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9章 帥氣英俊的老大叔
鄭院長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狗糧,嘖了一聲。
“我就不該問!”
這倆人有多恩愛,他又不是不知道。
居然還傻傻的問些許蠢問題,活該他受虐。
等他看到傅漠年的傷口,卻忍不住倒抽一口寒氣。
“傅爺,真不怪柳醫(yī)生跟你急,你再差一點點,就傷到骨頭了。”
傅漠年嗯了一聲,“所以她才不放心,非要拍片出來才安心?!?p> 鄭院長嘆一口氣,“傅爺,也多虧是柳醫(yī)生,換了別人當(dāng)你傅夫人,你這一年大小不斷的狀況,足夠把人嚇瘋。”
傅漠年也同意他的說法。
“對啊,所以,我不是一直等到她,才結(jié)婚嗎?”
鄭院長已經(jīng)不想再說羨慕了。
陪著他去拍了片,確定沒傷到骨頭,傅漠年這才拿著報告去找柳慕秋。
柳慕秋正在看孫寅飛發(fā)過來的郵件,接過報告快速掃了一眼,又還給他。
“叫院長幫你開點消炎針,累了就躺著睡一會,或者可以住一晚……”
“不要……”
傅漠年的口吻像極錚寶,柳慕秋奇怪地看他一眼。
“怎么還鬧起小脾氣來了?”
傅漠年走來,張開手臂抱住她。
“我知錯了,你別生氣……”
他抱得極緊,柳慕秋有點喘不過氣。
“你先放開我一些,我快要給憋死了!”
傅漠年忙松開一些,黑眸含著脈脈深情看著她。
柳慕秋伸手蓋住他的眼睛,因為,對著這么一雙眼里盡是她的眼睛,她說不出半句狠話。
“你不能每次都說你知錯了,然后,繼續(xù)鋌而走險。你要知道,有些錯,是可以回頭,有些錯,錯了沒法回頭?!?p> 柳慕秋的反射弧有點長,到現(xiàn)在,她才又想起傅漠年車禍時的模樣,血淋淋的,那些鮮肉和肉,像是從她身上割下來一樣痛!
傅漠年很能理解她的心情,因為,他也曾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爸爸在他面前倒下。
而這份傷痛,他直到遇到了柳慕秋,有了三個寶貝孩子有了溫暖的家庭,才一點點被安撫治愈。
“我知道,這次又讓你和孩子擔(dān)心,是我不好。這樣吧,寫份懺悔書,另外,再加一筆懺悔金,這些懺悔金歸你所有,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看,這樣可以嗎?”
柳慕秋抬手捶了兩下他的胸膛,氣惱的罵。
“我要你的懺悔金做什么?我又不愛豪車,也不愛包包!再說,這些我自己都能賺錢買!”
傅漠年有點頭痛。
別人哄老婆,不外乎說些甜言蜜語哄哄,再買花買包買豪車豪宅。
可他老婆,甜言蜜語是愛聽,可頭腦非常清醒,能哄得她暈頭轉(zhuǎn)向的可能性不大。
至于花、包、豪車及豪宅,她不是不喜歡,但她自己就能賺錢買,也不是非得他送不可。
“那我要做什么,老婆大人才能消氣啊?”
傅漠年沒辦法,只能硬來。
他摟著柳慕秋往一旁的墻邊靠,把人禁錮在自己臂彎之內(nèi),低頭,親上她的唇。
柳慕秋歪臉閃避,傅漠年便把頭埋在她頸間,啞著聲道。
“要不,換種方式抵債?”
柳慕秋嘴巴硬,但身體老實得很。
被他又抱又親,又被他富用磁性的性|感嗓音使勁地撩。
當(dāng)場臉紅耳熱,腳發(fā)軟。
她極力用手攀住墻壁,才控制著身體沒往地上滑。
“滾蛋,我可是有志氣的人?!?p> 話說得強硬,但那微微顫抖的尾音,以及沒一點氣勢的語調(diào)。
說是罵人,不如說是在勾人。
長長的大手勾住她的腰肢,下一秒,唇貼下來,溫柔地在她唇上親著。
“柳醫(yī)生……”
鄭院長的話,從門口傳過來,又戛然而止。
傅漠年快速挪了挪,用高大的身軀完全擋住柳慕秋。
雖然只是親吻,但柳慕秋臉紅嬌羞的模樣,他不想別的任何人看見。
鄭院長也很識趣,連忙轉(zhuǎn)過身去
“抱歉,我晚些再來!”
說完,帶上門,快步離開。柳慕秋在傅漠年懷里掙扎了一下。
傅漠年身體又往里靠了靠,將她牢牢困住。
唇更加用力親著她。
傅漠年與柳慕秋分開了幾天,心里想她想得厲害,思念之情便全注入這熱烈的親吻中。
柳慕秋卻在一片渾沌中仍記得這里是她的辦公室,而且,她剛剛還在跟這男人生著氣呢。
她用力推了推傅漠年,豈料傅漠年像山一般,紋絲不動。
她只好用力咬了他一下,傅漠年吃痛,腦子這才清醒一點,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她的唇。
手卻仍用力地?fù)徇^她的脊背,如愿地,感受到她的嬌|軀一陣戰(zhàn)栗。
他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吸著氣。
然后,帶了些抱怨的口吻道。
“寶貝,明明你也想……”
柳慕秋扯扯他的耳朵,“不,我不想!”
傅漠年歪頭在她脖子上輕咬一下,固執(zhí)地道。
“不,你想!”
倆人極幼稚地,來回說了幾次相同的話。
“不,我不想!”
“不,你想!”
說到最后,終是柳慕秋沒忍信,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她用手抵著傅漠年的臉,輕輕推開他。
“好了,先去打消炎針,打完早點回家……”
她這話,是留有余韻的。
傅漠年抬起頭,直直地看進(jìn)她眼里。
“打完消炎針,不回家,去酒店頂層的套房,嗯?”
傅漠年心急得很,只怕回家這一段路,柳慕秋又變故了。
柳慕秋愈發(fā)地好笑,“去酒店和回家,也差不了多久,回家不是更舒服嗎?”
傅漠年卻跟她拗她上了。
“不,你不是說很喜歡頂層的風(fēng)景嗎?換個地,多點新鮮感不好嗎?”
柳慕秋憋著笑揶揄他。
“喲,這么快就嫌我沒新鮮感了?”
傅漠年沒忍住在她鼻尖上咬了一下,“小作精,不是你總叫我老男人?是我怕你覺得我沒了新鮮感!嫌棄我這老大叔了!”
柳慕秋的手摸上他的臉,指尖描過他好看的眉眼。
“哪來的這么帥氣英俊的老大叔,記得通知我,我去撿!”
這樣優(yōu)秀的老大叔,別說外面的女人虎視眈眈,就她眼前,也有不少蒼蠅在飛來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