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二樓到底什么鬼?
“撲通!”
隨著柳葉小刀在肩頭劃出口子,花松的身形陡然一滯,臉上浮顯出極度痛苦之色,眸光更是變的絕望無比,嘴角亦有黑血淌出,當(dāng)場倒地身亡……
至此,一切結(jié)束,來自江南武道世家的四名強(qiáng)者,包括先前就已經(jīng)伏誅的花柏,全都折戟于洛城。
最冤的當(dāng)屬谷良仁了,這家伙原本與此事毫無瓜葛,卻因為花不謝的邀請而被拖下水,才剛到洛城,就一命嗚呼了……
“咳咳……”
那邊,莫小琳隨手將頸骨斷碎的谷良仁扔向地面后,手捂著胸口咳嗽了起來,她的臉色更慘白了,咳的肩頭都在微微顫抖,越來越像個病秧子了。
“你沒事吧?”
蕭盈盈一臉關(guān)切之色,徑直就走了過去,扶住她的胳膊。
張牧和洪靈兒也走了過去,但都沒有說話,落在莫小琳身上的目光,全都透著古怪之意。
尤其是張牧,直到現(xiàn)在他都還沒能回過神來,腦瓜子嗡嗡作響……
莫小琳的速度和力量,他剛才可是親眼所見,其它的暫且不提,僅僅只是她身形一晃,立刻便將鬼魅一般橫移十幾米,背后殘影一大串的景象,就讓張牧驚為天人了。
他實在想不通,看起來如此虛弱,仿佛一陣風(fēng)就能刮跑的莫小琳,怎么可能會強(qiáng)大到如此程度?
簡直就是恐怖如斯?。?p> 腦中閃過這些念頭時,張牧不由又想到了神秘的孤兒院,以及蒙著一層更神秘面紗的后院小樓的第二層……
一個平平無奇的孤兒院后棟二樓,隨便下來一個小女生,居然就是武尊級別的存在,這確定不是開玩笑嗎?
那個有著一道白色光幕遮擋樓梯口,看不到里面景象的后棟二樓,究竟是個什么鬼?
這一刻,他也終于明白了院長當(dāng)初那句話的意思了。
他說,有莫小琳跟著張牧,當(dāng)日進(jìn)犯孤兒院,且已經(jīng)看到了張牧的黑影便無須再擔(dān)心了。
當(dāng)時張牧沒當(dāng)一回事,現(xiàn)在才恍然大悟,原來院長同意讓莫小琳跟在自己身邊,竟還有一層保護(hù)自己的意思……
“你居然是武尊?”
盯著莫小琳看了好一會兒之后,張牧才甕聲甕氣地出聲,語氣中透出濃到化不開的好奇之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咳咳……武尊?”
莫小琳又咳了兩聲,語氣輕飄飄的宛若無物:“好吧,你說是武尊就武尊吧,別的……以后你自己問院長爺爺!”
聽這口氣,她似乎對武尊都有些不屑和鄙夷似的。
張牧聽的再次一愣,聯(lián)想到莫小琳現(xiàn)在宛若病秧子般的虛弱狀態(tài),突然心頭一動……
這丫頭虛弱成這樣,看起來似乎是重病未復(fù)的樣子,若是身體康復(fù),達(dá)到全盛狀態(tài),她真正的實力層次,該不會比武尊還強(qiáng)吧?
那豈不是神級,甚至……先天?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院長和九位老師,以及一個頓足就能撥地而起二十多米的門衛(wèi)楚老頭,又都是什么樣的實力層次?
一瞬間,張牧的心頭再次涌出強(qiáng)烈的好奇心,簡直就跟體內(nèi)躲著二十五只貓咪似的,百爪撓心。
但他現(xiàn)在顯然得不到答案,眼前的莫小琳和院長一樣鬼精鬼精的,什么都不肯說,讓他倍感無奈……
“牧少,又有收獲!”
正是這時候,一名洪將軍的保鏢走了過來,說話間便將一個鬼工盒,以及一小堆鬼工盒的零碎件遞了過來。
完整的鬼工盒是從谷良仁身上搜出來的,可謂是意外之喜。
而另一堆小零碎件,則是從花不謝身上搜出來的,這顯然是先前賭戰(zhàn)時,張牧輸?shù)舻哪莻€鬼工盒,被花不謝拆開了,但這家伙只會拆,不會裝。
張牧伸手接過,雙手直指一陣眼花繚亂的動作,很快就將這堆零碎件拼成了一個鬼工盒,納入懷中。
隨后,從谷良仁身上搜出的鬼工盒也被他拆開,里面果然有一塊金色骨頭,在觸及張牧手指的一瞬間,便化為了星星點點的金芒,沒入他的掌心。
旋即便順著他的胳膊,繞過肩膀,向著背后傳來曖意的龍紋匯聚而去。
這是張牧得到的第十一個鬼工盒了,隨著金色骨頭的能量被龍紋吸收,龍紋左后爪的五根爪趾之中,也有一根被點亮,化為了金色……
這讓張牧再次生出了強(qiáng)烈的期許。
先前左前爪的五根爪趾全都點亮后,他的實力暴漲,跨入了化勁。
后來,龍紋的右前爪也被全部點亮,張牧的實力再次暴漲,跨入了掌控。
這么算下來的話,一旦左后爪的五根爪趾也全都被點亮,張牧的實力多半將再次暴漲,一舉跨入武尊境……
當(dāng)然了,左后爪的五根爪趾現(xiàn)在僅才點亮一根,要想全部點亮,張牧至少還得再弄到四個鬼工盒。
且此物可遇不可求,究竟哪一天才能完成,實在難以預(yù)料!
這些念頭從腦中閃過,張牧的臉上頓時就有無奈之色浮顯。
搖頭苦笑后,將這引動紛擾雜念暫時拋開,目光也隨之移轉(zhuǎn),掃向懷家族廳前聚集的蘇文奇等人……
“懷家主,之前花少與張某相約賭戰(zhàn)時,可是說好了以你們懷家的所有族產(chǎn)為賭注的……”
瞄了這幫家伙一眼,張牧的目光最后落定在懷明遠(yuǎn)的身上,冷笑接道:“此事,懷家主也未曾出聲反對,那便代表你已經(jīng)默認(rèn)了。”
“如今,花不謝已死,張某贏了這場賭戰(zhàn),有關(guān)賭注方面,懷家主是不是也該代花少……兌現(xiàn)一下了?”
“那是你和他的事,與我懷家何干?”
一聽這話,懷明遠(yuǎn)的身形劇震,臉色頃刻變的陰沉無比。
老家伙明顯是想耍無賴,當(dāng)場就將頭搖成了潑浪鼓:“不管賭戰(zhàn)的結(jié)果如何,張少想要賭注,大可以去找江南花家嘛,反正我們懷家是不會背這個鍋的。”
“當(dāng)然了,若是張少對此有異議,大可以報警,讓官方來處理此事嘛!”
“嘿嘿,反正院子里躺的三具尸體與我們無關(guān),你自己掂量著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