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陰郁私生子X弱小無助小可憐(13)
休息室里的燈驟然亮起,沈幼沅不適地瞇起了雙眸,剛剛掐臉的手指還沒來得及收起。
傅乾川將她可愛的模樣收入眼底,嘴角的笑意不自覺加深。
傅乾川,“姐姐醒了便醒了,怎么還對自己動手?!?p> 在床沿處坐下,他伸出手將她的小手抓進掌心,瞧見她白皙的臉龐上泛起一片紅,不似以往那樣伸手輕撫,而是直接往下腰身在那片臉頰肉上落下一個個輕吻。
傅乾川,“姐姐睡懵了,不認得小川了,嗯?”
見她始終不言語,傅乾川在她身側(cè)躺下,長臂一伸將她攬進自己懷中,另一只手手指在她后頸軟肉上輕撫。
沈幼沅聞見他身上的冷香,手指緊緊拽著他的衣袖,在襯衫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她就不該放縱他不管,到頭來吃虧的還不是她自己。
越是深入去想,她便越覺得牙癢癢。
尤其是后頸軟肉處,傅乾川在床上簡直就是條瘋狗,哪怕那片軟肉沒有被咬破,也肯定被他的犬齒磨紅了。
抓起他又在自己后頸上作祟的手指,沈幼沅紅著臉瞪了他一眼,“我要回去?!?p> 懷中人冷漠的態(tài)度并未讓傅乾川生氣,相反,他眼底的笑意又深了半分。
紅起臉的姐姐,好像更加誘人可口。
念著沈幼沅身子骨弱,承受不住太多,傅乾川喉結(jié)上下滾動壓下了心底的欲念。
起身后彎腰把人抱進懷中,傅乾川低頭看了眼她只穿了件屬于自己的襯衫,心中剛吃飽的野獸再次發(fā)出了狂躁的低吼。
傅乾川,“我去給姐姐拿件外套。”
京城的夏夜依舊燥熱,沈幼沅身上穿了件大了不知道幾個號的襯衫,遮住了大腿不說,傅乾川又給她拿了外套蓋在她的身上。
哪怕電梯到停車位置路程并不遠,她還是熱的動了動身子,“我不需要外套?!?p> 沈幼沅話音剛落,就被丟進了逼仄的車廂中。
前頭的司機早已對二人黏在一塊兒的狀態(tài)見慣不慣,甚至主動升起了前后座之間的隔板。
傅乾川一上車直接把身邊人抱在身上,伸手撤掉她身上的外套,那抹穿著他襯衫的人兒又徹底暴露在了他的眼底。
下午的食髓知味讓傅乾川一向引以為傲的克制力徹底崩塌。
感覺到懷中人嫌熱不斷要掙開他的雙臂,獨自坐到一旁去,傅乾川從手邊的車載冰箱里拿出一罐子果酒貼在她的臉上。
“嘶——,什么東西這么涼?!?p> 沈幼沅抬眸看了眼他手中的易拉罐,眼眸中有光閃過。
她有些苦夏,每每天氣炎熱的時候總是這不愛吃那不愛吃,一整個夏天過來,旁人或許會因為吃冰激凌胖上幾斤,她卻只會瘦上幾斤。
夏天的她對什么都沒胃口,獨獨對男人手中的冰飲有些興趣。
沒有仔細查看易拉罐上的外文,沈幼沅伸手去夠他手中的果酒,嗔道,“這是什么味的果汁,好喝么?”
