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感到了震驚
孫永強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p> 剛說完話,孫老爺子的身形突然消失不見了。
孫永強也轉身,向臥室走去,對管家說道:“派人去叫少爺,讓他早點兒回來?!?p> 李銘忙活了一天,回到了陽光花園的居室。
今天晚上負責保衛(wèi)他的,是吳全來和封建設,二人進到房間檢查了一番,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的,就回對面,那套小房子去休息了。
李銘沖了個澡,看了會兒電視,就回臥室躺下,睡了。
睡到半夜,一聲輕微的響聲,驚醒了李銘。
自從再次回來,又學了三門針法,李銘變得很警覺。
起身下了床,輕手輕腳的走到臥室門口,側身隱在門口的墻邊,探出一點頭,向著客廳看去。
正好看到,入戶室的門,悄無聲息的被推開了。
在黑暗中,幾道人影,閃進了房內,又輕輕的,反手關上了房門。
李銘迅速的回聲走回到床邊,把枕頭塞進被子里,偽裝成一個人睡在那里,順手把自己放在床頭柜上的,裝有銀針的那個小包,抓在了手里,再次回到臥室的門邊,側身隱藏在臥室門邊的墻后,仔細的傾聽著廳里的動靜。
雖然進來的人腳步很輕,李銘還是可以感覺到,他們在向臥室走來。
李銘微微蹲下身子,側頭從墻后,露出一只眼睛,觀察外面的情況。
看到客廳里,一共有五個人,兩個人守在入戶門邊,三個人成品字形,向臥室逼近過來。
李銘的右手,捻出一根銀針,在黑暗中,彈指向外射去。
“嘩啦”,東西倒地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是那樣的清晰。
李銘發(fā)出的那個銀針,射中了中間的人,膝蓋上的一個穴位。
那人站立不住,栽倒時,撞在了茶幾上,把茶幾上的茶壺和杯子,碰到了地上,發(fā)出一陣響動。
剩下的兩人,急速的躲在了沙發(fā)后面。
李銘的銀針,細小詭秘,本身就很難防范,又是在黑暗之中,根本就是防不勝防。
已經(jīng)動手了,李銘也不藏著掖著,對著外面喊道:“你們幾個想干什么?有膽的話就進來?!?p> 外面的人,卻是一聲不吭,在思考著,怎么攻入臥室。
沉默了不到一分鐘,黑暗中的兩人,似乎達成一種默契,身形交錯著,向臥室沖來。
躺在地上,已經(jīng)受傷的那個人,也顧不得隱藏,大聲說道:“小心!小心他的銀針?!?p> 他的話剛喊出口,本奔臥室的兩個黑影,一個翻身在倒在地。
另一個見勢不妙,閃身躲在了李銘藏身的那面墻的另一面。
兩個被銀針射中的人,雖然都有一條腿麻木,可是雙手和另外一條腿還好著,他們支撐著站起來,慢慢的退回到了門邊,和守在門邊的兩個人匯合。
其中一個說道:“目標太扎手,撤?!?p> 他們有五個人,本來是想偷襲李銘,沒成想,還沒有看到李銘,就有兩個已經(jīng)受傷,任務顯然是已經(jīng)無法完成。
躲在門邊,和李銘對峙的那個人,聽到“撤”字,急忙翻身,也向門邊奔去。
李銘不敢馬上出去,但是,聽到動靜,還是探出頭來,飛快的向著那個人射出一枚銀針。
銀針扎在了那個人的肩頭,頓時,一條膀子麻木的失去感覺,抬不起來。
他們急忙打開房門,就想逃走。
哪知道,迎面正碰上,住在對面房子里的吳全來和封建設。
他們聽到了茶壺和茶杯落地打碎的聲音,急忙過來查看。
還不等他們敲門,門就打開了,雙方碰了個正常。
走在前面的吳全來很敏銳的,察覺到了屋子里的人很多,迎面這個黑影不是李銘。
吳全來毫不猶豫的一拳擊出,正打在那人的胸膛上。
