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賭石會!系統(tǒng)再展神威!
許雪亭在一旁拉了拉二人的袖子,笑道:“算了,兩位兄弟,你們的口齒哪有趙家妹子厲害???”
“趙家妹子巾幗不讓須眉。”
“我記得,曾經(jīng)親口發(fā)誓,終身不嫁我們這些臭男人,沒想到誓言也不過如此?!?p> 趙敏笑道:“你也說了,是終身瞧不上你們這些臭男人。”
她加重了“你們”和“臭”。
“有的人一輩子只能靠父輩積德,有的人卻靠著自己,已經(jīng)跟某些人的爸爸平起平坐了呢?!?p> 三人臉色均是大變。
趙敏卻冷笑一聲。
絲毫不將三人放在眼里。
“趙姑娘說的不錯,我也常感嘆,出身高貴,就真的高貴嗎?”
“出身平凡,就真的平庸嗎?”
“李先生智貫古今,年紀輕輕,就當上集團副董,我是自愧弗如?!?p> “思前想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愈發(fā)覺得自己應(yīng)該謙遜敏學(xué),不能小覷了別人。”
說話的是陳見月。
誰也沒想到,一向置身事外的她,竟然也會當眾幫李銘說話。
其實陳見月對李銘的印象并不好。
她之所以開口,是因為自己的父親,邀請李銘去賞玩會。
而馬文才等三人因這件事攻擊李銘,言辭間對自己父親的安排也不恭敬。
聯(lián)想到父親即將要卸任董事長的事情。
她不由對許雪亭產(chǎn)生了厭惡之色。
其實她所料也不錯。
本來李銘去賞玩會,是陳長的安排。
平日這幾個人都不敢多說什么。
但是因為陳長即將卸任的事情,已經(jīng)傳出來。
所以馬文才等人將陳長看輕,借機出言不遜,攻擊李銘。
此時聽聞趙敏和陳見月,兩位大美女都幫李銘說話。
這三人恨得牙癢癢。
尤其是許雪亭,他一直垂涎陳見月的美色。
三番四次讓父親跟陳家提親。
但是陳長只有這一個獨女,將來是要繼承陳家家主之位的。
是以許三自知兒子這點道行,肯定入不了陳見月的法眼,所以總是猶豫,不去開這個口。
但許雪亭的癡心妄想,卻一直都沒有放下過。
“李先生,走吧,我跟你說賭石的事情?!?p> 李銘點點頭。
在三人妒恨的目光下,帶著陳見月和趙敏離開。
陳見月說了一會兒賭石的事情。
一來李銘本就知道賭石,其實不用她說;二來也看出陳見月跟自己說話時,興致缺失,于是便道:
“陳小姐,我都知道了,余下不會的,我可以問敏敏,你要是還有事,可以先去忙?!?p> 陳見月道:“那好,你跟趙姑娘熟悉,你們多聊聊吧?!?p> 她順水推舟,就走了。
等她走后,趙敏似笑非笑道:“厲害呀,什么時候把陳見月都弄到手了?她可是個眼光極高的主兒?!?p> 李銘攤攤手:“你也說了,她是眼光極高的,我平平無奇,如何能入陳家大小姐的法眼?”
趙敏湊近李銘,笑吟吟道:“平平無奇?你對平平無奇有什么誤解?”
李銘笑道:“承蒙趙姑娘看重,我這凡夫子入了趙姑娘的法眼?!?p> 他說罷,便要伸手去抱。
誰知卻被趙敏嬌笑一聲,如泥鰍般,從他雙臂間滑走了。
“好啊,幾天不見,你越來越不老實了?!?p> 李銘笑道:“原來我在你眼里,曾經(jīng)是個老實人嗎?”
趙敏咯咯而笑。
“你要是老實人,這天底下可沒滑頭鬼了!”
“啊,原來你當我是滑頭鬼,我再滑頭,也沒你滑頭?!?p> 他說罷,又伸手去抱。
這一下有了防備,就沒讓趙敏逃脫。
只見趙敏被他摟住腰身,笑的花枝招展。
她本就生的極美,比顧惜還要妖艷。
李銘見她雙頰秀美,言若春桃,一口紅唇更襯得牙齒雪白。
當即心下一蕩,便作勢要去親她。
誰知趙敏雙手將他胸口推開,一直纖纖玉手拉著他的西裝領(lǐng)帶,笑盈盈的看著他。
“陳小姐,當真與你沒關(guān)系么?”
李銘道:“她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那她為什么剛才要幫你出頭,還夸你智貫古今,呸!羞也不羞?!?p> 李銘笑道:“怎么,你吃醋了?你放心,她是陳家繼承人,不會隨隨便便喜歡別人,你不是也說了嗎?此女眼界甚高?!?p> 趙敏沒好氣道:“好啊,合著是人家貴為繼承人,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子,什么也沒有可繼承的?!?p> 李銘笑道:“這話從何說起?”
