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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三寶:傅爺,追妻寵入骨

第269章 慕秋,你這是謀殺親夫?

    傅漠年剛跟沈秘打聽完,腰間就傳來一陣刺痛。

  他忍不住嘶地低哼一聲,低頭,便見柳慕秋那丫頭的手從他腰間收了回來。

  腰是傅漠年敏#感的部位,他眼神黯了黯,伸手一把摟著柳慕秋的腰,把人帶進(jìn)懷里,低頭,意味深長地看著柳慕秋。

  “慕秋,你這是謀殺親夫?”

  柳慕秋哼地一仰小臉,“傅漠年,我記得,我們只是朋友關(guān)系吧?”

  傅漠年忍不住遞手摸上她的臉,滑膩綿軟的手感,讓他舍不得放手。

  “我說了,是未來媳婦兒,這有問題?”

  柳慕秋瞪他一眼,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行,之后我再跟你算賬,沈秘怎么說?”

  提到正事,傅漠年神色便嚴(yán)肅起來。

  “他說確實是有招待外賓,也確實是要讓席神過去介紹項目進(jìn)度,但時間是明天,不是今天?!?p>  柳慕秋擰起眉,“既然他說這是私密事,那就是說,這事要么和他們內(nèi)部人員有關(guān),要么,是他們走漏了風(fēng)聲?”

  傅漠年點點頭,“嗯,可以這樣說?!?p>  倆人在小區(qū)門內(nèi)又討論了幾句,一輛黑色越野車停在小區(qū)門口,響了兩聲喇叭。

  傅漠年牽著柳慕秋往外走,“車子來了,我們上車再說。”

  上車前,柳慕秋本能地掃一眼車子的車牌。

  是南亞的特殊號碼,會用這類號碼的車輛,要么,是政府機(jī)要部門,要么,是有著特殊身份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的特工。

  倆人上了車,便見七座的車子里,前排和最后一排都是穿著黑色制服的配著武器的威武男人。

  見傅漠年上車,眾人齊齊喚了聲“傅局”!

  柳慕秋在夜色中暗暗打量著傅漠年,這個男人,到底,什么來頭?

  難道說,除了商人,他還有別的更為顯赫或神秘的身份?

  “傅局,查過了,這個定位最后消失在G288高速路上,載著她的是一輛車牌號為N205NB的的黑色轎車?!?p>  傅漠年嗯了一聲,“車子查過了?”

  “查過,為失蹤車輛,現(xiàn)在正以時速120公里的速度自東往西行駛到L311路段?!?p>  傅漠年神色緩和了一些,“離我們多遠(yuǎn)?”

  “現(xiàn)在是962.6公里?!?p>  柳慕秋聽到這距離,倒抽了一口冷氣。

  傅漠年似是感知到她的緊張,手貼到她的背上,輕輕撫了幾下。

  “相信我,不會有事的。”

  “傅局,是命令人在關(guān)卡截停還是我們?nèi)プ???p>  傅漠年也不問柳慕秋,直接命令道。

  “安排直升飛機(jī),我們?nèi)プ罚硗?,在各個關(guān)卡設(shè)好警衛(wèi),隨時準(zhǔn)備截停?!?p>  柳慕秋原本求助于傅漠年,是想要借助他舅舅霍浩程的勢力去安排營救事宜。

  沒料到,傅漠年全程掌控大局,根本不用她操半點心。

  而向來遇到大事更喜歡親力親為的她,居然,十分安心地,全程交由他去安排處理,由始至終,不曾有過一絲的質(zhì)疑。

  傅漠年安排好一切,便又偏頭看她。

  “以我的推測,他們挾持席神,應(yīng)該是想要和政府談判什么,所以,你不用太擔(dān)心,他們應(yīng)該不會把席神怎么樣的?!?p>  柳慕秋心里想的,傅漠年居然驚人一致。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p>  不然,若是綁架勒索,這都八#九個小時了,早該聯(lián)系家人或親屬索要錢財了。

  傅漠年便有些好奇,“你師父這次過去,是準(zhǔn)備介紹什么項目?”

  柳慕秋說了個項目名稱,傅漠年便愈發(fā)肯定了剛剛的推測。

  “慕秋,等這次解救出席神,你最好建議她日常出門帶至少兩位保鏢吧,如果你不熟悉,我這邊可以安排?!?p>  柳慕秋嘆了一口氣,“這事我早跟她提過,她總說,她一糟老太婆,不帶保鏢還能來去自如,帶了保鏢,反倒更惹眼了。”

  傅漠年也嘆了一口氣,“席神是不是不知道,也有些保鏢,就和普通人一樣并不張揚?”

  柳慕秋現(xiàn)在也有些后悔,當(dāng)時怎么就沒堅持讓師父帶保鏢呢。

  傅漠年似是看透她內(nèi)心想法一般,又拍拍她。

  “等她回來,我和你一起勸她?!?p>  說完,摟著她的肩膀,把人輕輕帶進(jìn)懷里。

  柳慕秋本能地掙扎了一下,傅漠年的手卻摟得更緊些。

  他低下頭,湊到她耳邊說道。

  “慕秋,這種時候,你可以信任我,依賴我,不用擔(dān)心,我一定把席神救出來?!?p>  柳慕秋一直強(qiáng)撐著堅強(qiáng),就這樣,被他這句話給擊中。

  一直繃得緊梆梆的身體,似是一下子軟了下來,而心里一直憋著那一口氣,亦噗地一下吐了出來。

  整個人松馳下來之后,她便像渾身脫力一般靠在傅漠年的懷里。

  傅漠年知道她難受,但她,卻一直硬撐著。

  因為,這么多年來,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一個人硬撐著去應(yīng)對太多太多的變故和厄運。

  他一手摟著她的肩膀,一手按著她的腦袋,讓她埋到自己熱烘烘的胸膛里,然后,低聲安撫她。

  “這些人,想要的不是錢,應(yīng)該是政府的一些特赦之類的,所以,他們不會傷害席神的?!?p>  柳慕秋放松下來后,手緊攥著他的衣服,人輕輕抖著。

  “傅漠年,你知不知道,師父雖然看著冷漠得很,但她對我和錚寶語寶,就像對親生女兒和孫子一樣。”

  傅漠年聽著她帶了些哭腔的傾訴,心里絞成一團(tuán),十分難受。

  “嗯,我都知道。你們是她親手救下來的,在她眼里,你們就是她的女兒和孫子啊。”

  柳慕秋悶悶地嗯了一聲,“可我并不聽她話的,她讓我好好學(xué)醫(yī),我卻這也想玩那也想學(xué),學(xué)醫(yī)就是敷衍一下她?!?p>  傅漠年也是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這丫頭花幾年時間就超越別人幾十年造詣,卻也只是敷衍一下而已。

  那如果這丫頭認(rèn)真起來,那不是不得了了?

  “你不是不聽她話啊,你現(xiàn)在不就做得挺好?你已經(jīng)是她最驕傲最得意的徒弟了,席神她,一直都為你驕傲為你自豪的?!?p>  這些,可不是傅漠年吹牛的,而是,他和席家齊接觸過好幾次,都能明顯感覺到她對柳慕秋的偏袒和喜愛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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