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雷停下腳步回頭,居高臨下的角度,正好可以窺探到別樣的一幕風景。
見狀他慌忙把轉(zhuǎn)向一邊,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道,“哦,有事嗎?”
李艷麗察覺到林雷剛剛那一瞬間的異樣,心頭一陣暗自得意,她自覺得天底下沒有不偷腥的貓,然后就又刻意挺了挺胸,“也沒什么,就是看婉茹妹子不在家,你回去肯定沒飯吃,干脆去姐家吃得了。”
“不用,我自己隨便做點就好。”
“下廚是女人的事情,你一個大老爺們的,怎么能做這種事情呢。就這么定了,到姐家吃,反正一個人也是做,兩個人還是做。另外的話,我哪里還有兩瓶二鍋頭,吃飯的時候咱們可以順便一起喝點?”李艷麗說著,順勢拉住了林雷的手掌,然后仿佛是不經(jīng)意間,就觸碰到了自己胸口的位置,一觸即分。
這一瞬間的感覺,若是換做一般人,絕對是就要受不了了,但是換做林雷,那就只剩下更深的厭惡了。
將手掌直接抽出來后,林雷淡淡一笑,“李姐,你男人死了,應(yīng)該有好幾年了吧?”
“可不是嗎,今年都第五年了!”李艷麗滿臉幽怨。
“這五年,你換過的男人,十根手指頭都數(shù)不過來吧?”
“沒,沒有那么多?!?p> “光是最近三個月,我見你帶回來的男人,就不下三個了?!?p> “他們都只是試著接觸接觸,并沒有其它什么事情。”
“有和沒有其它事情,都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李姐你不需要和我解釋?!?p> 林雷說完,直接上樓。
原地只留下李艷麗一個人,滿臉僵硬的佇立原地。
“老娘就不相信,這世界上還真有男人不想偷腥。”
“裝,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裝到合適。”
“我知道了,一定是在外面這樣,害怕被人看到……”
不甘心的喃喃自語聲中,李艷麗很快又開始打起了新主意。
林雷回到家中后,開始陷入了沉思。
雖然白天在醫(yī)院里面,他說的信誓旦旦,也堅信憑借自己前世的眼力閱歷,一定可以撿漏賺錢。
可關(guān)鍵問題是,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遇不到好東西,就算是再好的眼力閱歷有也沒用。
“不行,從明天開始,必須要跑更多的地方,這樣才能有更多的機會?!?p> “先從昨天那個村子開始,看看有沒有好東西,如果沒有,就抓緊時間去其它地方?!?p> 一個人在家的林雷,晚飯就吃的很簡單了。
不知道是不是前一世的后來,只覺得云吞面是天下第一的美味,一個人的林雷,就只做了一碗簡單的云吞面。
白水煮面條,撒點香菜蔥花鹽的云吞面,做法再簡單不過,可林雷卻總覺得,做不出老婆張婉茹的那個味道。
正吃飯的時候,敲門聲響起。
“林,林先生……”
“您在家嗎?”
“是我,姚勇敢?!?p> 林雷起身開門,只見姚勇敢和彭慧兩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門外。
“有事嗎?”
彭慧慌忙把鑰匙和手里拎著大包的東西,恭恭敬敬的遞了過來。
“林雷啊,之前的事情,都是我的不對,你就看在咱們都是街坊鄰居的份上,別和我一般計較,這是三輪車鎖的鑰匙,還有這些東西是給嘟嘟買的零食和玩具,是姐的一番心意?!?p> 林雷只是接過了鑰匙。
這樣的動作,讓彭慧誤以為林雷還是不肯原諒自己。
“撲通!”
彭慧立馬就跪了。
然后開始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懺悔。
“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巴!”
留下一句話,林雷轉(zhuǎn)身回屋。
“表哥?”
跪在地上的彭慧,彷徨不知所措。
“起來吧?!?p> “他這是不與我計較了?”
姚勇敢點了點頭,“走吧,以后記得,千萬不要再惹到林先生?!?p> 彭慧這才如釋重負的從地上爬起來。
回到家中之后,彭慧終于是又按耐不住心中好奇,問起了具體的情況。
“表哥,那個林雷到底是攀上了什么關(guān)系,連你都要說惹不起?”
“知道我看店的那家古玩店嗎?”
“當然知道?!?p> “老板對他非常看重?!?p> 彭慧聽著,立馬就表示出了自己的質(zhì)疑。
“表哥,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姚勇敢沒好氣的瞪了一眼。
“這種事情,你覺得我可能拿來開玩笑嗎,就那個林雷,前天和昨天,已經(jīng)連續(xù)兩天去店里變賣古董了,足足賣了一千六百二十五塊錢。老板覺得他手里肯定還有其它的好東西,所以就對他十分看重,倆人還約定好了,要長期合作?!?p> 彭慧接著把林雷的情況,做了大概的講述。
“他林雷的情況,我再清楚不過了,家里不可能有好東西的,不然的話,也不會欠我那三塊錢,都拖了兩個月,我就是上門討債,罵他老婆才被打的。”
“而且表哥你知道嗎,林雷家原來條件還是不錯的,就是因為去倒騰古玩,中了別人的仙人跳,然后賠光了全部家業(yè),才淪落到現(xiàn)在的地步!”
姚勇敢聽到這里,陷入了沉思。
按照這樣的說法,林雷手里,確實不應(yīng)該有什么東西的。
但擺在眼前的事實,卻是林雷接連兩天都去變賣了值錢的東西。
“表哥,你說會不會是他最近收破爛,搞到了好東西?”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今天這檔子事情,改天定是要找他好好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