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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妻來種田:錦鯉相公貌美如花

第667章 :要不我還去躺躺

    夜七也很無奈,“雖然我不想,但就這么巧。”

  扯的事情太多了,也不差這一件,也難怪夜七對自己的包容與疼愛有點超過對一個“意外”的救命恩人,就像是真的對自己的妹妹一般,或者說是外甥女。

  “難道你……我,我是你姐姐的孩子?”方梨都忍不住猜想,離奇總會有理由,長得都有八分相似了,難不成自己并非姜氏的孩子?

  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不過自己都是穿越者了,還有更不可思議的嗎?

  夜七搖了搖頭,肯定的道:“不是?!?p>  “你怎么知道?”洛昭昭聽得頭都覺得大了,夜七說話的時候語調(diào)有一種古怪的低沉,讓聽的人有種腦袋昏沉的感覺,為什么這些人都沒有感覺呢?

  夜七道:“我姐姐的孩子是個男孩。”

  眾人……原來如此。

  夜七接著道:“我已經(jīng)將你出生到現(xiàn)在的所有經(jīng)歷都來來回回的調(diào)查了十幾遍,你不可能是姐姐的孩子?!?p>  方梨……這樣的事情你不該悄悄的做,悶聲不說的嗎?

  就這么說出來真的好嗎?

  “不會是掉包嗎?”

  夜七依舊搖頭,“你爹做夢都想要個兒子,如何會掉包一個女兒?”

  好像很有道理,可惜她跟她那個便宜爹一點都不熟?!澳鞘俏夷锬兀俊?p>  “也不會,我的人對你娘查了不下七次,從你出生的時間,接生的穩(wěn)婆,你爺爺、二叔、二嬸、三叔、四叔和你小姑我都仔細的調(diào)查了一番,還有方家族人、村中里正我也都旁敲側(cè)擊過,相互佐證。”

  “你是姜氏的親生骨肉,是泉塘村土生土長方家的孩子沒有錯,方春來死得有些突然讓你性格有變化,但是一切都有根可尋,你的親生父母是他們沒錯,而你的年紀(jì)也對不上,你出生的時候姐姐已經(jīng)去世兩年了?!?p>  連私下調(diào)查的事情都能這么淡然,一點都不尊重別人的隱私權(quán)嗎?還說得這么坦然。

  更何況在泉塘村的時候明面上還是那么高深,一副不理世俗凡塵什么時候都不能擾亂他心神的超脫模樣,果然是演技夠深。

  還好,自己換的是靈魂,不然真的被發(fā)現(xiàn)掉包了,不知道會不會被當(dāng)做異類滅口。

  方梨拍拍胸口吐了口氣,心里暗暗的釋然,調(diào)查不出來好,嘴上卻是道:“還好,我娘還是我娘,我爹還是我爹。”

  已經(jīng)換了一次身份了,再換一個爹還真不知道日子怎么過了,天下第一也不行,她就像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

  夜七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她,與方春來比,難道有一個絕世高手的爹不是更加的有面子嗎?

  哦,對了,在她眼里面子的價值比較低,不值幾個錢。

  事情既然已經(jīng)說清楚了,接下來就是眼下事情的解決了,轉(zhuǎn)頭看著趙寬,夜七用眼神示意該怎么辦你來決定。

  決定?趙寬早就有了決定,在知道方梨與應(yīng)娘的長相相仿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送他們離開。

  哪怕是一點點的危險,他都不愿意冒險。

  “阿梨不能留在西州城!”趙寬斬釘截鐵的道,這是決定,不是商議。

  方梨能理解他的擔(dān)心,對方單打獨斗的能力不說天下第一,這里兩位絕世高手都如此緊張,那想要潛伏府里殺人,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一個初云太子,一個夜明樓樓主,都挺招對方待見的。

  更何況被人生毒打得都有幾分變態(tài)了,萬一是將自己給俘虜,她也不想做受罪又扯后腿的事情,“我長得與應(yīng)娘相似的事情除了大哥和你們并沒有人知道,這時間見過應(yīng)娘的人本就很少,認(rèn)識應(yīng)娘還會去告訴吹灰公子的人應(yīng)該不存在吧?”

  沒微信沒互聯(lián)網(wǎng),甚至連照相機和打印機都沒有,誰能證明誰是誰?夕人已經(jīng)故去,認(rèn)識的人不過是印象中模糊的記憶,不認(rèn)識的人更加分不清南北,不過是兩只眼睛一張嘴而已。

  就算吹灰公子與夜翎染的名聲響徹江湖,江湖上知道他們長啥樣的又有幾個?

  就算太子已經(jīng)是萬人之上,西州甚至沒有一個認(rèn)識太子的官吏,至少太子來之前沒人知道太子長什么樣子。

  所以——這么擔(dān)心真的有必要嗎?

  沒人知道她長得像應(yīng)娘,就算崔塵知道了難道還會找個長得像的人做替身嗎?太不符合高人超凡脫俗的做風(fēng)了。

  當(dāng)然,趙寬與夜七覺得崔塵可怕,她不覺得也沒有什么用,她這個小胳膊還能擰過面前兩個大腿嗎?

  別說大腿了,人家一個手指一點,她就不能動彈了。

  點穴?

  怎么會有這么不科學(xué)的招式?!

  “寬哥你聽我說。”方梨覺得頭真的很大,一月一占卜,這個月安然渡日,那就該是安然度日才對,不用那么緊張。

  “我知道這件事情很嚴(yán)重,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年末,轉(zhuǎn)眼就是除夕,一年一度本就該闔家團圓,我若與夫妻分離就只能在路上過年,你覺得這樣真的好嗎?”

  趙寬沉默了,好久才道:“我與阿梨一起回京城。”

  “那可是抗旨,要殺頭的!”

  “送你去京城我馬上回西州。”

  “然后呢?”方梨覺得頭更大了,“你就沒想過其中別的的風(fēng)險嗎?就比如天氣嚴(yán)寒,路上不知道多少客棧關(guān)門回去過年,我與燁哥兒在路上找不到投宿的地方感染了風(fēng)寒如何?他還是個孩子,一場病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再說此時大伙都是歸家,我們卻逆勢出行,豈不是更加招人注目?萬一被大金的探子知道了,原本沒有關(guān)注,結(jié)果反而注意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得不償失。

  趙寬由剛才激烈的想要將人送走也變得遲疑了,他其實是不想與方梨分開的。

  冷靜下來他自然很明白方梨說的事情是很有可能發(fā)生的,甚至比留下發(fā)生的可能性還要高。

  怎么辦?

  方梨終于得了空隙打了個哈欠,懶覺睡多了,被人從床上拉起來的感覺真的很不好。低聲的試探,“要不我還去躺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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