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只有一次機會
嚴(yán)肅點!”寧晴杏眸微瞪,有幾分美人生氣特有的韻味在里面。
“我說真的,你這腰傷別人那里看不了,就我能治!”陳其誰自信滿滿的看向那個冷臉男人。
鄧吉看著陳其誰,有點動搖。
他這腰傷可是老毛病了,只要稍微干點吃力的活,腰傷肯定會犯。
別說東海市的名醫(yī)了,就連京城的名醫(yī)他都看過,都告訴他,得慢慢調(diào)養(yǎng),不能急于一時。
可他這份工作,真正忙起來兩天兩夜不睡覺都有可能,還提什么修養(yǎng)?哪來的時間!
“你怎么知道別人都看不了?”鄧吉冷眼看著他,他長得五大三粗,一板著臉還是有些唬人的。
“你這病,是不是都告訴你得慢慢調(diào)養(yǎng)?”陳其誰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來,沒被他唬住,篤定的說道。
“你怎么知道?”鄧吉面無表情的問道。
“那就是他們根治不了的意思啊?!标惼湔l攤了攤手,無辜的說道。
“……”鄧吉看著眼前這人,覺得他太狂了。
“反正讓我試試,你也沒有什么損失?!标惼湔l說道。
倒也是,鄧吉感受著腰部刺骨的痛,狐疑的看著陳其誰:“你為什么要給我治病?”
“醫(yī)者仁心啊?!标惼湔l說道,目光真誠。
當(dāng)年他父親失蹤的案子就是第一調(diào)查組經(jīng)手的,到最后只有失蹤這么一個消息,通知到了他們。
這件事情陳其誰現(xiàn)在不查,不代表以后不查。父親失蹤的事情就好像一根魚刺一樣如鯁在喉,卡在陳其誰的嗓子上,時不時就帶起隱隱的痛。
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就連第一調(diào)查組都查不出來什么東西,這其中必定有貓膩。陳其誰總覺得其中另有原因,等到調(diào)查清楚了,倒時這個心結(jié)也就解開了。
所以現(xiàn)在和第一調(diào)查組的人打好關(guān)系,總是有備無患的。
“你打算怎么治?”鄧吉看著他。
“副隊,你這腰弄不好,是會癱瘓的?!睂幥绐q豫了一下,還是把心中的擔(dān)憂說了出來,說完還帶著警告的看了陳其誰一眼。
陳其誰無視了寧晴瞪過來的視線,輕飄飄的吐出了兩個字:“扎針?!?p> “好?!编嚰c了點頭,看向了寧晴,“隊長,我想賭一次?!?p> 寧晴說完那句話后,其實鄧吉心中是有猶豫的,如果真的癱瘓了怎么辦?
自從他有腰傷之后,同事為了照顧他,減少了他的外勤次數(shù),很多重活都不讓他來,這讓鄧吉有些無所適從。
“我總不能一輩子被它拖累?!编嚰凵聍龅讼氯?,隨即笑笑看向?qū)幥纾鞍c了也認(rèn)了!”
或許只有這一次機會了,鄧吉決定賭一把,這個東海醫(yī)科大學(xué)的學(xué)生,萬一真的能夠治好他呢?
“那可以先請寧隊長出去嗎?或者你是想先問話?”陳其誰看向?qū)幥?,問她的意見?p> 寧晴猶豫了一下,她其實是有點想在屋子里面,看陳其誰到底用什么辦法來把鄧吉的腰傷治好,但他都這么說了……
“放心,就算是治不好他,我也不會偷偷跑掉的?!标惼湔l露出真誠的笑容。
“你要是治不好他,我就把你也打成他那樣!”寧晴放狠話。
“那我要是治好了呢?”陳其誰笑著反問。
寧晴沒吃他這套:“找他要錢,他有錢?!?p> “隊長…那是我老婆本……”鄧吉說道,模樣居然帶了幾分委屈,看得陳其誰覺得很有意思,這個鄧吉對寧晴……
“你能娶到老婆?”寧晴掃了他一眼,已經(jīng)是走到了門前,開門離開。
鄧吉戀戀不舍的看著那道門,把心里那點曖昧的小心思都藏進了晦暗的角落。
隊長那么優(yōu)秀的人,他怎么敢……
“人都走了,再看也回不來?!标惼湔l的聲音帶著笑意,鉆進了鄧吉的耳朵里面。
鄧吉里面收掉了臉上的失落,看著他:“現(xiàn)在開始?”
“嗯,”陳其誰點了點頭,下巴微抬,點了點著那寬大的會議桌,“趴上去?!?p> 鄧吉忍著劇痛,趴到了桌子上面,然后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褲子被向下拉了拉,他立馬快速的伸手拉住自己的褲子,要不是腰疼,他能從桌子上竄起來。
“你想干什么!”鄧吉扭著身子滿臉怒容的看著他。
看到鄧吉這么大的反應(yīng),陳其誰一臉懵,看著他憤怒的樣子。
“給你治病啊……”旋及他反應(yīng)過來,失笑道:“你放心,我在你們的地盤上,我能對你做什么?”
“再說,我對糙漢子不敢興趣?!标惼湔l咕噥了一聲。
鄧吉知道自己誤會了,偏過頭,老實的趴在了桌子上,手臂墊著頭,聲音有點悶悶的:“開始吧。”
陳其誰從云空間取出三根銀針,分別扎在對應(yīng)的穴位上。
鄧吉感覺到后脊處傳來一陣麻癢,緊接著便是火辣辣的疼痛,緊接著那疼痛突然變得難以忍受,巨大的疼痛傳來,后背處就像是被巨型貨車碾壓了一般。
鄧吉死死的咬著牙,額頭青筋直蹦,也遮擋不住嗓子中傳出的低吼。
寧晴聽到聲音后感覺不對,打開了門,就看到鄧吉趴在桌子上,整張臉因為疼痛而猙獰的模樣。
“你對他做了什么!”寧晴說著就要向這邊走來,走近兩步才發(fā)現(xiàn),鄧吉整個后背都露著,后背也……
“治療?!标惼湔l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絲毫不慌,“沒有什么治療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
“有時候,疼痛只是其中一種?!标惼湔l說道,看向?qū)幥?,“能請你出去嗎?你在這,他發(fā)揮不好?!?p>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人,鄧吉眼神渙散了一瞬,看到寧晴之后死死咬著牙,再也不肯讓聲音溢出來。
“好,我在辦公室,好了叫鄧吉帶你去找我。”寧晴再也沒有看桌面上的人一眼,離開會客室,關(guān)上了門。
耳邊腳步聲逐漸遠去,鄧吉嘶吼一聲,瞬間像是一灘爛肉一樣,癱倒在桌子上。
“嘿!我說兄弟,我能理解,在喜歡的女人面前放不開正常?!标惼湔l痞笑著說道。
緊接著,就迎上了鄧吉惡狠狠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