時那牛逼轟轟的模樣,“我隨便……”

  到現(xiàn)在,傅漠年已經(jīng)知道,兒子嘴里說的隨便,其實就是喜歡的意思。

  偏偏,又不愿爽快地承認,

  在廚房里泡好茶端出來的柳慕秋,一眼看見倆兒子一上一下給伺候著傅漠年,不由得笑了起來。

  “喲,麟寶錚寶,你倆這是在干嘛?”

  錚寶笑瞇瞇地對她說,“媽咪,叔叔上班很辛苦的,我和哥哥給他按摩一下,放松一下肌肉?!?p>  柳慕秋裝出一副十分羨慕的模樣,“哇!原來還有這項服務??!”,說著,騰出一只手捶了捶腰背,“哎呦,我今天也跑了一天,腰也酸背也痛滴!”

  一直在低頭認真畫畫的語寶,忙放下筆跑過來。

  “媽咪,語寶幫你按呀!”

  說著,牽著柳慕秋走到沙發(fā)前,讓她在沙發(fā)上坐下來。

  家里的沙發(fā)不算大,坐三個人剛剛好,坐兩個人,其實還是挺寬松的。

  可傅漠年坐在正在間,那柳慕秋這一坐下去,倆人就腿貼著腿肩膀貼著肩膀了。

  柳慕秋頓時有點后悔,這哪里是享受,分明是兒女們新想出來整盅她的新玩意吧。

  “算了,我還有點事要忙……”

  她正說著,傅漠年靠邊挪了挪,抬抬下巴點了點身邊騰出來的空位。

  “再忙也不差這幾分鐘,坐下吧,難得孩子們這么孝順!”

  仿佛,他才是這里的主人一樣。

  柳慕秋瞥他一眼,對他的反客為主很是無語卻又敢怒不敢言,心道,那是對你來說難得,我可是天天能享受到這種特供服務呢。

  錚寶不愧是她親兒子,立馬對傅漠年道。

  “叔叔,我和語寶經(jīng)常給媽咪按摩的哦!”

  錚寶的話,讓柳慕秋臉上有光,頓時忘了心底的尷尬,朝傅漠年得瑟地挑挑眉,在他旁邊大方方坐了下來。

  傅漠年把她的一系列小動作都看在眼里,心里好笑,又有些好奇,打量的視線,毫不掩飾地落在她的臉上。

  這柳慕秋雖說才二十五歲,可她畢竟是兩個孩子的媽媽,按理來說,應該成熟穩(wěn)重甚至老氣橫秋才對。

  可他近距離接觸她之后,就越來越發(fā)現(xiàn),許多時候,柳慕秋其實挺孩子氣的。

  說她和錚寶語寶一樣,都不為過。

  到底,她是用什么法子,讓她這個二十五歲的已婚已育女人。

  看起來還像個青蔥少女一樣純真開朗,卻毫不做作的?

  柳慕秋坐了下來,本意是要好好享受女兒的特供服務,然而,傅漠年這男人,卻不知吃錯了什么藥,目光一直黏在她臉上。

  柳慕秋很想無視他,可他的視線太過赤果果,連語寶都湊過來在她耳邊笑著嘀咕,“媽咪,叔叔一直在看你呢!”

  柳慕秋向來不是膽小鬼,雖然,前幾天她確實因為傅漠年而苦惱了一下下,但很快,她就想通了。

  她和傅漠年之間,從開始到現(xiàn)在都只是單純的上司下屬關系,而她之所以偶爾會臉紅心跳,不過是傅漠年這樣的男人,雄性荷爾蒙爆標,而他在感情方面又非常遲鈍,說話直白又直球,時常撩人而不自知。

  只要她是個正常的女人,都會有正常的反應。

  嗯,一切的異常,理由就是這么簡單。

  柳慕秋大大方方地揚起臉,望向傅漠年,“傅先生,我臉上是有什么臟東西嗎?”

  傅漠年一如之前被她抓包到一般,神色自若地搖了搖頭。

  “沒有!”

  柳慕秋被他的直白氣得內(nèi)傷,“那你看什么?”