傅乾川一早讓人在車上備下這些,為的就是這一天。
只是果酒的度數(shù)到底比不上紅酒的,他把手中易拉罐高舉,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薄唇,“姐姐親我一口,我就讓姐姐嘗嘗滋味?!?p> 兩人早在下午時候親了無數(shù)次,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他險些直接奪走她胸腔內(nèi)所有的空氣,讓她喘不上起來才堪堪松開了她。
傅乾川明知道她苦夏,卻總不給她喝這些,讓后廚想著法子給她做好吃的。
可食物再好吃,也不能讓苦夏的她提起興趣。
眼下好不容易他愿意給自己這些,思忖一瞬,就見她直起腰身,伸手捧住了他的雙頰。
‘?!囊宦曒p響響起,沈幼沅盡可能忽視這道幾不可查的聲響,坐在他的腿上伸出手臂。
易拉罐被打開后,桃子汽水的甜香撲鼻而來。
沈幼沅抽了抽鼻子,眼底露出幾分陶醉。
傅乾川壓著心底的渴望,黑眸中帶著笑意看著她饞嘴的模樣,笑道,“姐姐嘗嘗味道,要是喜歡小川再給姐姐準備。”
一聽傅扒皮還會給自己這些垃圾食品,沈幼沅心下一喜,張口灌下了大半的果酒后,捂著嘴打了個小小的嗝,“這個桃子汽水的滋味怎么怪怪的,好像有股子酒精的味道。”
垂眸去看男人帶笑的雙眸,沈幼沅心下‘咯噔’一下。
抬頭看了眼手中的果酒,再看看男人正對自己笑的一臉不懷好意,她在心下罵娘,“傅乾川,你......”
‘你’了好半晌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酒精上頭的速度太快,以至于她想一句話想了好半晌,話還沒想出來,人倒是先暈了。
沈幼沅,“你學壞了?!?p> 終于在遲鈍的大腦中找到這個詞匯,沈幼沅雙臂搭在他的肩頭,她正坐在他的腿上,兩人視線平視,她能清楚將他眼底的情緒變化一一收入眼中。
手指在懷中人紅腫的軟肉上輕撫,傅乾川的大掌貼在她的后腦勺上,半強迫地壓著她靠近自己,“姐姐怎么這樣好騙,將來萬一被外人騙走了怎么辦?”
眼中的笑意有一瞬間被陰鷙覆蓋,他將她手中的易拉罐取走,隨手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中。
伸手在她跪坐在后座上的腳踝上摩挲,傅乾川低頭在她紅潤的軟唇上落下一吻,“把這里鎖起來好不好,以后姐姐只能待在小川身邊,誰也不會將姐姐騙走?!?p> 果酒比不上紅酒,蒙濛這會兒也只是反應遲鈍了些,臉頰上泛起些許粉色,腦子卻還是清晰的。
聽到他的話,沈幼沅下意識就要把腳收起來。
奈何她的速度敵不過他,還不等她擺出要逃開的舉動,他便一手抓著她的腳踝,一手攬住她的腰身,將她徹底禁錮在懷中。
傅乾川,“姐姐還想跑到哪里去,嗯?”
沈幼沅伸手在他湊近的臉頰上推了一把,眉頭微微蹙起,不滿道,“不要在車上發(fā)青?!?p> 車子不比房間寬敞,她不想明早起來連腰都直不起來。
傅乾川看著眼前性格已經(jīng)轉(zhuǎn)變的人兒,嘴角的笑意再度上揚。
低頭在她唇上再次落下輕吻,他像是變戲法一般,又從背后取出一罐其他口味的果酒,“姐姐要不要嘗嘗其他味道?!?p> 這下沈幼沅再不會上當。
偏頭不去看他,她的雙手抵在他的肩頭,呼吸之間除了自身的鳶尾花香,還多出了幾分剛才她喝下的白桃果酒的香甜。
讓人止不住地想要采擷,嘗嘗眼前這個誘色可餐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滋味。
車子早已經(jīng)停在傅家停車場,前頭的司機不知何時下了車,偌大的車庫內(nèi)只有這輛車的車燈還亮著,散發(fā)出陣陣朦朧的光線。
傅乾川,“姐姐不想親親小川么,明明那么喜歡小川,只是親親而已,姐姐總是害羞?!?p> 他不說這個還好,甫一說起沈幼沅的小臉又紅了幾分。
她當時也是被蠱惑了心,竟然覺得他的薄唇好看,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又一下。。
這會兒反而成了他調(diào)侃自己的由頭了。
許是因為酒水的緣故,沈幼沅腦海中的思緒滾燙,尤其是在他無辜地沖自己眨了眨眼的時候,她腦海中的活火山登時噴發(fā)。
低頭咬住他的薄唇,沈幼沅磨了磨發(fā)癢的犬齒,低聲道,“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