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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襲,從激活云空間開始

第339章 玩物喪志

逆襲,從激活云空間開始 野白菜 2004 2022-06-22 07:55:00

  吃住都是在酒店里面解決,柳霜柳雪在酒店里面呆了整整兩日,這兩日可謂是他們這一年內(nèi)最悠閑的時光了,骨頭都呆的松散了。

  需要貼身保護(hù)的某人窩在房間內(nèi),一打就是打了兩天的游戲,搞得柳霜交每日報告的時候都有些恍惚。

  就這還能是神醫(yī)?

  柳霜好奇曾經(jīng)問過馮晨的病情怎么樣了,醫(yī)院那邊的檢測結(jié)果是,腦部陰影明顯縮小了一圈,說明他還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不過柳雪是有些不信的,如果那是淤血自動到了該消的時候呢?這位不就是撿了個大便宜?

  不過看到這個接過的鄧南天卻是徹徹底底的松了口氣,他是醫(yī)學(xué)教授,知道那片淤血消起來有多么的不容易,根本不可能是馮晨的身體機制自動消除的。

  鄧南天得到的信息是,陳其誰能夠?qū)⑦@位大少爺治好,能夠把這尊大佛送出去,鄧南天可就謝天謝地了,天知道他成日里壓力有多大,白頭發(fā)都多了十來根。

  這些都在陳其誰的預(yù)料之中,他雖然在酒店打了兩天的游戲,但是對于外面的這些事情,還是有些掌控力的。

  他還知道,馮邵依舊對他能否治療馮晨病癥這件事情存疑,這也是陳其誰為什么要將第二次治療提前的原因。

  他想要傳達(dá)給馮邵的消息是,除了我,沒有人能夠如此快速的將你的兒子弄醒。

  只有這樣,馮邵才會在權(quán)衡利弊之后,對他出手。

  狠狠憋了兩天之后,第三天上午的時候,陳其誰終于有了點動作,骨頭都快松散的兩位貼身保鏢來了精神,摩肩擦掌有些躍躍欲試。

  上了出租車之后聽到陳其誰報的地名是醫(yī)院之后,這二位對視一眼,又開始眼觀鼻鼻觀心了。

  要面對BOSS,‘玩物喪志’了兩天的貼身保鏢多少是有些虛的。

  不過想到今天下午陳其誰就要去和趙家打擂臺,還是輪回擂臺,卻在酒店玩了兩天的游戲什么都沒有練習(xí),甚至樣子都沒有裝裝的陳其誰,兩個人又放了心。

  這位爺都沒慌,他們慌啥。

  想到這件事情,柳雪就覺得有些蹊蹺,他現(xiàn)在還在給少爺治病,那他們的頂頭BOSS定然是不希望他出事的,陳其誰的出現(xiàn)是不是有些太巧合了些……

  柳雪看著陳其誰的眼神都有些不對了,陳其誰卻毫無所覺,到了醫(yī)院直接下了車,他這次倒是記得去錢院長哪里看看,還伸手給錢院長掖了掖杯子。

  兩個保鏢都沒把他這動作當(dāng)回事,陳其誰卻在抓著錢云楠的手腕,將它放進(jìn)被子里的時候,趁機摸了摸錢云楠的脈搏。

  這一摸不要緊,真的讓他給摸出點不對勁來,陳其誰不動聲色的看了護(hù)工一眼,記住了她的模樣,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病房。

  現(xiàn)在的鄧南天看到陳其誰,就好像看到了金元寶一樣,得知他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立馬從院長辦公室下樓,知道他在探望錢云楠,直接到病房把人劫走了。

  如果真的說起來,這位還真的算得上他的恩人了。

  陳其誰見到過分熱情的鄧院長也只是禮貌的打了聲招呼,隨著一起去辦公室喝了茶,等著馮邵的到來。

  這位大佬似乎格外的有時間,要么就是對馮晨的病情格外的關(guān)心,如果是后者的話,那倒是可以利用一下,陳其誰想著。

  和趙家的賭約近在咫尺,說不慌也是不可能的,不過陳其誰表面上云淡風(fēng)輕的,似乎是根本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因為提前和馮邵約好了時間,這位卡著時間點走進(jìn)了鄧南天的辦公室,拒絕了鄧南天喝一杯茶的提議,帶著陳其誰直接去了馮晨的辦公室。

  鄧南天想要跟著去看看陳其誰的針灸,又實在不想和馮邵在一個房間呆著——壓力太大。

  馮邵沒怎么搭理他,鄧南天在病房門前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進(jìn)去。

  主要是這針灸技法實在是太過珍貴,能不能有下一次還不一定呢,馮邵花了那么多珍貴物什換來的,他不借此機會看上一看,實在是可惜了。

  本著白嫖的心態(tài),壓力大點就大點吧,主要是針灸這門技法就好像有什么魔力一般,吸引著鄧南天。

  陳其誰還是之前的那一套動作,銀針其實用完了之后需要消毒的,但是回收到‘云空間’之后,就不需要了。

  那個空間里面應(yīng)該是真空的,和儲物戒指還不太一樣,儲物戒指里面你要是放上水果蔬菜,該壞還是會壞,所以一般的儲物戒指都不太放這類東西。

  陳其誰的‘云空間’就不同了,什么吃的喝的東西,放進(jìn)去是什么樣子,拿出來還是什么樣子,里面的環(huán)境類似于真空的。

  陳其誰這銀針進(jìn)去出來,相當(dāng)于自動消了一遍毒,也就不用再費一遍事情。

  鄧南天這次還是沒有看到陳其誰的小木盒是從何處而來,不過他的注意力并不在這上面,他這次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將陳其誰所做的所有事情,都一一的記下來,回去慢慢研究。

  鄧南天的想法陳其誰也能猜出一二來,只不過就算鄧南天將這步驟學(xué)了去,也無甚大用。

  中醫(yī)最難也是最迷人的一點,大概就是對癥下藥,根據(jù)每一個人的身體調(diào)出不同的方子來。

  陳其誰的手很穩(wěn),不一會兒的功夫,邵晨的身上就疏落有致的立滿了銀針,銀針在光下微微泛著銀光。

  馮邵見陳其誰收了動作,摩挲了兩下手中的拐杖,問道:“再有一個療程,晨兒就能醒?”

  “嗯?!标惼湔l點了點頭應(yīng)聲,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馮邵不再說話了,這位就像是一尊大佛一樣杵在那里,鄧南天憋了一肚子的話,也說不出來。

  “你今天下午要去和趙家打擂臺?”馮邵開了口,他背對著陽光,臉上滿是陰影,讓人捉摸不透他的真實想法。

  “對。”陳其誰笑道,依舊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似乎絲毫不把接下來的比賽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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