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財閥小惡魔X溫柔知性姐姐(2)
一提起往事,傅長安臉上的笑意就再也維持不住了。
懷中的人依舊美的動人心魄,傅長安生在這樣的家族,本該冷心冷情,可在她失蹤的這段時間里,他每晚每晚都能夢見她。
過度的思念讓他日益頹廢。
他本就患有先心病,在某次發(fā)病后傅家生怕這唯一的獨苗會隨著沈幼沅一起離去,于是給他找了許多與沈幼沅相似的女人。
而那些女人,無一例外的都被他丟出了房門。
尋了這么久的人終于出現(xiàn),傅長安急著見人前還好好打扮了自己一番。
本以為兩人再次見面會有客套寒暄,再不濟沈幼沅還會像之前那樣溫柔對待自己,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咄咄逼人。
眼眸眸色暗沉,傅長安抱著她不放,“是啊我會好好彈琴,所以姐姐要乖乖待在長安身邊,不要再像之前那樣嚇著長安了?!?p> 沈幼沅不習慣與他這樣親近,哪怕她曾經(jīng)救過他的命。
掙扎著要從他懷中離開,怎料她越是掙扎,他抱著她的手臂箍的就越緊。
傅長安,“姐姐要去哪里?是回去見沈家給你安排的相親對象嗎?”
沈幼沅掙扎的動作一頓,在腦海中詢問系統(tǒng)01,‘什么相親對象?我剛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傅家了啊?!?p> 系統(tǒng)01,【是這樣的,宿主每次完成任務(wù)后都會有接替者替宿主繼續(xù)在這個世界生活,就好比上個世界,如果不是攻略對象在生命盡頭消除了黑化值,而是在更早之前,那么就會有接替者替代宿主與攻略對象繼續(xù)生活?!?p> 沈幼沅每次只是做完任務(wù)就離開,壓根沒考慮過自己完成了任務(wù),每個位面中該如何維持原有的平衡。
如今聽完系統(tǒng)01的解釋,她了然地點了點頭,‘所以在傅長安找到‘我’的時候,‘我’正在前往相親的路上?’
系統(tǒng)01,【沒錯。】
這不是造孽么!
沈幼沅收回視線,低頭沉思的模樣落在傅長安眼中立馬變成了心虛。
一貫溫柔的姐姐終究不會屬于自己。
想到這里,傅長安牙癢癢的忍不住張口在她的肩頭上咬了一口。
吃痛的沈幼沅驚呼出聲,“傅長安,你是狗么?!”
以往的傅長安要是聽到這種話,早讓保鏢把對方的嘴打爛了。
可這個罵他是狗的人是沈幼沅,他眉眼間的戾氣登時轉(zhuǎn)化成了委屈,“姐姐為什么要去相親,這世上難道還有比我更好的男人么?”
和‘沈幼沅’相親的對象是個大學教授,系統(tǒng)01給她發(fā)送了資料。
在了解到對方知書達禮后,沈幼沅點了點頭,“起碼他不會捉弄我,也不會咬我,更不會不顧我的意愿抱著我不放開?!?p> 傅長安臉上的神情一滯,旋即笑了開來,“原來姐姐是在乎這些?!?p> 他舉起手,又低頭在她被自己咬出齒痕的肩頭落在一吻,“我保證以后尊重姐姐,愛護姐姐,再不捉弄姐姐,除了......”