那人身子晃了一下,被后面的人擋住,沒有被打倒。他的反應也很快,倉促之間,就和吳全來戰(zhàn)在了一起。
門外是一條狹窄的過道,不到兩米寬,到電梯跟前,也就兩米來長,兩個人這一動起手,雙方跟在后面的人,都插不上手,只有吳全來和對面這個人,在劇烈的搏斗。
搏斗之中,吳全來一個膝撞,頂在了那人的腹部。
劇烈的疼痛,使那人站不住,雙手捂著腹部彎下了腰。
吳全來抓住機會,狠狠的一拳,擊打在了那人的腦后。
那人打的,趴在地上不動了。
“啪”,李銘打開了客廳里的燈,客廳的燈光和樓道里的燈光,讓那幾個人無所遁行。
那五個人,此時只剩下一個完好,一個趴在門外的地上,似乎不知死活,三個還沒有出房門的,中了李銘的銀針,一時恢復不了戰(zhàn)斗力,被李銘和吳全來他們三人,兩面堵在入戶門跟前。
看著李銘手里,熠熠發(fā)光的銀針,領頭的人擺了一下手說道:“我們栽了,想怎么處置,隨便。”
李銘盯著說話的那個人,說道:“告訴我,誰派你們來的,我就放你們走。”
那個人苦笑著搖了一下頭,說道:“沒有想到,李先生還有這一手,果然厲害,是我們兄弟小瞧了,接了這單生意。但是,李先生也應該知道,像我們這種人,行動失敗了,最多是拿不到酬金。要是供出幕后的雇主,以后別說在這條道上混,就是我們的生命,也難以保證。不必多說了,想怎么處置,就隨你了?!?p> 李銘說道:“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們是孫宇派來的。”
為首的那個人搖搖頭說道:“那只是你的猜測,我們可是什么都沒有說?!?p> 李銘點點頭,沖著站在門外的吳全來說道:“讓他們走吧?!?p> 吳全來有些不甘的說道:“先生,就算你不想處置他們,至少我們應該報警吧。”
李銘搖搖頭說道:“不必了,讓他們走吧?!?p> 為首那人向李銘抱拳說道:“李先生大量,我們兄弟記下了。”
那幾人走后,吳全來和封建設走進了房間,李銘說道:“沒事了,你們回去休息吧?!?p> 吳全來把頭一搖,堅定的說道:“不行,萬一要有人再來呢?我和建設就睡在這沙發(fā)上,守著先生?!?p> 李銘沒有堅持趕他們走,知道這是他們的職責,搖搖頭說道:“那就休息吧,不會再有人來了?!?p> 文佳思是金陵晚報的記者,她在金陵晚報已經(jīng)工作三年了。
因為文佳思大膽潑辣,思維敏捷,又往往不怕辛苦,深入一線,許多報道引起了社會的極大反響。所以,文佳思雖然資歷不深,在金陵晚報,卻也是一個頗有分量的記者了,很受主編的喜愛。
今天,文佳思受主編的委派,去采訪了一位勞模,她連夜加班,把采訪稿寫了出來,通過電子郵件發(fā)給了主編。
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夜里十點了。
文佳思在路邊小攤,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打開房門,順手開了燈,回身關門的時候,看到在房門的地上有一個信封,文佳思探頭向門外瞅瞅,一個人影都沒有。
文佳思關上門,彎腰撿起信封,封面上一個字都沒有。
因為文佳思的大膽和認真,她收到過幾回,這種以匿名信的方式,向她反映貪污、受賄等違紀問題的線索,請她幫忙接露。
所以,文佳思沒有急著看信,而是把信和包放到桌子上,先去衛(wèi)生間,沖了一個澡。
沖完澡,文佳思拿著那封信,躺到床上,掏出信瓤,展開閱讀。
雖然文佳思想到了信中的內容,可能是反映違紀,尋求幫助的,可是,真正看完之后,文佳思還是感到了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