  從他的眼里,沒有絲毫曖#昧,有的,只有審視和打量。

  柳慕秋挺討厭這種目光的。

  從小到大,她因為比別人更聰明一些,許多人,便會以這樣的審視和打量的目光去看她。

  傅漠年似是沒聽出她話里嫌棄,很坦然地回她。

  “我在看,你和語寶怎么可以這么像?”

  柳慕秋嚇了一跳,額頭冒了些微汗出來。

  寶貝女兒戴著面具,他也能看得出女兒跟她像?

  不過不對呀,女兒和倆兒子,其實不像她也不像他,他這話,是想要套些什么信息嗎?

  難道說,他開始懷疑了?

  “哈哈,你是怎么看出我和語寶很像的?”

  就算是他生日那些大合照,她也仔細看過,并確認過,戴著面具的孩子們,根本看不出和傅漠年有任何相像之處。

  跟她,亦是同樣。

  傅漠年認真瞧瞧她,又瞧瞧語寶,“就感覺,你倆氣質(zhì)和性格,都挺像的?!?p>  柳慕秋心落下平地,“拜托,傅先生你是在說笑嗎?我可沒我家語寶這么可愛這么萌,我這人,出了名的難伺候,還輕佻張狂,語寶這么軟萌,怎么可能像我?!”

  柳慕秋其實是個十分自戀的人,但她,同樣是個懂是欣賞他人的人。

  因而,她從來不覺得女兒這樣有什么不好。

  甚至,她經(jīng)常都覺得,女兒的柔軟和溫暖,恰好可以安撫柔化她內(nèi)心許多冷硬的部分。

  傅漠年凝視著她,他記得,他并沒有把自己對她的評價說出來過。

  “原來,你是這樣評價自己的?”

  柳慕秋眼里盡是戲謔,“難道,這不是你對我的評價?”

  傅漠年挑挑眉,否認道。

  “我可沒說過!”

  就算他心里確實那樣想過,但她,是怎么猜出來的?

  柳慕秋聳聳肩,也不戳穿他。

  “確實,你是沒說過,但別人說過啊……”

  她柳慕秋向來就是那樣的一副臉孔,受得了的,可能說她直率,受不了的,自然就成了輕佻張狂了。

  而第一天見傅漠年,她從他眼里看到的,就是和那些自命不凡自以為高人一等的人差不多的目光。

  傅漠年有些意外。

  “所以,你一直被人這樣說?”

  柳慕秋大方點頭,“是??!”

  “你不介意?”

  相處久了之后,傅漠年打心里認同,柳慕秋是個值得人尊敬的醫(yī)生。

  可以她這樣的年紀和閱歷,不可能不介意別人這樣評價吧?

  柳慕秋反問他,“有必要介意?”

  見傅漠年還是不太能理解的樣子,她耐著性子解釋下去。

  “我的職責,是治病救人,只要病人配合,別的我都不介意。反正,在別人眼中是什么樣的我,關我什么事?我又不會少塊肉!再說,我用那點時間去做什么不行?干嘛要為了別人那些虛無的看法而浪費我寶貴的生命?”

  傅漠年心頭微動,他接觸過的人,多如牛毛,但像柳慕秋活得這么通透的,猶如鳳毛麟角。

  至于像她這樣年輕的,獨獨她一個。

  而他認識的那些活得通透明白的人,無一不是年紀極大經(jīng)歷甚多的。

  可她一個天資聰穎,出身家境及成長都十分順利的女人,是怎么活成這樣通透的?

  “柳慕秋,你真的很奇怪!”

  明明,嘴里經(jīng)常說著最張狂最囂張的話,但她對病人的心,卻十分純粹且執(zhí)著。

  明明,長著一張稚嫩又年輕的臉,但她,偏偏比那些一把年紀的人都要活得明白通透。

  柳慕秋迎上他深邃的眼眸,挑挑眉笑道。

  “是嗎?這話,我就當傅先生是在贊美我了!”

  和傅漠年的遲鈍相比,柳慕秋有著極其敏銳的直覺和敏#感。

  從傅漠年的眼里,她看不到半點嘲諷或敷衍,有的,卻是些類似欣賞之類的神色。

  傅漠年微微揚起唇角,墨眸光波攢動。

  難得地,坦率地點了點頭。

  “確實是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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