“再說了,”李銘的聲音忽然變得低沉:“她也不是我喜歡的款,好妹子,我瞧著她還不如你的長得漂亮?!?p> 這最后一句話,不管是真是假,都實實在在說的趙敏心花怒放,樂不可支。
只見她笑的愈發(fā)搖擺起來,就如風(fēng)中柳絮一般。
李銘看的心癢難耐,伸嘴在她臉上各處重重吻去。
趙敏一邊笑,一邊也不阻止。
二人玩鬧了一會兒,李銘還有事,就讓她回去了。
臨走前,趙敏笑嘻嘻說:“這次賞玩會,京天還邀請了周家那女人?!?p> 李銘道:“周瑾,他還邀請周瑾了?”
趙敏說:“可把你樂壞了。”
李銘笑道:“我有什么可樂的,有你在我身邊,我誰也不要?!?p> 趙敏咯咯一笑,伸手在他額上點了一下。
“你哄過多少女人?”
她雖是不信,但面上卻笑意盎然,明顯很是開心甜蜜。
她走后,李銘暗想。
周瑾都能來參加,黎霧跟周瑾關(guān)系那么好,說不定黎霧也能來參加。
自從黎霧春節(jié)回到西涼,時至現(xiàn)在,她還沒來沙都。
李銘琢磨黎氏分公司還在這邊,她差不多也該回來了。
按照十強家族一貫的作風(fēng),要寫邀請函,肯定是少不了黎霧這個級別的。
……
四天時間轉(zhuǎn)瞬即逝。
賞玩會被安排在京家的地界上。
京家作為東道主,好好裝飾了一番。
李銘到的時候,車已經(jīng)停了不少。
京天專門出來迎接的他,還把那個緬甸來的翡翠商人介紹給他。
那緬甸人長得還罷了,是個略有富態(tài)的中年人。
聽說父親是漢人,兩國混血,長得一副亞洲人面孔,穿上衣服,要是不說,也認不出來是外國人。
由于其父是漢人,說起漢語來也頭頭是道,除了有時會帶著點古怪口音,除此之外,基本上聽不出什么蹩腳的地方。
漢語說的很流暢。
緬甸人只有名字沒有姓氏。
不過他父親有姓,所以他叫杜恩琴。
說來這個名字,在緬甸也是有人叫的。
只是不免有些女人氣。
杜恩琴得知李銘是集團副董,神色變得大為恭敬起來。
而且眼神中透著好奇和驚奇。
“沒想到你們集團的副董,竟然這么年輕!”
京天笑道:“這位是我們A省難得的天才,可惜老兄你不做投資,不然過后可得大大感謝我,給我大大送份謝禮呢!”
杜恩琴道:“咦,這話怎么說?”
“這位李兄弟,有預(yù)判之神的美稱,是我們省出名的投資大亨,他看重的產(chǎn)業(yè)和項目,就沒有不賺錢的,而且還必是賺大錢?!?p> 杜恩琴重新打量了一遍李銘,眼神中滿是敬佩之色:“沒想到這位李董,年紀輕輕的,竟然還是投資界的一把好手?!?p> “哈哈,你以為呢?李兄弟除了是集團副董,還兼任投資總顧問呢,就連我們董事長,都對他贊不絕口,自嘆不如呢?!?p> 杜恩琴又驚又異,對李銘愈發(fā)好奇和敬佩起來。
“李先生,可惜我不懂投資,不然真要想你好好討教討教,多謝京少爺介紹我,認識你這樣優(yōu)秀的人物。”
李銘笑道:“京兄弟說話總愛夸張幾分,我不過運氣好過幾次罷了?!?p> 杜恩琴贊道:“一般越謙遜的人,就越有本事,李先生,我更加相信京少爺?shù)脑捔?。?p> 三人同時哈哈大笑。
“李先生,不知道你對賭石了解多少?”
京天說道:“李兄弟對古玩可是了如指掌?!?p> 杜恩琴喜道:“那么對賭石也是有所涉獵的了?!?p> 李銘卻微微搖頭。
“我對賭石之前并不了解,這次受邀前來參加,才有所了解?!?p> 杜恩琴略感失望。
“這樣嗎,那真是太可惜了,賭石是個很有意思的活動,一會兒李先生可以試試?!?p> “請進。”
李銘走進賭石大廳。
里面分為好幾塊地方,每塊地方都安排著人,每塊地方都可以賭石。
這些地方同時進行。
此時有幾個人已經(jīng)玩上了。
人群分成幾部分,圍聚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人還沒有聚齊的緣故,圍觀者興致大都平常,挑好原料去開的人,也不多,只有零星兩三個。
旁邊貨架上擺滿了原料,大小不一。
每個原料都標有價錢,從高到低不等。
最低的有幾百塊,最高的上萬。
參會者分辨著那些原料,摩拳擦掌。
京天和杜恩琴還在門口等著迎接其他重要客人。
十強那幾個又是一起來的。
上次來參加會議的幾人都來了,除此之外,謝飄飄也來了。
熟悉的唐嫣沒來。
許雪亭還帶著一個藍衣女人。
那藍衣女人李銘在波浪船廠時,與她有過一面之緣,此女雷厲風(fēng)行,有勇有謀,再加上長得很漂亮,氣質(zhì)又十分與眾不同,身上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高門大戶的端莊,卻偏偏又透著媚勁兒。
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竟然出現(xiàn)在同一個人身上,偏偏還融合的非常完美。
李銘記得她叫沈念兒,好像是西涼沈家的人。
跟黎霧似乎還有點親戚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