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自大的下場
匕首一點點接近,下一秒,陳其誰左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吳祥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動作的!
緊接著,陳其誰拉著他的手,一個用力,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人在空中轉(zhuǎn)體二百七十度,摔在了地板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門口很快傳來腳步聲,緊接著門被敲響,老馮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怎么回事?”老馮問道。
“沒事,一會兒無論發(fā)生什么響動都不用進來,我能解決?!标惼湔l說道。
門口很快就傳來腳步聲由近到遠的聲音,老馮離開了。
陳其誰看著地上齜牙咧嘴的那人,剛剛可能是太匆忙,他嘴上塞的毛巾都沒摘。
“別裝了?!标惼湔l冷笑的看著他。
只是摔一下而已,接近二品宗師的身體沒有這么脆弱。
吳祥蜷縮著的身體舒展開,他站起身來,拿掉了塞在嘴上的毛巾,看著陳其誰微微皺眉,說道:“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
“影子?!标惼湔l淡淡道,面前的人頂著一張自己的臉,真是怎么看怎么別扭。
“哦,這倒是被我忽略了?!眳窍闅舛ㄉ耖e的說道,一點沒有害怕或者焦急的情緒。
他不會還有什么后手吧,陳其誰警惕起來,提防著他時刻襲擊過來。
“你是燕家的人?”陳其誰問道。
“算是吧,只不過后來我被燕家趕出來了,燕家人還以為我死了。”吳祥說著,聳了聳肩膀。
“是誰讓你冒充我的?”陳其誰冷眼看著他。
“沒誰啊?!眳窍檎f道。
陳其誰決定不和他浪費時間了。
吳祥其實一直在找機會,在找能夠?qū)㈥惼湔l一擊斃命的機會。
但是,他看不透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有些慌。幸好從小經(jīng)過嚴(yán)苛的訓(xùn)練,要不他現(xiàn)在,肯定不如現(xiàn)在這般鎮(zhèn)定。
他裝作很神秘的樣子,一直就是在等。
聽說陳其誰是個練不了內(nèi)力的廢物……對??!他是個廢物!那還猶豫什么!
都怪陳其誰,剛剛那一下把他嚇到了,有內(nèi)力的人,對付一個平常人還不簡單。
更何況,他這個馬上要達到二品武者的人?
捏死陳其誰就像是捏死一直螞蟻般。
那個有威懾力的男人并不在這層,等殺了陳其誰之后,他再和那個人做交易,到時他就可以徹底取代陳其誰……
吳祥臉上露出笑意,眼中帶著殘忍的殺意。
難道真有什么后手?陳其誰看著他的神色,突然凝重起來。如果這家伙帶了個炸彈上來,拼死也要換他一條命……
看著沖過來的人影,陳其誰送出了指縫中一直藏著的銀針。
吳祥的身形并沒有因為銀針而停頓,他可是聽到他的主子說過,陳其誰會妖法,會用銀針將人定住。
他全身上下一直都穿著防護的東西,感覺到胸前刺痛了一下,但是他的動作只是遲滯了一下,拿匕首沖撞的姿勢并沒有受到什么影響。
陳其誰看到銀針被彈出去,幾乎是一瞬間,他從坐在床上變成了站在吳祥的身后,緊接著,一個手刀下去,這位有二品宗師實力的人癱軟在了地上,手中的匕首咣當(dāng)一聲,落了地。
陳其誰走過去將那匕首撿了起來,仔細(xì)看了看,提樣進了‘云空間’。
‘云空間’的報告出來的很快,就是他上次中的那種毒,來自苗疆的燕家。
苗疆燕家是主家,精通巫蠱毒藥。
陳其誰瞇了瞇眼睛,這件事情肯定和燕家人脫不了關(guān)系。
看著地上像是一灘死豬肉一樣的人,陳其誰叫了幾個人搜了他的身,最后什么也沒搜到。
居然什么都沒有?那他是有什么勇氣向他沖過來的?難道是他鞋里面墊了將近五厘米的鞋墊?
陳其誰無法理解。
看著被脫下來類似于防彈衣的東西,陳其誰皺了皺眉,這東西可太限制他的點穴。
雖然點到穴位的效果不錯,但那前提是你的近身,將手指落在人的身上,并不適合遠程攻擊。
銀針就不一樣了,銀針刺入穴道的效果,可是比手指點穴的效果要好,但這東西可太限制了……
陳其誰瞇了瞇眼睛,這個假陳其誰背后的人,肯定認(rèn)識他。
只是……陳其誰用銀針定過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腦海中滑過一個個人。
銀針、燕家的毒……那只有一個人了。
曾是朱元杰的燕傾城!
她這怕是,不想便會男兒身了。
陳其誰看著穿著背心褲衩被五花大綁的人,挑了挑眉,扎了一針下去,吳祥瞬間驚醒,發(fā)出一聲悶哼。
“醒了,說說燕傾城都讓你干什么了?!标惼湔l冷眼看著他。
吳祥有些驚訝,陳其誰怎么會猜到他的主子是誰……肯定是在詐他!
“燕傾城是誰?”吳祥梗著脖子說道。
陳其誰看出他的掙扎,笑了。
“你會為你的自大付出代價的。”陳其誰說道,手指間夾著的銀針在陽光下泛著金光,在吳祥的眼皮子底下,一點一點的扎進了他大腿的某處。
劇烈的疼痛從那處傳來,吳祥疼的在地上翻騰了一下,咬緊牙關(guān)才忍住沒讓聲音露出來。
這疼痛,比被卡車攆過還要疼,他經(jīng)受過的那些,和這根本沒法比!
“不說?”陳其誰挑了挑眉看著他,倒也是條硬漢子。
然后,他冷著臉,又拿出一根銀針插入他另外一條腿上。
“?。 眳窍榈膬蓷l腿癱在地上,面色猙獰滿是痛苦的喊道:“我不知道!”
“哦?”陳其誰冷冷的看著他,又送給他一根銀針。
身體上的穴位,哪個穴位能夠治好什么病,哪個穴位又能帶來巨大的痛苦,陳其誰太了解了。
“啊!”吳祥痛苦的嚎叫著,冷汗涔涔,身上濕的像是被水洗過一樣。
“還不說?”陳其誰的聲音輕飄飄的,繼續(xù)送給他一根銀針。
“當(dāng)初,你主子可比你痛苦多了?!标惼湔l說道,輕飄飄的笑著。
他必須逼問出吳祥都做了些什么,未知的麻煩才是真正的麻煩。
樓下蹲著的二十來號人,聽到樓上傳來的慘叫聲,身子皆是一顫,這人這么喪心病狂嗎?下一個是不是就到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