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理直氣壯陷害蕭越
和長清的反應(yīng)一樣,兩刻鐘后蕭越就開始肚子疼。
水里有東西!
但絕不是他加進(jìn)去的藥粉!
蕭越看著花卿顏,想到她先后兩次用手帕吸水,是她下毒了!
他的神情略顯驚恐:“你,你放了什么?”
“問你自己!”花卿顏冷笑,“你倒進(jìn)水里的藥粉,究竟是什么東西?”
長清早就看不慣蕭越,喝問:“蕭越,你究竟都干了什么?”
“我什么也沒干,是花卿顏!是她在水里下毒了!”蕭越指著花卿顏,怎么也沒想到她會(huì)用這樣的方式陷害他!
“我?我若在水里下毒,還會(huì)傳喚全宗的人來抓現(xiàn)形?”花卿顏笑了,目光卻如淬了冰一般寒意十足。
長清懷疑的看向蕭越:“蕭越,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她想陷害我!”蕭越為了自保,情急之下選擇和花卿顏撕破臉。
“我為什么要陷害你?”花卿顏問。
蕭越的目光閃了閃,說:“因?yàn)槟阆肴《约嚎刂苹俗?!?p> “呵,我若想代替你,直接殺了你不就得了?”花卿顏呵呵噠。
蕭越:………
所有人都沉默了。
以花卿顏的能耐,根本不必用水中投毒的方式陷害蕭越?!蹲匣松窆Α冯S便一招,便能讓蕭越上西天。
包括他們?cè)趫?chǎng)的每一個(gè)人,生與死都在花卿顏的一念之間。
所以,是蕭越在說謊!
“蕭越,你是何居心?你想毒死全宗的人嗎?”長清怒指著蕭越。
蕭越百口莫辯。
他倒在水里的是解藥,但是他不能說出來。
這件事是高度機(jī)密,一旦泄露,就是真正的全宗覆滅!
“快通知下去,今天的水不能食用!”長清吩咐道。
很快,所有人都知道蕭越在水源投毒,一時(shí)間,整個(gè)凰宗人心惶惶。
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蕭越,變成了人人唾棄的投毒者。
他的臉色蒼白無比,眼底都是憤怒。
他看著花卿顏,卻無可奈何。
花卿顏往前幾步,在他身邊低聲說:“說出真相,我便證你清白?!?p> 蕭越用力抿唇薄唇:“你果然在陷害我!”
“可你沒有證據(jù)。”花卿顏輕笑。
蕭越恨恨的抿唇不語。
“那,你就泡在臟水里吧!”花卿顏揮手下令,“來人,把蕭越關(guān)起來!”
“誰敢?”蕭越厲吼。
剛剛上前要綁他的弟子們,被唬住了。
蕭越縱身一躍,想逃。
“快,抓住他!”長清大喊,和另外幾名長老都去抓蕭越。
蕭越武功卓絕,長老們根本不是他的對(duì)手。
很快,長清就被打得從空中掉下來,他向花卿顏求助:“師祖,你快抓住他!”
花卿顏沒動(dòng)。
她剛剛才使用過紫金鳳凰印,現(xiàn)在氣息紊亂,恐怕不是蕭越的對(duì)手。
“師祖,難道你要眼看著這惡徒逃之夭夭嗎?”長清問。
花卿顏道:“你們這些長老也太廢了吧?這么多打不過他一個(gè)?!?p> 長清:………
又一個(gè)長老被打回來,是長風(fēng)。
再這樣下去,蕭越必逃無疑。
花卿顏暗暗運(yùn)功,正準(zhǔn)備出手,蕭越從天上掉了下來,口吐鮮血。
緊接著,一道玉樹臨風(fēng)的身影降落,手中長劍指著蕭越的胸膛。
“慕君年?”花卿顏大喜。
“他犯事了?”慕君年問。
花卿顏說:“他在水源投毒?!?p> 慕君年微微凝眉。
“你幫我把他捆起來吧,押到紫凰閣去我親自看守?!被ㄇ漕佌f。
長老們都負(fù)了傷,自認(rèn)看不了蕭越,便同意了花卿顏的意見。
慕君年深深的看了花卿顏一眼,把蕭越揪起來,帶回紫凰閣。
長風(fēng)對(duì)花卿顏說:“今日多虧師祖發(fā)現(xiàn)蕭越意圖不軌,否則全宗的人都要受害?!?p> “師祖,我的毒怎么辦?”長清忍著腹痛,問。
花卿顏道:“算你們運(yùn)氣好,我略通醫(yī)術(shù),一個(gè)時(shí)辰后到紫凰閣來取解藥?!?p> “是,多謝師祖。”長清感恩戴德,在弟子們的攙扶下回去了。
花卿顏取了一碗水,返回紫凰閣。
蕭越不僅被慕君年打得吐血,還肚子疼!
他被綁了手腳,蜷縮在冰涼的地板上??吹交ㄇ漕伨蜌猓骸澳阆莺ξ?!”
“對(duì),我陷害你?!被ㄇ漕伆验T關(guān)上,往朱漆大椅上一坐,翹起二郎腿。
慕君年愕然,看向花卿顏。
花卿顏把水碗放到桌上,說:“蕭越,我知道你在水里投放的是解藥。讓你們肚子疼的毒,是我另外投放的?!?p> “果然!你的手帕有問題,你真陰險(xiǎn)!”蕭越恨恨的說,此刻他也顧不得紫凰神功了,終于和花卿顏撕破臉。
花卿顏伸出一根手指尖,撥動(dòng)著碗里的水:“說吧,這是解什么毒的?;俗诘茏訛楹味夹枰俊?p> 蕭越閉口不談。
“不肯說?”花卿顏起身,緩緩走向蕭越。
她明明在笑,卻讓蕭越覺得寒意森森。他問:“你想嚴(yán)刑拷打我?”
“不不,那種手段費(fèi)事費(fèi)力。”花卿顏?zhàn)儜蚍ㄋ频哪贸鲆涣:谏乃幫?,塞進(jìn)蕭越嘴里。
蕭越驚恐的問:“你給我吃了什么?”
“毒藥?!?p> 蕭越:?。?!
很快,蕭越就痛苦的在地上掙扎扭動(dòng),像一條垂死的魚:“癢,好癢……”
“這是?”慕君年問。
花卿顏道:“我閑來無事,配制的癢瘋?cè)?。中毒者如萬蟻鉆心,又如全身爬滿螞蟻,癢痛難耐?!?p> 慕君年看了一眼痛苦到面容扭曲的蕭越,對(duì)花卿顏的手段佩服不已。
是個(gè)狠人!
“我死也不會(huì)說的……”蕭越嘶吼。
“那就耗著吧!”花卿顏并不著急。
人的意志不可能一直維持高強(qiáng)狀態(tài),長時(shí)間的痛苦會(huì)消磨掉蕭越的意志力,屆時(shí),不愁他不說實(shí)話。
慕君年分析道:“利用水源投放解藥,說明全宗的人都中毒了。”
“是啊,全宗都中毒,卻沒一人發(fā)現(xiàn),這很可怕。”花卿顏微微蹙眉。
既是在水源投解藥,那毒藥必然也是通過水源而下。若不是今日她碰巧逮到蕭越投放解藥,只怕她和慕君年也要中毒而不自知。
蕭越在凰宗已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他為何對(duì)宗徒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