原本摟著沈幼沅腰身的手臂比方才收的更緊了,“我也不會再放開姐姐?!?p> 沈幼沅被他勒的差點喘不上氣來,傅長安性格倔強,出了名的紈绔跋扈,他認定的事除非自己想開了,否則一輩子也別想讓他跳出那個圈子。
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
‘沈幼沅’之前約了那位大學教授共進晚餐,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久,想必那位教授認定了她放鴿子,早已經(jīng)離開餐廳。
傅長安抱著她走出琴房,不看四周傭人對自己麻木的神情,他抱著她一步步朝旋轉(zhuǎn)樓梯走去。
傅長安,“時間不早了,姐姐玩兒了一天肯定累了,我讓人放好了洗澡水,姐姐先去泡個澡放松一下?!?p> 沈幼沅一聽這話登時急了,“我不住在傅家,我要回去?!?p> 傅長安腳下步子一頓,垂眸看了她一眼。
不知怎的,沈幼沅分明看到他的狗狗眼中布滿笑意,她卻看的渾身起雞皮疙瘩。
傅長安,“這里才是姐姐的家,沈家那樣的地方,配不上姐姐。”
他的聲調(diào)很輕,明亮的燈光打在他的臉頰上,襯得他皮膚白皙透明的幾乎能看到里面的血管。
沈家那幫人確實不是東西,可比起在這里住下,她更愿意回去面對口舌刁鉆的家人。
沈幼沅,“無論如何他們都是我的家人,傅長安,你放我下去。”
溫柔姐姐為了那群垃圾沖自己發(fā)脾氣。
傅長安意識到這一點后呼吸驟然加重。
他死死捏著懷中人的手臂與膝窩,雙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由白轉(zhuǎn)成青紫。
沈幼沅見狀立馬意識到他這是發(fā)病的征兆。
抬頭沖站在不遠處的管家喊了一嘴,她在收回目光的時候,就看到方才還帶著笑意的那雙狗狗眼這會兒布滿了陰翳。
傅長安,“姐姐要回去找那些垃圾,那我就讓那群垃圾統(tǒng)統(tǒng)消失,這樣姐姐就只屬于我一人了?!?p> 低頭在她的頸窩處深吸一口氣,如同上癮般,傅長安在聞見淡淡的鳶尾花香后,疼的幾乎讓他眼前發(fā)暈的心臟好轉(zhuǎn)了許多。
家庭醫(yī)生很快被輕了過來,看到傅長安懷中抱著沈幼沅,醫(yī)生趕緊出聲讓沈幼沅下來。
“小少爺您的身子您還不清楚么,情緒不能太激動,也不能太勞累。”
從醫(yī)藥箱中拿出備用藥塞進傅長安口中,看著傅長安臉色由青變白,樓下一幫傭人登時松了口氣。
除了家庭醫(yī)生。
傅長安不愿意松手,家庭醫(yī)生幾次看向沈幼沅,試圖讓后者自己從小少爺懷里下來。
沈幼沅倒是想,傅長安哪怕犯了病抓著她的手勁也一點沒有收斂,死死抓著她不放。
家庭醫(yī)生沒有別的法子,只能好聲好氣勸著小少爺從電梯上樓。
要是爬樓梯上去,恐怕還沒到一半,就該聯(lián)系救護車趕緊過來拉人了。
傅長安不會虧待自己,他還不想那么快放沈幼沅去和其他男人幽會,于是在聽了醫(yī)生的勸諫后,他抿著唇瓣朝電梯走去。
二樓朝東是主臥。
以前沈幼沅也有夜里留宿的情況。
當時她還是音樂學院大四準畢業(yè)生,接到傅家的活后來給傅長安上課,對方有邀請她在傅家住下,每次她都以不同的借口推脫。
后來下了一陣大雨,她沒有車不能離開,這才接受了傅長安的意見,在傅家留宿一晚。
沒想到只是一個晚上,就讓她嚇得把晚課改成了早課。
那天晚上,傅長安扮作鬼嚇得她徹夜未眠。
傅長安還不知道懷中人心中所想,把她抱進主臥的浴室,他這才將她放了下來。
“姐姐不脫衣服,是等著長安幫姐姐么?”
一道戲謔的嗓音在耳邊炸開,從回憶中醒過神來的沈幼沅驚得后退一步。
沒成想浴室地板滑,她腳后跟不穩(wěn),整個人朝后倒去。
看到這一幕的傅長安想也沒想地伸出手去抓住她的手腕,因為慣性的緣故,他的身子也朝前撲去。
“唔!”
沒有意向中磕到地磚后的疼痛。
沈幼沅摔得七葷八素,緩過神來后發(fā)覺自己腦后墊了什么東西,睜開眼就看到傅長安的臉在自己眼前放大。
她動了動嘴,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正貼著他的唇角。
心絞痛剛剛得到緩解,傅長安一度又受了刺激,這次沒了藥物,他整個人疼的額角冷汗直冒,肩膀以下的身子幾乎蜷縮成了一團。
“長安?!”
顧不上腦袋里的眩暈,沈幼沅立時起身,繞過他就要往外去,“你別急,我去給你趙醫(yī)生過來!”
哪想她的腳還沒邁出去一步,腳踝就被一只冰涼的大手擒住。
背后傳來一陣男孩兒經(jīng)受痛苦時的氣音,“姐姐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