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確定關(guān)系?。ㄏ矚g言冰清的不要錯過,不喜歡的可以跳章)
話音剛落,門口走來兩個人。
一個是魏東,一個是周瑾。
剛才言冰清的話,都被這二人聽見。
魏東滿眼都是驚喜,叫道:“李哥!我正找你呢!哈哈,原來在這兒!”
李銘點點頭。
周瑾看著言冰清一言不發(fā)。
門大開著,又有零星的傭人往這邊張望。
許行見人越來越多,面上青紅交錯,他自知不是李銘對手,不然拼死也要狠狠揍他!
當即雙眼猩紅,瞪視著李銘和言冰清,一字一句道:“好!好!好!”
“一個淫娃蕩婦!一個道貌岸然!”
“李銘!奪妻之恨不共戴天!我姓許要是不報今日之恥,誓不為人!?。?!”
說罷,許行目眥欲裂,推開門口的魏東,奔出樓去!
魏東被他推的一個趔趄,站起身蹙額嘟囔:“什么人?。±罡?,這小子嘴巴不干不凈,收拾他嗎?”
李銘搖搖頭。
如果換作任何一個人,李銘此時都會同情。
相愛本是你情我愿,他二人都是單身,言冰清愿意跟誰,是言冰清的選擇。
談不上搶誰的老婆。
而且難受的人是許行。
李銘不僅不同情,反倒生出一絲報復的快感。
上一世,他對許行比親兄弟還親,自認為與他相交,那是肝膽相照,絕無僅有。
誰知道許行竟然因為嫉妒,背后捅刀子,奪去公司不說,還把他逼到絕境。
這一世,無論怎么坑害許行,李銘都不會有絲毫的愧疚和同情。
因為他知道,許行不是弱者,而是強者,只因還沒有出頭,所以才其貌不揚。
只要給他一點機會,他就會做大做強,反過來咬人。
吸取上世教訓,對他沒有任何感情。
魏東走上前,見李銘和言冰清神態(tài),已是什么都明白。
當下笑著道:“婚禮開始了?!?p> 李銘道:“走吧,出去看看。”
四人出了化妝間。
婚禮果然早就開始了,人太多,李銘他們擠不進去,也懶得去擠。
就站在外圍靜靜聽人群嘈雜。
言冰清跟了他以后,溫順的就跟貓兒一樣,萬事都依著他,只要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在哪里都無所謂。
之后整個婚禮,一直挨著他,注意力也全在他身上。
李銘跟魏東說了會兒話,周瑾沉默。
從化妝間出來,她就一直不吱聲,整個婚禮,她都沒再說過一句話。
李銘顧不上理她,站了會兒,許茂平走過來,問道:“李先生,怎么站在這里?一塊進去熱鬧熱鬧?!?p> 李銘笑著擺擺手。
“少爺跟趙家小姐、謝家兄妹都在里面呢,您不一塊進去熱鬧熱鬧?”
李銘笑著搖搖頭。
方才在外面,有不少慕名前來結(jié)交的。
雖感無聊和厭煩,但也不好表現(xiàn)出來,總要禮貌相迎。
應付的多了,也感煩人。
此類交際他上一世早已膩味,這一世也不靠人情賺錢,是以不愛這類酒場上,有目的的互相結(jié)交,進去又要應酬,不如待在這里逍遙自在。
家族聯(lián)姻賓客多,折騰一天不完。
京天專門出來拉上李銘,魏東等人沒跟進來,人太多,亂糟糟的,所以就只拉了李銘。
李銘終于見到顧惜和段玉。
顧惜臉上雖然帶著歡笑,卻沒有多少真實的喜悅,反倒都很疲倦,遮擋不住的厭煩。
想來是一整天招呼賓客,應酬的也乏了。
但是到底新婚,再乏應該也是高興的。
不知怎么,她眼神中卻沒多少高興,笑容雖然明媚,卻有幾分空洞。
倒是段玉,眼中的神采讓人一眼便能看到。
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只是他看見李銘時,臉色明顯沉了下去,本來是喜慶事兒,當著眾人面,他的表情都冷了。
李銘見他竟然這副樣子,看見自己,竟然宛如看見仇人一般!
當下一愣,便即不悅。
心想:“你結(jié)婚,我禮金也送了,人也到了,你這是什么意思!”
不過轉(zhuǎn)念又覺得奇怪。
段玉與他并無恩怨,就算此前有幾句話說的不和,但那算什么事兒!
今天是他大喜之日,當著眾人面,他怎么能連這點表情管理都沒有?
不是弄得大家都難堪嗎!
他的婚禮,到最后,還是他最難堪。
李銘臉皮厚,可不害怕。
那段玉見場子有些冷,收起冷臉,咧著嘴想笑,卻怎么都笑不出來!
李銘見他不是作偽,確實是想裝友善,都裝不出來。
顯是對自己恨透了。
心中更加奇怪!
尋思也沒招惹這位啊。
京天在一旁打圓場。
趙敏挽著顧惜,一雙眼睛從李銘出現(xiàn),就落在他身上了。
像是磁石一樣,緊緊吸著不放。
李銘沖她笑笑,跟顧惜賀喜的時候,趙敏還偷偷在他背上拍了拍,頗為親昵。
賀喜完,李銘就離開了婚禮現(xiàn)場。
這場婚禮一直持續(xù)了一個星期。
他待不了那么久,就帶著言冰清,周瑾、魏東等人返回濱城。
言冰清很乖,李銘讓她回家去住,她也不鬧,雖然滿眼不舍,但還是同意了,只是要跟他多待一會兒。
“大哥,我跟之前的房東說,再搬回去住?!?p> 李銘刮了刮她的鼻子說:“人家都把房子租出去了,你怎么搬回去?”
言冰清道:“我再找一間不就是了,唉,就是不能跟你對門?!?p> “早知道人家不搬走了,押金都沒退呢。”
李銘笑道:“那點押金算什么呀,以后你的花銷,我都出了?!?p> 誰知言冰清身子一僵硬,將頭從他懷里移開,白著臉說道:“大哥,我跟你在一起,可不是圖這些?!?p> 李銘見狀,微微一怔,笑道:“我知道,但是給媳婦花錢,也是天經(jīng)地義啊?!?p> 言冰清嘴唇都白了,只是搖頭。
李銘見她這般,笑道:“那好吧,由著你來吧?!?p> 言冰清這才轉(zhuǎn)憂為喜,再一次靠近他懷里。
“你說說你,太較真!”
言冰清聽他說自己較真,笑而不語。
原來言冰清自忖是舍棄自尊,才換來跟他相好。
心想:“如果我再要你的錢,那豈不是更讓你看我不起?”
李銘沒有這么多想法,他自己錢多,賺的也容易,自是不會在乎給女人花銷。
更何況是自己的女人。
他先前雖然不愛言冰清,但人心都是肉長的,只是見她年輕,又是一片真情。
不愿玩鬧對待,所以拒絕糾纏。
但萬萬料想不到,對方竟會豁出一切,無論如何也要跟他在一起。
實有非卿不嫁之勢。
癡情如此,也是少有。
不然以她的容貌和能力,不愁找不到一個良人,何以會如此卑躬屈膝,再三委屈求愛?
一生初夜,竟而也在陋室,寥寥草草的就奉給李銘。
那自然是情深以往,到了癡纏程度。
癡人癡人,也是她性子如此。
如今言冰清已是自己的人,李銘感動于她的真心,自會百般愛惜,好好對她。
二人依偎了一會兒,言冰清始終纏他不放。
李銘被勾著勾著,火又上來了,干脆當晚也不讓她回去,留她住了一夜。
“這公寓太小,咱二人住著,未免狹窄,等我買了新房子,再把你接來。”
言冰清聽見他說要接自己同住,實是無限歡喜,又哭了一陣,李銘耳邊勸慰,說了會兒甜言蜜語,方才相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